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公子客气了,姑娘我只是从小体弱,然后吃了各种的药,甚至机缘巧合认识了咱大名的神医,所以才侥幸得到他的救治。只是没想经常服用他的那些药,却让血竟带着这样的功能。呵呵。姑娘我也只是感谢木公子的救命之恩才如此慷慨施血。这个解释不知是否和公子心意,天色不晚了,公子请回房吧。”
木名宸的询问,虽有些后悔着当时自己没注意吵醒他让他知道。清歌还是淡淡看向他道,说着转身进入自己院中,在身后的男人要上前时,反身一把关上门。
靠在门口,想着木名宸对自己的追问自己对他所说的话。想着弟弟就在门外,却不能相认,清歌心中说不出的黯然,就这么站在门后身影跟着滑下。
前世受到那么的遭遇,本以为今生她只可以平静的报仇,找那对渣男女报仇。可今夜她迟疑了。
自己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可一想到那渣女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详儿还在他们手中。虽然她也看出了柴震华对她也有防备,可终究是难以平静。
不成,自己只有三年的出寿命,真的就能忘记之前的仇吗?更何况以她的了解,那女人要真切知道自己这么戏耍了他们,会就此罢休吗?
不,前世自己就是太心软,所以才老是被动,就连最后被人陷害都不自觉。今生她绝不能再赴前仇。
这样想开了,清歌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向院内而去。
“唉,二姐不管你说的话是否是真的,我都会帮你查清楚这一切。也都会向娘说明一切。”
就在清歌想着这些的时候,木名宸看着眼前紧关的门,神色间的无奈。本能屈起手指想敲门,可看着她对自己的躲避。
虽不相信她说的话,可想着她如今活的好好的,更重要她身上的反常。还是忍不住惋惜,心中对自己说道,许久这才转身向客房而去。
可说柴吉祥离开了柴府,跟着到了鬼庄。
却没想一去就听手下说徐嬷嬷已经醒了。一听到这老狗醒了,想着自己在柴府见到的一切,柴吉祥当时就揪住她的衣领怒问着她。
要知道他戴着面具,徐嬷嬷想着他问她别的事。倒是直接把当年前的事向他说明。
“这么说都是柴夫人当年做下的?”
听着娘当年所受的一切,柴吉祥几乎想当场掐死这老狗。双眼带着清冷的寒光不客气质问着她。
“是,是,都是当年柴夫人做的,柴夫人其实……”
眼前那面具男的话,徐嬷嬷连连点头道。倒是把当年的自己所知道的事向他说明。
“好了,看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一次。来人把这老狗的手筋脚筋挑断就扔到柴府大门口处。”
徐嬷嬷这连连惊恐求饶的样子,想着都是这老狗把娘的事象眼前的柴夫人说明。甚至当年自己被人诬陷不是老爹孩子的人也是她找来的。
柴吉祥真恨不得当场掐断她的脖子,但就这么杀了她还真的脏了自己的手。
冷冷打断她的哭泣哀求,说着依然起身对身后的人吩咐跟着扭身出去。
“不要,求求你们,求你们不要……”
可怜徐嬷嬷不管怎样求饶都没用,还是被那些黑衣人给挑断了手脚筋骨,当场疼的昏了过去。看她昏迷,柴吉祥就让人把她给扔到了柴府门口,还故意的扔到能让木清雅看到的地方。
“唉,好了,庄内一切你们还职掌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管我。最近我有自己想做的事,如有需要我自叫你们这些兄弟来帮忙。”
处理了徐嬷嬷,想着自己曾怨恨过的娘遭遇的一切。又想到了明明是自己的老爹却对自己那若离若即的态度,柴吉祥轻叹哀怨道。说着吩咐了庄中其他人后,跟着回去。
世人都知道鬼庄是做着杀人的买卖,却不知道其实他要杀的只是些该杀之人。比如朝廷中那些贪污的官吏或是那些对百姓狠辣的贵族。
当然这也都是木名宸甚至吉王主持的。也就因为他的帮手,吉王才在朝堂中地位日益高涨。让本来就有着赫赫战功的安王,虽安王强悍却只能和他地位相平。
其他的时候,鬼庄大部分的人都是做着正当的营生,当然很多的人都是木名宸那些酒楼店铺中的人。
这柴吉祥其实当年是摔到了脑袋,但并没有傻。因传闻都说他是到三四岁才傻的。因当时木清雅的孩子也即柴吉安已经出生。
有了自己的儿子,自然她对这清歌的儿子自不放在眼中,也更是想着办法的找机会除掉他。
虽然表面上对他当时还可以,但随着他的渐渐长大。加上她自己所做的事,又加上柴吉祥当时曾叫过找亲娘,甚至当面问过柴震华他亲娘的事。
