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拉着赵天明坐在沙发上，赵天明看着她，她却在躲闪他的眼睛。
嗯，怎么有一股子中药的味道？他有些奇怪，但现在更重要的是询问李菲菲的情况。
正当赵天明准备开口询问之时，赵天明的脚却碰到了什么东西，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什么玩意儿赵天明低下头，正赵天明到底踢到什么，却被李菲菲拦在身前。
“我来吧，爸！”
李菲菲的动作和表情都显得很不自然。
赵天明用眼神制止她的动作，推开她拦在赵天明身前的手，低头从茶几的下面捡起一块东西。
那是一块瓷片，准确的说，是一片瓷碗的碎片。
赵天明看着不敢抬头看赵天明的李菲菲，眼神瞬间又注意到什么，一把抓起她的手。
“爸！”
李菲菲想要反抗，但终究拗不过赵天明的力气，被赵天明拉过右手。
在她的右手食指上，贴着一个明显是刚刚贴上没多久的创可贴。
赵天明松开李菲菲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李菲菲似乎也知道瞒不过赵天明，被赵天明注视着的眼圈迅速变红。
赵天明凝神问道：“刚子他，打你了？”
李菲菲愣了一下，赶忙连连摇头。
“那他是摔东西了当着你的面！”赵天明指着那片碎碗，质问着李菲菲，如果刚子真是这样做，还真饶不了他。
这一次，李菲菲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低头沉默着。
赵天明只觉得心头越来越冷，而吸进肺里的空气却变得越来越烫。
“我去找他！”
赵天明猛地站起身来，准备去找赵天明那胆大包天的儿子算账。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他的女人！而李菲菲却一把将赵天明拉住，她环抱着赵天明的腰，拼命地阻止赵天明道：“爸，别去！你别去！”
赵天明拖着李菲菲的身体几乎走到门口，直到耳边传来她抽泣的声音，才停下脚步。
李菲菲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赵天明说：“爸，这件事不怪他的，我也有错，碗是我摔的，不是他砸的，你别去找他，别去好不好，”
赵天明听着李菲菲的哭嚎，心中一阵作痛。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啊？不是到这样的场景才把李菲菲嫁出去的啊！
回过身来，赵天明安抚了一下李菲菲，然后抚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书房。
家里的书房虽然挂着书房的名义，实则没有几本书，只是摆着一个空书架和一张电脑桌，还额外放着一张床以便临时充作客房使用。
赵天明知道这间房间对于李菲菲的意义，因此赵天明特意把李菲菲带到了这儿，这里理应是能最好安抚她的地方。
李菲菲伏在赵天明的胸前哭好一会儿，半晌后，她才平静下来，但依然把头埋在赵天明胸前不愿抬起来。
赵天明轻轻拍着她的背，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抚她，赵天明拍拍她的背，问道：“菲菲，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吵架了，告诉我吧。”
在赵天明的印象中，这是她和儿子第一次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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