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来了,真是想死我了呀。”伴随着一道轻浮调笑的声音落下,“叱”一声,一根火柴被划开,点亮了床前的煤油灯,微弱的光亮让睁开眼睛的阮棠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大嘴巴快洌到耳朵后了,笑的十分猥琐,正在着急的拉扯身上的秋衣。
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床上斜躺着的妖娆的身躯。
阮棠皱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六月天还不是太热,尤其是村里的晚上,山风透过破烂的门窗吹进来,脱了外套只穿着背心短裤的阮棠打了个哆嗦。
我的老天爷呀,她堂堂农业大学硕士研究生,全国最美村官,只不过归途中,累的在车上睡了一觉,怎么就成了这个德行?
穿的这么暴露不说,还摆这个姿势躺在床上,分明就是在勾引着面前的男人。
最最关键的是,她肚子有点鼓,好像不是吃胖的,而是有着身孕?
怀着孕还和人乱搞?
她瞬间清醒过来,一股子陌生的记忆涌上脑海。
阮棠:连山村元家的小媳妇,结婚第二个月,她从娘家回来,丈夫就失踪了,婆婆公公硬说是出特殊任务去了。
阮棠不信,元照那一身书生气,弱不禁风的,能出什么任务?问他们,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也没有给家里留下只言片语,肯定是被什么人带走了,失踪了。
小媳妇平时就喜欢和男人说笑,四个月独守空房早就耐不住寂寞了,即便怀孕了,更变本加厉,这不深夜偷偷地来到光棍银生的家里,可想而知,孤男寡女想干什么。
银生脱的光溜溜的,朝床上扑过来:“真是馋死我了,你不知道村里有多少男人想把你压倒在床上,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那脸蛋白的,那腰细的,最近我瞧着那前凸后翘的更好看了……”
“扑通”一声,银生被一脚踹翻在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要抱着美人一夜春宵了,怎么还踹他了?
难道这是乐趣?
阮棠迅速的把自己的外套套在身上,从床上下来,幸好她在第一次还没犯错时及时穿过来了,否则人真的不纯洁了。
“怎么了?宝贝?难道要玩什么花样吗?我等不及了,先来两场,再随便你咋样。”
“别动。”阮棠看着他要起来,低声呵斥道。
银生还以为她要拿什么东西,听话的没动,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会了。
完全没想过白天里和他打的火热,一拍即合的阮棠,此时换了人,想要迫不及待的不声不响的离开这里。
银生的家虽说偏离村里,快到山上了,她还是怕惊动了邻居,名声更坏了。
等阮棠打开门,走出去好远了,银生才反应过来,开始骂骂咧咧。
“臭婊子,说好了在一起快活呢,怎么跑了?害的老子一腔热血可怎么办?”他心痒难耐,准备自己解决一下。
谁知道在他骂骂唧唧快要解决完的时候,背上头上吃了好几闷棍,捂着满脸的血倒在地上……
阮棠深一脚浅一脚跑回家,推开房门准备悄无声息的睡觉时,头顶“哗啦”一声,一盆水全浇了下来,紧接着铝盆砸在头上。
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一会就听到堂屋的门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怎么了,阮棠没事吧?”
一道身影站在门口抢着回答:“娘,没事,我不小心把盆踢到了。”
老人家在门口站了站,听着确实没有动静了,这才重新回到堂屋。
阮棠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瞥了她一眼。
原身的小姑子元然,十六岁了,在城里上学,今天周末回家,正好在山脚下碰到她和银生打情骂俏,肯定也知道她半夜里出去和银生鬼混的事了,所以要惩罚她一下,不然心里憋不下这口恶气吧。
她把门关上,生怕在惊着父母,仇恨的目光盯着她,低声咒骂:“不要脸。”希望这盆水能帮她清醒一下,顺便洗一下她身上的污浊。
阮棠借着月光点上煤油灯,去找干净衣服换上,把头发擦干,就躺在被窝里,她没心情搭理元然,要好好消化一下现在的处境。
还在仇视着她得元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平时受了这样的委屈早就扑过来骂她一顿了,最起码刚才也给父母告状了,她也准备好了来个死不承认,现在这是怎么了?
憋着什么坏呢?
元然走到床前看着她,握紧了拳头:“你心不在这个家了,为什么不干脆离婚,离开这个家?你休想在家里作威作福,还给我哥戴绿帽子,等我哥回来,一定会打死你。”
阮棠闭着眼睛开口敷衍:“好好,我等着你哥回来打死我。”
哎呀,烦死了,好像原身的名声极差。
元然磨着牙愤然的瞪她一眼,不知道她和银生发生什么事了,回来这么快,还这么安静。
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响了,元然愣了一下,赶紧推门出去。
阮棠穿过来之后,好像耳朵也好使了一些,听出来是老三元新回来了。
接着是姐弟俩的对话。
“你怎么才回来?”
“我把人打了。”声音戾气横生。
“没看见是你吧?”
“没有。”
“赶紧去屋里睡觉。”
“爹娘没发现她出去吧?”
“应该没有,吃完饭我就让他们去睡了。”
阮棠心里叹了口气,其实老两口是知道她和村里的男人打情骂俏的,村里好多人都在传她水性杨花,更有老人和女人过来告状,让她们看好儿媳妇,别勾引她们家儿子和男人。
老两口的脸都丢尽了,说过她两句,让她收敛一下,她仗着自己的父母是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动不动就对两个老人破口大骂。
甚至故意把脏东西倒进锅里,不让他们吃饱饭。
两个老人老实本分,觉得她嫁到家里来受委屈了,儿子不在家,又怕她跑了,这才忍气吞声,上个月得知她怀孕了,可能是大儿子唯一的根,更不敢说道她了。
还告诫姐弟俩忍让她,不要和她发生冲突。
元然和元新是听话的孩子,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勾引男人的事情不能再忍了,不然哥哥要戴绿帽子了。
可是又怕父母知道了这事伤心,所以决定偷偷地行动。
元新跟着她去了银生的住处,准备中途打两人一顿搞破坏的,哪知道她中途离开了,但是银生满嘴污言秽语的,他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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