这就引起了木清雅的仇视,于是她就想办法想要了柴吉祥的命,自然是准备无声无息中要了他的命。
也就在那次,他是侥幸的逃走,倒是把他身边的一个贴身小厮的命给弄没了。于是连夜他去找了最亲最疼自己的舅舅求救。
当时木名宸还年少,也只是只有十多岁。
他个孩子的话大人如何能信,但木名宸从小成熟,当时就对他出着主意,让他用苦肉计装傻脱身。
于是他就弄出这样的事,假装被木清雅找来对付他的人是要推他到后山的山沟下的,他却是挂在那后山上。同时呼救,等木名宸带着外婆到来看他时。
他整个人脑袋受到重击吓到又撞到傻了脑袋。
也许就因为他的装傻倒让他的命暂时得意保全。
可十八年的忍辱负重,他本来只是暗中艰难的查找着线索,查找着当年娘遇害甚至当年娘死的线索。却没想这丫头倒让他不同。
听小舅舅说她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他不相信。可眼下这样的事,这发生的种种更让他坚信心中的猜测。
想着那处处维护娘,甚至直接找老爹还有木清雅麻烦的女子,如今发现当年的真相。他只想就这么去看看她,哪怕只是见见。
这不,柴吉祥知道这真实的时候,同样带着面具到了齐府。
“你……你怎么来了?”
清歌告别了木名宸几乎是周身无力的向屋内走。这天夜中,想着弟弟和自己的反常,虽然他屡次问自己,自己也没当面承认。
可她知道木名宸还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同。想着木名宸小时候和自己的种种,少有的这天夜中她睡觉又做噩梦了。
依然是当年的噩梦,当年自己被人毒杀时的种种。这种痛苦和绝望让她满大汗惊慌起身,那知这一坐起来就看到正坐在自己床边还在自己房中点着灯的那熟悉的面具。
对于他的出现,清歌先是一愣,接着起身愕然问。
心中则是困惑,这家伙大半夜坐在自己房间到底有什么事。反正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要不利以他的能耐刚才恐怕早得手了。
“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上次柴府后山匆匆一别,你身子可好些了?”
天知道柴吉祥心中的冲击有多大。
本来他只是想来看看她,将军府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出入的。虽然这对他的到来根本没什么影响,但为了怕其他人看到。他还是等到天黑人静了才入内。
却没想这进来就听到她的梦语,那神色间的痛苦和绝望。
本来心中也是只有着深深的怀疑,没想这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虽然他也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可想着她睡梦中都如此的痛苦绝望,惊恐。
他的心深深的触动了。
有心疼有自责,更多的是怨恨。他没想那些人加在她身上那么多。
当时就想冲上来直接抱着她安慰她,哪怕是紧握着她的手给他支持。却没想她就这么的大口喘着气,脸上满脸既是汗水又是泪水的赫然起来。
所以她的问话,他的神色顿了顿,倒是淡淡说,跟着拿起桌上的水倒了杯喝下,同时关切问。
“还好,多谢公子了。只是你这大半夜的到来,真的没什么事吗?”
他眸中的淡然和平静,一时清歌也说不上来为何。可想着虽救过自己,毕竟自己不了解又不怎么熟悉的男人,还是淡淡回应。起身对于他的到来再次询问。
“没什么,只是路过想来看看你,如今看你好好的我也放心了。对了,之前的药还有吗?不够我这里还有,放着了。打扰你歇息了,我走了。保重。”
清歌的再次询问,柴吉祥淡淡摇头道。想着毕竟眼下的情况不合适,虽然他心中很想认她。可想着彼此的身份,不想她心中有什么困惑,还是收回心头中的念头。淡淡道,跟着起身说着桌上放上一瓶药跟着起身。
等清歌到前,只听窗户一声轻微的声响,眼前早没了他的踪影。但那声保重却久久回荡在清歌耳中。
好象是熟悉的人,又好象是一个跟自己有着陌名关系的人。很怪异,但她还是拿着那瓶药,秀眉微蹙不觉猜测着他的身份。
之前倒不察觉,刚才靠近,他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息,更重要是那说不出的熟悉一时却想不出来的气息。真让人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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