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证明你是天道啊，而且这天道不都是自动运行的吗？为何会诞生灵智？」
见韩长空此时已经平静下来，老者这才缓缓解释道：
「天道其实都有灵智的，只不过我被落霞女帝镇压了，这才刚刚苏醒过来。」
虽然韩长空诧异，但是这也不能证明此人就是天道。
「你继续说。」
「天地万物皆有灵，就连动物都能修炼飞升，何况是天道呢？」
「你的意思是天道也要修炼？」
老者闻言长叹一声。
「我们天道修炼的也是道，仙界有大道，这就是因为我们也要修炼，最后证得大道，最终成神。」
卧槽，这信息量有点太大了。
「你们是怎么诞生的灵智？」
「天道不是自主诞生的灵智，而是仙帝寿元耗尽，但是心有不甘，所以自愿成为一方大陆的天道，继续修炼，这也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卧槽，老头，你可别蒙我，我可是念过书的。」
「小友，我这有必要坑你吗？」
「还说没有？我渡劫的时候，这禁地都是完好无损的，你说你是怎么弄出那红色劫云的？」
「那是落霞女帝控制着天道力量，结果发现你竟然毫发无损，所以也就放弃了。」
「难道落霞女帝还没死？」
「死了，不过也算没死。只要气运之子将她的功法修炼至大圆满，她就可以通过功法复活。」
韩长空闻言震惊万分，这落霞女帝还真是牛叉。
韩长空一脸疑惑道：
「你知道她在等气运之子，还帮她？还有，她都死了，还有意识操控你？」
「小友，我被压制了，动不了，但是我能看见啊。而且她的功法异常强大，已经超出了我所理解的范围。」
「你以前是仙帝，都没办法？」
老者点点头：
「没错，知道她为什么叫落霞女帝吗？」
韩长空木讷的摇摇头。
「落霞是什么时候？」
「晚上啊」
「然后呢？」
「天亮啊」
韩长空一愣？
不死不灭？
卧槽，这是什么神仙手段，我他娘的也想要啊。
老者看韩长空在沉思，于是开口道：
「没错，跟你想的一样，就是不死不灭。」
韩长空一愣，这老头看来还真是天道啊。
这些话就算自己编也编不出来啊。
不过这落霞女帝明显是想弄死我。
但是系统为何没有反应呢？
于是开口道：
「这落霞女帝操控劫雷想弄死我？」
老者一看，这小子总算是问到重点了。
赶忙开口道：
「对啊，而且有两次都想弄死你，但是都被你躲过了。」
「没错，第一次是那次你还是元婴修士，在禁地差点弄死你，但是你被一个玄仙女子救了。」
卧槽，我被救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是谁？」
「青鸾」
卧槽，还真是这丫头？
「她为何救我？」
「其实她就是路过，顺手帮你挡下攻击，你就是被余波伤到的。」
好吧，这么说这小子肯定就是天道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救的事情，而且自己金丹境界的时候去秘境，青鸾还说自己眼熟。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见过的。
而且那个时候还没有系统，自己也还没有穿越。
于是问道：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就是你渡劫五重天的时候。」
韩长空一愣？
随即开口问道：
「对啊，那红色劫云为啥只劈了一道就没了？而且前面几次雷劫都是正常的？」
老者开口道：
「前几次雷劫都是天道的本能操控的，只有第五次劫雷是落霞的传承在操控。
不过当她想使用所有天道之力击杀你时，我感觉到她的传承产生了异常的恐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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