桑矜领着两人进入驮国使臣馆,佩儿很是新奇,这里的建筑同大晋风格不同,让她从没见过。
佩儿挽着香儿手,两个丫头在后说着悄悄话,桑矜懒得管是什么,径直往林寒的住处去。
“姑娘,姑娘。”佩儿小声叫她,而后很八卦的问:“奴婢听说,那位林侍卫如今变了身份,成了什么皇子,是,真的吗?”
“嗯。”
“天哪,那他之前在侯府里为世子办事,岂不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桑矜好笑看她,只觉这小丫头惊讶的样子很可爱,便道:“和你们说的这些事不可对外说,现在他是四殿下,不是什么暗卫。”
“懂,我们懂。”佩儿听话点点头,与香儿做了个闭嘴表情。
香儿也点头。
桑矜对佩儿很放心,只是那个香儿她尚有提防,毕竟她是她威胁来的,不是一开始就对她忠心。
只是桑矜觉得她也不是吃素的,这个丫头若是有二心,她必然能看出来。
主仆三人刚入内,便见之前漱玉夫人派的那三位侍女从林寒房中匆匆走出,见了桑矜,慌忙行礼。
桑矜看出她们不自在,问:“出了什么事?”
自从吉玛那事,剩下那三个侍女对桑矜全是害怕,不敢再动什么歪心眼,桑矜最后没要吉玛性命,可也将人五花大绑送到漱玉夫人面前,让漱玉夫人很没面子。
“回姑娘,奴婢们刚才奉夫人命过来同殿下说关于泽霞郡主的事。”
“泽霞郡主?”
桑矜不认识这个人。
“是,是我们驮国皇后娘娘的侄女,她很早被皇上封了郡主,深受皇上喜欢。”其中一个侍女回道:“只是,这位郡主她.和四殿下之间有婚约。”
“婚约?”听到这里,桑矜怔了怔,而后想起她之前做的那个预知梦。
梦里林寒身穿喜服,难道便是这个事?
可他一个刚找回的皇子,上哪儿来的婚约?难不成是早就订下的?
“具体如何,和我说说。”
“是这样,泽霞郡主原本的婚约不是咱们殿下,而是五殿下,皇后娘娘虽贵为凤宫,但她这些年只为皇上诞下两位公主,咱们夫人和皇上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所以,基本上皇子都是咱们夫人的儿子。”
“然后前几天为泽霞郡主选夫,她似乎不喜欢皇上为她亲指的五殿下,便命人将各位皇子的名字写了,抓阄而行,哪知当时泽霞郡主并不知四殿下丢失多年,便也写了他的,这就抽上了。”
桑矜听这奇葩事,静静问:“皇上也没恼?”
“没呢,皇上说,可能是上天缘分,还说四殿下早晚会找回,就先这样订下。”
桑矜沉默了。
她望了眼林寒紧闭的房门,“你们过去和他说了?”
“是,殿下很恼火,将我们赶出来了。”
几个婢子很无奈。
桑矜沉声道:“好,你们下去吧。”林寒的性子她了解,定不会履行,所以,他发脾气正常。
但是她身后的佩儿和香儿都惊了,等那些侍女一走,佩儿问:“姑娘,那林侍卫他。。。要娶郡主了?”
桑矜心里没底了。
因为照预知梦,的确是这样,但她的预知梦是可以改变的,只要她愿意。
她让佩儿和香儿在外等候,她进去见林寒。
此时男子还在气头上,烦躁的眼抬起看见桑矜,眉头锁的更深。
桑矜问:“不过一个郡主,就得你这么困扰?”
林寒很为难看她:“我从不喜当什么皇子,更不想娶什么我不认识的郡主,婚约是皇帝订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为何要让我承受?”
林寒很沉默,很深情的看桑矜:“我更怕的是,你会有什么影响。”
“不会。”桑矜没将她的预知梦告诉他,反而安慰他:“我的林侍卫,你觉得我是那种耽于情爱的女人吗?别说你不会,就算你真和她有了什么,我也不会太——”
“矜儿,这正是我更担心的地方。”林寒很没信心垂头:“我很没安全感,总觉得你,并不爱我。”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桑矜被他逗笑了,她觉得她已经表现的很主动,他为何还会觉得她不爱他?
这个小傻子,总是患得患失。
男子撇了头不再说话。
不要说他是男子心眼小,是先爱上的人总是处于低姿态。林寒从一开始的隐忍到现在虽然和她有了关系,但往更深处说,他对桑矜,很没信心。
桑矜理智冷情,对任何事都不会太表露自己情感。
他虽拥有了她身体,但每一次的夜晚相拥,都只会让他更贪恋她。
林寒生怕他做了什么,得桑矜讨厌而和她分开。
见他情绪似乎不高,桑矜心思一活,弯身拥抱了他,她将头靠在他脖间,轻轻道:“我们,做。吧。”
“。。。。。。”
林寒惊了神看她。
桑矜像只小兔子蹭着他喉结,“突然很想要你。”
林寒与她十指紧握。。。。。。
等再醒来,已是天色暗下。她起来喝水,看到枕边的人早就不在。
她喊了喊林寒,没多过时看见他从外进来,手边跟着位大夫。
桑矜不明所以。
那大夫道:“殿下,这位就是要看魇离症的姑娘吗?”
“是。”
桑矜怔怔看林寒,男子解释道:“你睡中梦游了,我便找了大夫过来为你瞧瞧。”
桑矜再次怔住。
听林寒说的梦游,想到之前她在顾决面前暴露就是因为梦游,当时顾决也找人过来看,问是怎么情况。
桑矜瞬间想起她之前梦游杀顾决的事,立即问:“我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林寒点头。
“你拿了枕下匕首非要出去,说要去找世子。”林寒将她做的事简单说了说,“我怎么拦都不行。”
桑矜讶了讶。
那大夫为她把脉,而后询问了些事,最后道:“姑娘上次找人看这症状,是不是有人为你过了血?”
“是。”
“那姑娘得再找那人,让他继续为你过才行。”
这位大夫没说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只说这种症状跟很多因素有关,有可能是精神,有可能是心病,也有可能,是身体太弱。
但他却和上次那位大夫说了同样话,他说这症状不能很快好,心病唯有心药医。
“姑娘,你要想不再犯,就找上次给你过血的人,让他帮你,否则,很可能您这种症状会越来越厉害。”
那大夫说完,看着桑矜,桑矜不禁想笑,他的意思不就是,让顾决继续为她过血吗?
只是这狗男人,不知能不能痛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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