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菲直接笑出鹅叫：“鹅鹅鹅，老板，虽然知道你是在给我洗脑，但我为什么就那么爱听呢？”
“爱听啊，这个简单，要不以后我就不给你发工资，改成好听话吧！”
“……”
回到学校后，程实联系了柳妍妍，让她明天帮自己一个忙。
柳妍妍答应下来后，才问程实具体是什么忙。
“很简单，明天打扮的漂亮点，跟我去趟酒店……”
“唔，班长……你终于想通了，决定要便宜人家一次了么？”
“去去去，女流氓，一天到晚想啥呢，好歹也是九八五的大学生，能不能思想健康点，多想想怎么努力学习，报效祖国，而不是整天觊觎我的盛世美颜……”
“鹅鹅鹅，班长，你好不要脸啊，但是好奇怪，你越不要脸，人家就越喜欢……”
“切，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你搁后面慢慢排队吧，说正事儿，你明天的任务……具体来说……懂了没？”
“懂！”
……
翌日下午，蓉城锦江宾馆。
锦江宾馆这个名儿，乍一听挺土的，却是蓉城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且还有历史底蕴，当年是国资的，市政府接待外宾、港商的首选。
程实开着自己的奥迪A6L，载着柳妍妍，到了地下停车场。
今天的柳妍妍，打扮的非常性感和成熟，黑丝-袜，包臀裙，白衬衫加女士黑西服，配上烈焰红唇，OL风算是给她玩明白了。
考虑到她只有十九岁，脸上还满是胶原蛋白，妆容再怎么成熟，也掩盖不住少女的稚嫩，这样的反差感，再加上与生俱来的狐媚气质，没几个男人扛得住的。
“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有问题没？”
“嘻嘻，班长，我办事，你放心！”
柳妍妍妩媚一笑，拍了拍自己颇为傲人的胸脯。
电梯处，两人分道扬镳，程实没有直接进大厅，而是到了门口，等着孙国强。
十来分钟后，孙国强踩着点到了。
两人闲扯几句后，一前一后，进了大厅。
锦江宾馆的大厅，那叫一个富丽，四周墙壁满是山河锦绣，天花板上面的灯光带，洒下许多暖金色的光线，硬是把大理石的地板，照出了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
程实扫了一圈，很快在大厅最显眼位置，看到了两个差不多两米高的立牌，一个写着晚宴嘉宾签名处，一个写着蓉城顶级商界精英名片展览区，柳妍妍俏生生站在两个立牌中间，时不时的、给陆续进场的嘉宾们递签字笔签名，然后笑吟吟的教他们如何放名片。
这架势，跟性感荷官、在线发牌，也没多大区别。
就这一会功夫，名片展览区，已经摆着十多张名片了，不是这个董事长，就是那个CEO。
好吧——这就是“蓉城计划通”程守信的计划。
要不到名片，也不允许要，那就骗！
蓉城商会，并不是个多严谨的组织，会长只有一个，副会长却有将近十个，这势必会导致、权利的分散和模糊不清。
甭管是谁，进门后看到这两个立牌，都会认为是商会的安排，至于是哪个安排的，将近十个副会长都有这个权利，总不至于挨个去问吧。
越有钱的人吧，就越讲究仪式感。
别人都签名、放名片了，我要不签，不放，岂不是低人一等，不是顶级商界精英？
那怎么能行！
必须签，必须放！
还要签在最显眼位置，放在最上面格子。
只能说啊，人性这玩意儿，确实被某人给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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