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音让清歌跟着抬头。当看到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带着些微熟悉又带着陌生的男人。有那么瞬间她的脑袋跟着“嗡”的一声依然炸开。
从重生后她就一直期待着想着他们见面的一幕,可如今真的见面。
心中本有千万种恨意,如今却充满着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激动,沉痛,甚至种种失落。
一想到这男人不相信自己对自己做的种种,虽他没直接害死自己。可想着自己的一腔痴情换来的是他那么的对待,她的心就不觉颤抖。
有那么瞬间很想就冲上去质问他,质问他当年是否知道自己的错怪和误解让自己遭受的一切,质问他,在知道她死甚至被人整个烧成灰烬时他是否有那么点愧疚和痛心。
可本人站在面前,她倒一句都说不出来。
这人正是清歌重生后第一次见到,和自己死后隔了十八年的柴震华。
柴震华本回到府中,一到府门口听管家神色匆匆一副抓到救命草的样子说有人到府上闹事。当时就紧张向内,没想到就看到一个小子,正把自己的夫人按在一边的墙上,头发也被对方抓起来的情形。
虽然对木清雅,柴震华这些年都说不出的有什么感情。看夫人这样,还是几步上前清冷怒问。
没想这小子依然扭头,当看到那小子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那怪异的目光。有熟悉,有指责,有控诉,甚至深深的哀怨和痛心。
那怪异的感觉,让他本能出声问。
“公子,请问你,你……在下到底哪里得罪了公子,为何公子对在下的夫人这么不敬?”
那清冷带着些微熟悉,甚至让他心中说不出情绪的气质。虽然看着对方是男的,柴震华还心中一震。
不明白为何在这个小伙子身上,他竟看出那隐藏在心地那人的影子。
当意识到自己竟看着个男人这么想,柴震华苦笑摇去心中不合实际的想法。神色变了变,还是忍不住不悦询问。
“柴大人,本姑娘我有礼了。大人这么问,是真切认为愧对与我招惹过我吗?”
柴震华目光中的困惑和变化,清歌微微一笑。倒是放下手中的木清雅,微微一笑大方拽下头上的发束,露出自己的满头青丝。
还故意做了个前世和他闺房中早上起身时特有的动作,就是轻撩身前发丝用手指本能顺了下。看柴震华神色跟着一凌,倒是微微一笑,一副小妖精的样子看向他问,说着轻笑向前。
“你……姑娘请自重,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做出的那熟悉的动作,柴震华心中一惊。眼前的那张脸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可那神态甚至那说话的样子都那么的象。
看她依然朝自己娇笑走来,神情跟着一惊。本能退后了步,淡淡出声,看她住脚依然轻笑看着自己。这才无奈问着身边终于喘过来气的木清雅问。
“这,她……”
木清雅真切是这次被清歌吓到了,她没想到在她身上真切的看到那人的影子。想着她对自己的种种,甚至有着故意刁难故意为难的目的。
又想着她的名字,更是没来由的心惊。
如今被丈夫问到,一时为难,倒真切说不上什么。
毕竟柴震华之前给她一再提醒,没事不要招惹将军府。一切有他来做主张,而上次他闹到皇上那,当时就让他在众同僚面前吃了哑巴亏。
那些人看他去任职,表面上没什么,私下明显的疏远着他甚至排斥着他。
虽然柴震华回来并没告诉她,木清雅却清晰感觉到身边男人的为难和辛苦。如今这听他问起原委,一时倒有些心虚。
“看来柴夫人是没胆量向柴大人说呀。那本姑娘就好心向你提个醒了。本姑娘可是好心救令郎的性命,之前令郎确实是我打伤他,要怪也只能怪他当众轻佻我,我打他几耳光也算是给个教训。可夫人却是……我想问柴大人,你府中的人都是这么对待人的?也是本来就是这样的恩将仇报之人,是非不分之人?”
