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的过夜费，夜总会要拿走八千，虽然老张并没有怎么关注财务方面的问题，但是这种利润，报到总公司的财务，并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有异常的话，总公司的财务早就通知他了。
或者说，本来就有异常，但是被刘明压下来了，刘明想要只手遮天。
老张冷哼一声，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刘明战战兢兢的为这件事道歉，而那个服务生，对经理被辞退一事情，也表现的漠不关心，看来那个经理只是一颗棋子，想要彻底肃清这里，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搞不好总公司那边，都被侵蚀了。
“这样啊，一夜才两千多，不亏吗？”老张看着女孩，笑道。
女孩终究还是不够成熟，直接问的话，肯定不会说，得慢慢套女孩的话。服务生的话肯定是套不出来，人家应该是经过了系统的训练。
“不亏吧……反正也就一晚上！等以后就好了！”女孩回答到。见老张没有那么凶神恶煞，反而和和气气，不由的放松了许多。
“以后就好了？你还想一直做下去，等习惯了？”老张故作惊讶的问道：“你不会一辈子，都做这种事情，一辈子也不行啊，这可是吃青春饭啊！”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做这种事情，等我的钱还完了，就可以不做了！”女孩低头说道。
钱？
老张眼微微一眯，果然还是钱的问题。
不过女孩已经逐渐松口，老张觉得，自己可以套出有用的信息。
而此时姜阳就坐在女孩身边，随手到了一杯饮料，递给女孩。有姜阳的存在，也可能是女孩这么快就放下了戒备心的缘故。
“那还需要多久啊！”老张问道。
一个大学生，再怎么会用钱，也不至于欠很多钱，因为很简单，你要是借钱借多了，人家根本不可能借给你，只有少数金额，才有人借。
“几年吧！应该，一两年差不多！”女孩想了想，说道。
“一两年？”老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孩长得很不算，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客人一定很多。
毕竟要价一万啊！
虽然女孩只能那两千，但是两年下来，那可是一笔巨款啊！
“嗯，差不多吧！”女孩说道。
不仅仅老张惊呆了，姜阳也有些傻眼了，这尼玛开什么玩笑，一夜两千，两年得上百万了吧！
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借这么多钱？
”你借了多少钱，需要还这么久？”老张问道，如果钱数不多，并且用在正道上，比如何旋就是，她妈妈生病，要是这样的话，老张表示，可以替她还钱。
“三千多一点！”女孩说道。
三千多一点……老张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了过来，三千多块钱，要还两年，一夜两千，这是高利贷。
而且这个高利贷，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老张之前也听过校园贷什么的，果贷，受害人很多，甚至有些人是被忽悠的借款的，说什么利息不高啥的。
紧接着，老张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该不会放贷的人，是他们夜总会的人吧，不然这个姑娘，怎么会来这里，做着自己不情愿的事情呢？
这显然是很不符合常理的。
“这家夜总会贷款给你的？”老张问道，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不是他们夜总会贷款出去的，但是那个贷款人，和他们夜总会，也有着一定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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