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在这种场合、永远比我放得开啊，用他的话说，这叫……松弛感？”
黄子纬这般想着，却始终没胆子，鼓起勇气如小程这般、落落大方的看台上姑娘的大白腿——虽然他不是一般的想看。
到卡座后，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年轻水灵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卞小梨玩得比较好的姐妹，还是她通过特殊渠道叫过来的。
卞小梨很上道，把最水灵的两个，安排到了程实边上，左右各一个。
俩妹子估摸是看程实白白净净、也有些好感吧，倒也主动得很，贴着他坐，以至于程实稍微动一动鼻子，就能闻到香水味儿，腿往那边挪，就能挨到姑娘的白大腿。
大黄哥就惨了，被安排到了边上，左边是空气，右手边则是个男的，还尼玛满脸青春痘。
简单聊两句后，程实知道身边两个妹子的名字，一个叫珊珊，一个叫雯雯，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两人都在校大学生，却也都不是什么正经大学，某某某艺术学院的。
“这俩妹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外围？看来是卞小梨花钱叫过来的吧……如我所料，这婆娘昨天故意当着赵鑫的面儿，把大黄哥搬出来，架着我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啧啧啧，这是想利用我上位啊，呵呵，想你妈的屁吃！”
程实多聪明的人啊，一下子就把所有环节都想通透了。
酒吧嘛，无外乎就是蹦迪、喝酒、玩游戏，男男女女的，互相揩揩油。
卞小梨一直在偷偷观察程实，见他跟边上俩妹子打得火热，暗自高兴——她肯定巴不得程实今晚把这俩妹子都带出去。
虽然这俩妹子，都是真大学生，带出去的话，价钱不是一般的高，但是有赵鑫给的五万经费，钱还真不是问题。
所以程实表现得越是色令智昏，她就越开心。
这场酒，喝到了十二点过，所有人都醉醺醺的，卞小梨起身去买单，然后就准备安排那俩妹子今晚去陪程实。
至于事情嘛——等这货享了齐人之福，吃人嘴短，就不怕他不答应。
结果是卞小梨失算了，明明在卡座上，还一副猪哥样的程实，出了酒吧，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一点喝醉的样子，更看不出来一点色令智昏，看都没多看那俩满是期待的水灵妹子一眼，拉着大黄哥就走，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虽然没有拔吊，但是他真的很无情。
那俩水灵妹子自然失望。
像程实这样又年轻、长得又帅，谈吐还那么风趣幽默的客人，着实不多的。
确认过眼神，是想睡的人。
而且卞小梨还早就给她俩明说了，只要今晚把程实陪高兴，钱绝对不是问题。
卞小梨结完账出来，不见程实，魂儿都没了一半，赶紧问那俩妹子，程实人呢。
“卞姐，程哥走了……”
“额，不是跟你俩交代过，说什么也要把他留住的么？刚才他不跟你俩玩挺好的么，哥哥过来，妹妹过去的……”
“卞姐，留不住啊，程哥出了酒吧，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看我俩那眼神，比陌生人还陌生人……他那么大的个子，一心想走，我们怎么留得住？”
俩妹子说完就摊手问卞小梨要钱。
她俩陪客人出台是另一个价格，单纯陪酒，那也是要钱的。
卞小梨无奈，只得按照先前说好的价格把钱付了。
俩妹子走后，她越想越慌。
要赵鑫知道，她花了钱却把事情给搞砸了，怕是很快就会“我曾经有份工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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