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姐言重了,安儿是不是老夫孩儿都不重要,他在老夫心中就是老夫的孩子,老夫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只是齐小姐准备怎么救安儿?”
清歌这样的反映,柴震华淡淡一笑。倒是不表一点恼意,淡说着询问着她。
“呵呵,柴大人这气度可真大,清歌佩服。只可惜了,当年柴夫人出事时柴大人要有一点明察秋毫之词,恐怕一个绝色佳人也不会就此香消玉散了。唉,既然柴大人都不说什么,小女又如何能说什么。不是?傅大哥,你准备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柴大人,你随我来。”
柴震华这大度的样子,想着十八年前自己被人误会。他明明可惜选择相信自己,却并没有相信,反而当时就着人把她关进柴房。
如今这对这木清雅的儿子,倒真的疼爱。疼爱的让她心寒。
虽然心中早对自己说,这个男人不管怎么坏怎么绝情,毕竟把详儿养那么大。可听他这么说,清歌还是感觉心在隐隐作疼。
强忍着心中直接询问他甚至质问他的念头,硬压下心头的不适和气愤,看向他轻道。说着对身边傅少俊交代,同时招手让他进去。
“你们,也一并进来。你们在一边侯着,等我吩咐就上前。门关上吧,柴大人我们得先把令公子脚上的毒水给弄出来,不过这过程中必须要你配合,帮手。其实本来我是想一个女人帮最好,但你夫人身体抱恙,如今也只有麻烦你了。”
看柴震华眉头皱了皱还是跟着她进去。清歌又回身看着之前伺候柴吉安的几个丫头,让他们一并进来。这才关上门房门,说着依然拿出一样东西,对柴震华解释着,同时从身上背着的一个袋子中掏东西。
“柴大人,这把匕首拜托你把它烤干净交给我……”
只手放在身前的袋子中,清歌另一手则拿出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交给柴震华对着一边丫头正好点亮的蜡烛交代。
柴震华这刚过去把匕首烤热,过来就看到清歌从身前的袋子中掏出一条黑色的小蛇。
“姑娘,你这是……”
看到那正在儿子的腿上左右扭动的她手中的小蛇,柴震华神色紧张本能询问。
“你的血没用,为了保住令公子的腿,如今也只能以毒攻毒了。不过我之前说过,可不能保证之后有什么副作用。所以也只能这么办了。把公子的腿压下,你们几个。柴大人,匕首给我……”
柴震华这困惑神色大惊的样子,清歌淡淡看了他一眼。淡说着,掀开被子,皱眉强忍着对方腿上那发出的腥臭味。
对几个丫头道,看几个丫头把柴吉安整个的跟杀猪一样的双腿按着,就连头和身子都按稳的样子。这才问柴震华索要着匕首。
随柴震华匕首递来,清歌依然对着面前柴吉安有毒的脚处划了口,看着里面黑色的血跟着涌入,把那小蛇整个就放在那伤口处。
也许是血的腥浓刺激着小蛇的神经,小蛇竟不但没有挣扎,反而从清歌手中直咬向那伤口处,用力的吸吮着柴吉安身上的毒。
等那小蛇喝的够多,整个身体也慢慢膨胀,柴吉安脚上的臭味也明显减弱。随清歌用力拽掉那蛇,小蛇整个脑袋已歪向一边。
看此情形,清歌又拿出另一条蛇。
如此反复,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因蛇吸毒,同时又让蛇把它牙齿上的毒传到柴吉安身上。
直到清歌手中六条小蛇都没了性命,清歌这才赫然长出口气。拿过早准备的药粉在柴吉安受伤此时已成一片黑紫,甚至几乎腐烂的脚上涂抹着草药。
随她涂抹那本好好的脚上的肉,既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的腐烂,能让他们清晰的闻到空气中的臭味。
“齐姑娘,这怎么会这样?”
