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
苏嬷嬷本以为自己好心带下人一起求情,就算这丫头对夫人成见再大,也不会再这么为难她。
却那知夫人倒是暂时解脱,她则要从这上面撒了些碎瓷片的石路上跪着向前,这不是要她老命吗?
本能为难,可看人夫人在一边丫头搀扶下起身身影摇晃着差点站不住脚的样子,无奈吞了吞口水,慢慢跪下,看着就在自己膝盖下的那瓷片,苏嬷嬷身影一个哆嗦跟着起身,为难看向木清雅道。
“怎么?我还以为多忠心呢,原来要受伤流血的事终究还是没胆量,既如此,当时怎么就有胆量要人性命。跪吧,你不要跪就让你们夫人继续跪了……”
苏嬷嬷这赫然起身的样子,清歌微微一笑。清淡反问,看向木清雅倒是凉凉向她道,说着依然接过方嬷嬷给自己重新上好的茶端起来优雅喝着。
“我……”
看着满脸大汗,神情狼狈身影摇晃着的木清雅看着自己那神色间的失望和冷清,苏嬷嬷无奈长叹,只有闭上眼发狠双腿颤抖着向下跪下。
“啊,呜……”
果然她一跪下就听到利东西刺进皮肉的声音,夹杂着苏嬷嬷痛苦又绝望的痛呼声。只见苏嬷嬷的膝盖瞬间向外流血,满头大汗,脸上表情更是带着龇牙咧嘴的痛苦和好笑。
“反正就几步,坚持吧。”
看到苏嬷嬷这一副要命,周身颤抖额上大汗淋漓却咬牙强忍的样子,清歌淡淡一笑依然喝着茶,也没招呼被丫头搀扶着走进自己面前花厅中的木清雅喝。
“啊,啊,啊……”
几步过去,苏嬷嬷几乎是拼了老命的快速滑稽的向前跪着,走着,又磕着头。速度之块不禁有些让人侧目。
等她到了清歌面前,早因支撑不住,身影硬硬的向后栽去。不是一边的丫头及时扶住她,恐怕她整个人都要再次跌向身后那带着血的瓷片上面。
而苏嬷嬷的膝盖此时已是一片血污,双唇发白,头上脸上的发丝都狼狈的贴在脸上,整个人神情更是说不出的狼狈和凄惨。
“快扶起苏嬷嬷,齐大小姐,我们主仆已按你的要求跪着前来求你了,可否答应给小儿治伤……”
经历了这一切,木清雅虽依然猜测着清歌是否就是之前哪个埋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女子,可想着自己发疼的膝盖和额头,再看苏嬷嬷整个更是昏迷过去,虽心中升起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为了儿子还是大着胆子问。
“柴夫人急什么?你这下人为了你可是受尽苦头忠心可嘉,难道不应该先找人给她疗伤再说其他吗?方嬷嬷去里面拿些创伤药还有剪刀和纱布,快……”
木清雅的急切,神色间对自己的惊恐和躲闪。清歌淡淡一笑,说着起身倒是对方嬷嬷吩咐。
“先给她挑开膝盖上的瓷片上了药再说,不然再耽搁她的腿倒真的会废了。把她扶躺到这里,红儿帮我剪开她的裤腿,给伤口处拿温水清洗干净。”
木清雅的为难和皱眉,清歌淡淡道。说着当时吩咐红儿和方嬷嬷。很快的两人就做好了一切。
“哟,这腿扎得还真可怜,看看都炸的快成毛瓷腿了。红儿拿尖锐的夹子和烧酒……”
看着清洗干净的苏嬷嬷的两条腿,听着黑珍珠说并没伤到筋骨。清歌一副轻佻吃惊说道,当时吩咐红儿。那表情好象这伤和自己完全无关的清冷样。
只见她先点上酒,把那夹子放在点燃的酒上烧了烧,依然拿起。毫不客气拔下苏嬷嬷腿上那几乎一圈还在隐隐冒着血水的瓷片,一片两片。每个瓷瓶拔出那血就跟着多一些,等她一腿的瓷片拔出来,小腿处都是血。
“虽然拔出来,但为了防止有些瓷片断在里面,我还是要小心看下,不好意思这里有块,”看着昏迷着依然皱眉因疼双腿本能踢腾的苏嬷嬷,清歌让那些人按好她,倒是手捏在她受伤的伤口边轻捏着试探着。
说着手中烧的热的剪刀尖毫不客气向苏嬷嬷腿上那断到里面的瓷片刺去,硬生生剜出来,当场让更多的血流出来。
苏嬷嬷也这疼痛跟着被痛醒,清歌倒是手法灵活得制血上药,包好。
“别动,要是腿中瓷片断到里面,以后你走不了路可不要怪我……”另外个膝该清歌也如法炮制。做好这一切,苏嬷嬷再次痛昏过去。
“这么没用,还真以为骨头多硬也不过如此。好了,回去让她当心些,过几天伤口结痂能下地就好了。柴夫人,你怎么了?看你好象也很疼的样子……”
清歌做着这些血腥的事那平静却淡然的样子,让一边看着的木清雅整个人都犹如电击。一想到她毫不犹豫把剪刀刺进苏嬷嬷腿上剜出那些带瓷屑的肉的行为,她整个人都感觉被阵阵寒气包围。