木清雅的为难,清歌倒是淡淡一笑。看向柴震华,替木清雅说着这些。简单把自己到来看柴吉安的伤结果却被她误会甚至用强的行为一一说明,说着轻佻嘲讽反问。
“老爷,我……”
木清雅本就心虚,看清歌这么说身边男人脸色顿时不悦绷起,本能上前解释。
“好了,这没你的事了。其他人都给我下去。既然是夫人招待不周,那么柴某在这向齐小姐赔罪了,还望齐小姐能够真切救救我儿……”
看木清雅心虚无奈的样子,想着这齐将军府大小姐可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要知道她那父兄可是把她当宝贝样看。
要不京城怎么有句传言,能得罪齐明齐将军千万别得罪他那宝贝爱女,要不就连身处皇室之人他也不会给面子。
柴震华想着白日内去早朝时听到的传闻,听说齐明昨晚的家宴上出了些意外,然后又当时传闻,齐二夫人被众人发觉用咒术诅咒他的宝贝女儿。结果齐二夫人不但被齐明当日休了,还被净身赶出将军府。
虽然有点夸大的成分,但很多人都看到齐二夫人独自坐着马车,手只提着一个包袱就那么离开将军府。
而且就在今早皇上还问起此他,他也确实那么回答。说夫人在府中不苛守着府上规矩,教导着下人和子女。反而变相的欺压嫡女也既他和前妻所生的女儿,已被他休了也赶出将军府。
当时朝堂动荡,皇上就为他可知道齐二夫人是贵妃的堂妹妹,他就大胆承认,过后还说。不是看在贵妃的面上,要是其他人,他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休了赶出府外,绝对让他命丧当场。
毕竟是他的家事,而他的身份在,皇上也是无奈,只是简单说了两句。此时就那么算了。
如今这将军的宝贝女儿到他们府中受到夫人这样的对待,他当时就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看夫人还要解释,柴震华当时就不悦看向夫人道。说着看木清雅虽无奈还是在身边下人的搀扶下神色忐忑的离开,这才轻笑走向眼前的小女子抱拳讪笑道。
确实儿子之前的情况可是找了很多大夫,甚至宫中御医都没得治。却本她给治了,虽然儿子整个脸除了嘴巴在外面其他都包着,但总算可以吃喝点东西,也不怎么闹腾了。
想着儿子的脸刚有点起色,这脚整个成这样。当时就不由讨好提道。
“柴大人。客气了,你儿子的脚可是中毒了,我之前打的只是伤伤,并没下什么毒。先不说我能否可救,就是有得救,本姑娘为何要救你儿子?又凭什么帮你救儿子?”
柴震华对木清雅的清冷和不悦,清歌淡淡一笑。看着向自己服软求情的柴震话,倒是淡淡一笑,俨然一副不领情的看向他清冷问。
“我,是老夫失礼了。老夫人确实没什么条件和资格要求姑娘帮我救小儿。可老夫人相信齐姑娘也是个性情中人,相信你也明白做为长辈的艰辛,所以……”
清歌的轻问,柴震华一时无语。
她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狂傲,那孤傲的个性倒真切跟她那老爹有点象。可眼下自己有求于她,还是讨好轻笑上前说道。
“呵呵,柴大人真会说笑,柴大人怎么就看出本姑娘我是性情中人,再说,要救你儿子。让我救一个处处针对我,甚至意图恐吓我要我命的人的孩子的命,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更别说,柴大人这么说,看来也是真切为了晚辈。只是可否想过一个女人有着孩子却被人误会,结果连孩子和自己都难以保存的辛酸和苦楚?这样的事柴大人也明白那做为母亲心中的承受和痛苦吗?”
柴震华对自己的一再服软,清歌冷冷一笑。真切没想到,这个当年意气风发说一不二的男人,如今为了目的更为了他和木清雅的孩子连面子甚至身份自尊都放弃。
看着他对自己一再的讨饶讨好的样子,她突然有点悔恨当年自己的愚蠢。这么个没骨气没魄力的男人,当年她怎么就瞎了眼的,当朝皇子不嫁却嫁他。
看他对自己的一再讨好,倒是冷冷一笑,依然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半是试探半是轻佻反问。
“我,姑娘我……”
她的话,她眼神中的咄咄逼人和寒意,甚至那隐藏的幽怨和失落,柴震华陌名的心慌。为何她会好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难道她……
“呵呵,柴大人,姑娘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当然了,要救令公子不是没办法,得就看柴大人你的诚意了。”
柴震华神色间的震荡和惊慌,清歌淡淡一笑。清淡说着,说着倒是意味深长看向他道。她倒真的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了他和木清雅的孩子到底能背躬到何种地步。
“……齐姑娘想在下怎么做,尽管出口。”
看她这样,柴震华本能制止心头的慌张和紧张。心中困惑更深,但听她这么说,倒是暂时制止了心中的想法。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看向她道。
“这个嘛,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希望柴大人能够在府上放上你前夫人的牌位你和你夫人在她面前忏悔,对了,好象是叫清歌的女子。”
说到这条件,清歌微微一笑。想着前世对他的付出,结果却被他那么的误会。当时就淡淡一笑开出条件,看他神色微凝忍不住好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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