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梁远博找了个话茬。
虽然三个大男人打视频有点丢人，但胜在他和席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儿。
从认识霍澍以来他们三个就觉得霍澍有病。
这家伙格外受女孩子喜欢，高中的时候装得就跟绅士一样，看似不恋爱，但处处都有情。
席重之前调侃霍澍，“怎么你的拇指姑娘就是比别人家的优秀？”
当时他们以为霍澍会说，自己的手用着舒服。
谁知他轻轻一瞥，“我不用拇指姑娘。”
不用？
这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吗？
席重当时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一想到那个场景他浑身难受，“你他妈硬生生挺着啊。”
霍澍迎难而上，无所畏惧，应了席重的调侃。
席重一跺脚，“造孽啊。”
好好的物件就这么给废了，多可惜。
后来虞悦出现了，他们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也终于理解霍澍之前为什么不恋爱了。
本以为虞悦是霍澍养的小蜜，谁知这么多年也就那么回事儿。
霍澍说：“我们两个什么事儿都没有。”
席重又惊呆了，他搂着霍澍的肩膀，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比了比虞悦的身材，描述了虞悦的脸蛋，最后露出老父亲无可奈何般的表情，“这样你都不心动？”
霍澍摇头，“有什么好看的？”
得！
席重“望子成龙”的愿望彻底破灭，也就不再关注霍澍的身体问题。
因为他已经确定，霍澍是有病，内心扭曲。
霍澍白了他一眼，“我这是洁身自好。”
席重，“哥们就敬你是条汉子。”
一直到昨晚，事情出现了转机，他脖子上有了吻痕。
还能有谁？
除了虞悦他们想不出第二个人。
席重就差锣鼓喧天，鞭炮起舞，差点儿将横幅挂在媒体头条上。
路上，梁远博打听，“你和虞悦昨晚干什么了？”
霍澍，“接了个吻。”
噗！
梁远博庆幸自己在开车而不是在喝水，否则得直接喷出来。
真是直白的不像话。
梁远博，“怎么样？什么感觉？”
霍澍白了他一眼，“你没亲过嘴？你他妈的问我。”
梁远博骂骂咧咧，“我那都是大学时候的事儿了，谁记得。”
霍澍手肘靠着车窗，侧目看向梁远博，慵懒地嘲笑，“也就是说过了七年，你还在为你的初恋守寡是吗？”
“靠，你他妈的。”梁远博刹车，就差和霍澍干一架了。
席重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霍澍，渐渐地就贱贱了。
下车后，梁远博将车钥匙扔给旁边站着的人，整理衣服和霍澍走进去。
席重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哎呦喂，这不是霍总吗？请。”
霍澍一脸淡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席重，“讲话别这么难听嘛。”
高尔夫球场即使是工作日也有很多人，三个人换了衣服拿好球杆站在场地。
霍澍无语，“你们两个叫我出来就是打球？”
席重，“no，no，no，我们叫你出来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霍澍一杆进洞，“你自己的还没明白弄我的？”
席重拍了拍霍澍的肩膀，“哥哥我呀阅女无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怕我哪天离开你，见不到你恋爱，我可要后悔死了。”
他又捡起了老本行，开始给霍澍说媒，“你想不想快速拿下虞悦妹妹？”
霍澍侧目，“脏手拿开。”
席重摸了摸鼻子，“你看看你，昨天没满足，今天对哥哥发脾气是不是？”
梁远博打了一杆，“我说席总，你别贱了，说正事儿。”
席重收回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来这里是霍延年约我过来的，说是要给的节目投资场地，那我不得谢谢他吗？”
霍澍又打了一杆，面无表情，“那感情好啊。”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就好了，但是霍延年推荐了一个特邀嘉宾，虞傲珊。
霍澍拧眉，“她现在要出道？”
席重耸肩，“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是老了，是粉丝来晚了。”
“你缺一个跳舞的地方吗？”霍澍问。
席重摇头，“那倒是不缺，不过能赚霍延年的钱，我自然是高兴的。”
霍澍皱眉，“他钱脏。”
正说着，霍延年来了，身边跟着霍莲。
霍莲一见到霍澍心中无限复杂，她低着头没说话。
霍延年倒是大方地和席重握手，“席总考虑得如何？”
席重笑了笑，“我想了想不用了，霍澍给我找了个场地，您的那地留着给榕城的居民吧。”
房地产事业不景气，榕城买得起房的也不多。
席重这是在打霍延年的脸。
霍延年沉住气，“都可以，毕竟霍氏和中越一家亲。”
梁远博笑了笑，这老头真会说。
高尔夫球场有很多商业贵胄，霍延年明显不是为了席重来的，他转头去找了别人去。
霍莲没跟过去，站在霍澍身边不走。
“有事儿？”霍澍没回头。
霍莲搅动手指，“三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霍澍，“在这说就行。”
霍莲提气，鼓起勇气，“和虞悦有关。”
闻言，霍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摘下手套，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朝着角落走去。
席重凑在梁远博身边，“怎么样？套出有用的信息没？”
梁远博，“不仅没有，我还被羞辱一番，你也小心，或许他说出来的话能把你的心撕成渣渣。”
席重，“我的心钢铁做的，无坚不摧。”
梁远博不屑，戳他伤口，“你前女友跑了。”
席重：……
-
角落里。
霍莲鼓起勇气，“哥，我听说了一些关于虞悦的一些事。”
霍澍手握着瓶子，咕噜咕噜喝了半瓶，“你说。”
霍莲还在犹豫。
霍澍坐在椅子上，伸长腿，“我不喜欢犹犹豫豫饿的人。”
霍莲提气，闭眼，“我听说虞悦和很多男人都勾勾搭搭。”
关于这个谣言，圈子里一直都有。
她有能力，再加上长得漂亮，自然招来很多人的不满，一时间谣言四起，不少人认为她靠着男人上位。
霍澍手中的半瓶水被捏瘪，声音带着怒意，“你听谁说的？”
霍莲知道她哥肯定生气了，毕竟谁知道了都受不了自己身边的人这么不干净。
她觉得自己赌赢了，“是她的亲生母亲。”
这话说出来可信度就高了不少。
霍澍了然，“你听清楚了？”
霍莲点头，“千真万确。”
其实她也不确定，但听得七七八八，反正虞悦不是什么好人。
霍澍冷笑，“为什么告诉我？”
霍莲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哥，我知道她帮助中越不少，但我不想你被她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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