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看我不作声，碰了碰我的胳膊说：“你不是程序员吗？你要不要去做这个厂的技术顾问啊。”
我摇头说：“虽然都叫科技，但这两个行当可差远了，不一回事。”
吃完饭澄澄回学校去了，我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盹，不知道多久后，那个助理把我摇醒说：“先生啊，麦莉马上要进办公室了，给她看到你在睡觉不太合适呢。”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职业地微笑了下，然后眼睛看着电脑说：“我这里的行程里，麦莉下午要和一位田老师会面呢，你知道下。”
我哦了一声说：“她的日程我都应该要知道吗？”
助理说：“是的，麦莉有交代过她的部分工作日程要和你共享，需要你陪同的都会标注，你的电脑里都设置好的，打开就可以看到。我等会儿让信息部的同事来给你手机上设置下，手机日程里也都会同步。”
助理是个打扮非常精致得体，表情和说话都非常职业，气质也很出众的女孩子，不过感觉应该至少有二十七八岁了。
我随意问道“你是广东人吗？”
丘助理摇头说：“不是，我是广西人，但我在香港念的大学，毕业后就加入公司，从实习生做起，给麦莉做助理已经六年多了，她调任大陆，叫我也一起来了。”
我呵呵笑了声，“那你会觉得这里很冷吧。”
丘助理说：“不会，我其实挺喜欢S市的，冬天嘛穿多一点就好，公司和家里都会有暖气。”
麦莉和那个老师的会面没有叫我，我就上我的电脑，看那些新人入职培训视频。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丘助理敲敲我的隔板，说：“老板叫你去她办公室一下。”
和我猜的差不多，里面坐的就是田甜。
田甜笑容可掬地说：“阿亮你好像圆润了啊，看来这里伙食不错。”
麦莉说：“他好像只吃了我们一顿饭，会有这么见效吗？”
我说：“田老师好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田甜装腔作势地说：“这个要感谢你和澄澄啊，给我们的学生提供了这样好的一个平台，后续会不断有你的师弟师妹，其他学校的同学来实习和工作。”
麦莉起身说：“我和田老师今天谈得很愉快，待会儿阿亮我要麻烦你帮我把田老师送回去了。你今天一下飞机就来公司也是辛苦了，你送好田老师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送田甜的路上田甜一直没吭声，我忍不住问她说：“田老师你不是已经和我脱钩了吗？”
田甜看了我一眼说：“麦莉找我的事，和你又没关系，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哦了一声，说：“那我可以问你下吗？我家乡那里有个人车祸去世了，因为这人跟我有点特殊的间接的关系，你说会不会是麦莉干的啊。”
田甜大惊小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口，我哪里有答案可以告诉你。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如果对麦莉来说这么做有必要，她是一定狠得下手去做的。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这么狠啊。”
田甜哼了一声说：“干这行的，手上有几条人命再正常不过，需要下手的时候，制造各种意外和自杀，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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