从头到角一阵寒冷,冷的她从心地惊恐害怕。想尖叫想大喊,却不敢喊。一想到她可能就是多年的那女人的附身,她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刺骨的寒冷和惊恐,让她虽坐在一边看着,却是脸色铁青,双唇也是微微颤抖,甚至整个手都是微微轻颤,周身也微微发抖。
她无法想象这个女人要真是心中的那个人,她会怎么对自己,对自己的那双儿女。这种感觉好惊恐好让人惊秫。
就好象看着一头蠢蠢欲动充满着忧愤之色和怨恨之色的猛兽,更象一条眸带着阴冷和冰冷气息正虎视眈眈看着自己,惟独自己一个不慎动了下她就跟着扑来啃咬自己纠缠自己的大蛇。
这种感觉好惊恐,好害怕。让木清雅好不容易落下的汗水跟着出来,这次明显是虚汗。
清歌突然的问话,那带着血迹的手还有那同样带着血的剪刀,让木清雅身影一颤。
“我,我没事,没事。我会让下人们注意她的,齐姑娘,我看你也不是什么狠心之人,要不你也不会看苏嬷嬷这样又亲自给她疗伤包扎伤口。只是舍儿的伤……”
赫然一惊,木清雅几乎要当场跳起来。看着她清淡虽带着笑意,但那清冷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还是让她没来由惊慌躲闪。
声音跟着微颤连连说道,说道想着儿子的病还是忍不住看向她道。
“我齐清歌说话算话,你们主仆都做到了,那么之前你在刘氏跟前对本小姐的无礼,小姐也就不予追究了。明个儿上午我就去给令郎治伤。”
柴夫人满脸的惊恐和为儿心急的样子,清歌淡淡一笑。这样就怕了,好戏才刚开始。倒是强压下心头的愤恨,淡淡一笑给予她个答案。
看木清雅包括她身边的几人因她的话,神情明显放松口气,一副付出总算没有白费的轻松样。轻淡一笑,突然起身看向木清雅眼神如蛇如刀,说着转身从房内拿出一个布偶娃娃看向她,同时向她翻着娃娃背后贴的几张写着生辰的字,特别是自己前世的生辰问。
“只是有件事姑娘我倒真的不懂,柴夫人,刘氏用这种破娃娃诅咒我倒好,那上面这人的生辰八字又是谁?如果没您的授意我想苏嬷嬷断不会这么陷害人吧,这人跟你有什么大仇,而你却在刘氏对付我的娃娃上也贴着,这是何用意?”
看着眼前的娃娃,那上面自己那熟悉的字迹,做梦都忘不了的日子。木清雅只觉头皮阵阵发麻,当着众人的面,不由讨好轻笑连连说道,说着说到这生辰自觉低头不出声。
“我,这只是个意外,意外。几天前那天我本来是找刘氏能给我个说辞。却没想她事后却让帮她做一件事,就是让苏嬷嬷给你弄这小人,她一直说小姐半月前醒来整个人性情大变,估计是有厉鬼附身让我帮……”
“是吗?意外?刘氏的字我倒认得,这两生辰我也知道。只是这个陌生的生辰和字迹倒让人困惑了?有点熟悉,对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夫人的生辰吧,不,好象比夫人的生辰小了那么一刻钟的时间,想必是夫人枉死了多年的孪生妹妹的生辰吧?”
木清雅的讨好和搪塞,清歌微微一笑,跟着靠近。看到她对自己的惊恐和害怕躲闪的样子,想着前世她对自己所做的事,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和开怀。
清冷反问,说着突然上前只手抓着她的肩头,粉唇跟着靠近,外人眼中两人一副很融洽却又亲密的样子,可清歌的话却让木清雅的脸更加惨白,唇抖的也更甚了。
“我,姑娘说笑呢,本夫人和家妹从小感情交好,就算她背负着冤屈和骂名,本夫人对她的感情还是依然又怎么会?再说姑娘这么小年纪,这根本不是我的生辰也不是她的,也许是你府中有人想陷害姑娘所做的……”
清歌的咄咄逼人和追问,看着眼前的她清冷如冰更如随时会吞人魂魄缠绕住人让人身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眸子。木清雅惊恐说笑,说着倒是再次敷衍。
看清歌突然靠前,那双和十多年前那死了也不冥目用着幽深甚至不甘滚滚怨恨的眸子看向自己,木清雅赫然一惊,本坐在椅上的身影跟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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