柴震华本还想着儿子这样一治脚毕竟会完好,没想这眼看着他有毒血蔓延的脚踝处血肉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腐烂。
这才大惊失色,整个见鬼样看着正专心看着眼前情形的小人惊问。
“这就心疼了?在他毒打你府上那傻子大少爷时,柴大人是否有丝毫的心疼?让它腐烂才好,知道吗?余下的一切就看柴大人的了。柴大人要保证必须跟上我的手势,不然柴公子的命可就真的……这把匕首给你,跟着我的步伐,一起刮隔他脚上那些腐烂的皮肉,记住一定要快,在这些药汁浸润的地方及时的剜刮着。知道他脚上骨肉成白的,血肉是新鲜的才住手。”
柴震华这反映,清歌淡淡一笑。其实她大可以让群蛇帮柴吉安吸出他脚上的毒。但这未免太便宜了他,更别说那些蛇可是黑珍珠的子民。
这些蛇都是经过黑珍珠的同意才抓来的,而且它们还是蛇族的犯人。但对她来说无辜的伤了这些小东西的性命都真的是看得起那柴吉安了。
要是再让更多无毒的蛇吸取他的毒血更是妄想。
嘲讽轻笑,说着手中拿出把匕首,另外只匕首递给柴震华。
“这,这,我,齐小姐,我……”
看清歌这说着就向儿子脚上的肉毫不客气的剔割着,那样子根本不是在给人治毒,就象杀鸡剃骨那样的架势。
虽知道这柴吉安身份心中有些芥蒂,但这样的不把他当人看。随着她出手,儿子就算昏迷被人按着,依然本能的周身颤抖低呜的样子。纵然是柴震华这样的堂堂男人也终究在这样的血腥面前,不敢下手。
看着此女子年纪小小,这剔骨刮着肉时一点都不手软,脸色冷清的样子。他更觉周身寒气直向上涌。
“真是没用。好了,那我这边不涂药了,你看着我,你前面涂我剐着,记住一定要把他脚上有毒的地方都涂抹齐全。要不我们的努力也就前功尽弃。”
柴震华这样,清歌清冷浅笑。其实刮着这柴吉安的时候,她也有点点害怕。但一想到前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她就让自己很快的平静下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认为是只已被宰杀的鸡一样的对待着。
说着,把手中药碗递给柴震华,于是柴震华在前面涂,她则在后面割着。
直到柴吉安两只脚的脚踝处的毒都刮剜干净。清歌这才怅然长出口气。
“腐肉是去了,把这些肉拿出来,记住一定要浇上油当场烧干净,不然这毒被人或什么东西发现,同样会伤到一大波人。傅大哥,快进来……”
看着就在自己面前那床上的那些腐肉,清歌拿过一个手套样的东西一一抓起来放在一个盘子中交给柴震华当场交代。说着长出口气,抬手轻擦了下额上的汗水,看向门外喊。
随她呼喊,傅少俊跟着进来,手中捣鼓好的黑呼呼的草药依然都涂上柴吉安脚上。
“我,我,我这就下去,我,呜……”
柴震华看两人这么,看着眼前那从儿子脚上剜刮下来的腐肉。
先不说这肉的臭味,就是面前的血,儿子那被剜刮的不成样的脚。让他再也忍耐不住,本能向外走,可在刚出了床外面的屏风处忍不住就端着那盘子当场吐了起来。
随他这么吐着,那盘子也因他的不适跟着跌翻在地,面前的肉,更让他忍受不住剧烈吐了起来。
“好了,真是,柴大人,你这可不成呀。不知你的还以为你身体多差呢?还真象个娘们,这动不动就吐的。令公子的腿暂时是驱除了,只要照看一天,两天后醒来一定就没事了。不过在这期间内千万不要让他冷到,渴到。我们这来忙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等清歌和傅少俊为柴吉安涂好脚又缝制好了伤口。
看着吐的连腰都几乎直不起来,依然强撑着招待他们的柴震华。清歌淡淡轻笑,说着看向傅少俊道跟着起身要走。
“等等,齐小姐,傅公子可否请你先行个方便,老夫有个不请之请想请姑娘帮忙,不知姑娘可不可以……”
虽然柴震华对清歌是多有猜忌,甚至也由衷的以为她就是十八年前被自己所负的那个女人。可想着另外件纠结了这么久的事,还是忍不住起身阻拦,为难看向傅少俊。看他离开,这才看向清歌满眼期待问。
“柴大人,清歌自认为跟大人并不熟,大人这府中这么多人,想让人帮忙,我想只要大人一句话绝对会有人帮忙的。大人又何必找清歌?”
听这柴震华好好找自己帮忙,清歌本能拒绝。清冷一笑看向柴震华不悦道,心中则是愤恨,这个男人以为自己不找他麻烦就算事了吗?还得寸进尺找自己帮忙。
“齐小姐,老夫知道柴府人是众多,可实话,府中几乎大半的人都是老夫如今的夫人的人,如今老夫只有个疑惑,想问下徐嬷嬷求证下多年郁结在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奈何我夫人却藏了她,老夫也是无奈,为了让我夫人消除戒心,同时能尽快找到徐嬷嬷,所以老夫才不得以找姑娘。既然姑娘也说了,老夫前妻是姑娘的一个熟人的主子,我想姑娘也一定想你那熟人的主子之前的污名能洗刷,不是吗?”
清歌的拒绝,柴震华本能摇头。说着起身则是由衷,俨然一副忘年交的样子真切看向她道,看她没出声,更是忍不住以这些话来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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