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展开，就很有意思了。
但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发生。陈凡好好地站在原地。
他暂且移开视线去看天选者，并且因为对方那层层叠叠的技能皱了皱眉，一下子竟没看出来对面偷了他什么。
就当陈凡准备看看自己的面板中哪项东西被标记上“失效”的时候，里面的小吉尔疑惑地皱了皱眉。
“这……这是……什么鬼……？”
陈凡礼貌地偏过头。
这是什么？对面复制到天赋封印了？
“哈哈哈哈，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点防御值？你这家伙是属乌龟的吗？！”
小吉尔看来是数完了位数，现在正在放声大笑。
“可惜啊可惜，现在，这些全都归我了！”
陈凡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他抽到的是防御值。
自己身上几项能被量化的数值里面，最大的就是这个防御值。
999999。
他进来这么久了，这项数值一直就没升过。
不知道是因为设定上是要先把攻击性加上去呢，还是这项数值的上限就卡在这儿了。
他看向小吉尔的时候，被动技能“管理员权限”仍然在启动。
也就是说，陈凡可以随时看到过去五分钟内小吉尔眼中的世界。
陈凡看向小吉尔。
他想知道小吉尔是怎么精准在这么多东西里面抽到最没用的项目的。
当然他不是看不起防御力。
实在是这项数值他就没用上过，所以感觉其他都要强些。
先前他已经尝试过，那种看到过去的感觉很特殊。
看到的过去像是被切成帧的幻灯片摊开在他面前，陈凡可以随时取阅任意一张。
而他在“阅读”过去的时候，时间似乎是静止的。
用人话说就是，在外界看来，他一瞬间就能得知过去5分钟内小吉尔看到的事情。
陈凡看向天选者的过去。
也就是几秒前，小吉尔向陈凡发动了他的天赋“正义”。
不过，第一时间抽到的却不是这个防御值，具体抽到的东西是什么，陈凡不知道。
因为当时小吉尔收到的提醒是“对应基础属性缺失，无法复制，请重新发动”。
第二次抽到的是什么，陈凡也不知道。
因为又没成功，收到的提醒是“对应血统缺失，无法复制，请重新发动”。
陈凡都替小吉尔着急，心想第三次总该成功了吧？
错误的，失败了。
这次收到的提醒是“权限过低，无法复制，请重新发动”。
给陈凡都看乐了。
原来不是运气不好抽中了这个。
是别的复制不了啊。
总之，这么重复发动了四次之后，小吉尔终于成功复制了防御力。
并且借此，清空了陈凡的防御力。
陈凡看到自己的防御力那条变成了灰色。
按照他以前看过的一些游戏的算法，现在对方砍他的每一刀都是真伤。
而对方身负999999这样的防御值，那就不是一把小水果刀砍得动的了。
怎么着都得上个必须破防的小水果刀吧。
陈凡看完小吉尔的过去。
接着，他推开了病房的门。
就像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伤害，也不在乎防御清零一样。
讲真他确实不太在乎。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的是那个孩子。
如果没猜错，这名字为五个叉的小孩，就像纸条副本中的燕秋一样，正是这个副本形成的关键。
他和燕秋还不太一样，好像不是人类，还自带一些技能，大概有些特别。
与他聊一聊，把世界观破解完，应当能推进副本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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