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大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放心吧美女,不会疼的。
他说。请相信疏通下水道的业内资深人士。
东西刺进来了。
雏菊毫不费力地被撑得极开。下一刻,一根又粗又大的圆柱体慢慢推入我的雏菊。
我噢了一声,尾音颤抖。
下一秒,我惊讶了。
除了异物侵入的闷钝感,并不觉得太过难受,也没觉得疼。这和以往的体验都不一样。
怎么样美女,不疼吧?
呃——
弄雏菊儿之前先得把雏菊儿养松了,给你纳药和戴肛塞,就是做这个预备的。
男人一边喘息着说,一边缓慢动腰。我重温了挺翘塞子的水滴形在雏菊里进退的混沌感。甚至感觉更加强烈,因为他的大东西,比挺翘塞子粗得多,也要深入得多。
我伏着身子哼叫。
雏菊和前面那里的差别挺大的。除了环绕雏菊的一圈肌肉,里面的肠道都使不上劲儿。
我索性放松了括约肌,顺着身后掰开挺翘的力量,尽力把雏菊向外张开。
男人也在哼叫:美女这雏菊儿,真好。
包头的毛巾被解开了,随后头发被挽住了。我的头被拉着头发,用力向后拽,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头。
雏菊被无比顺畅地运动着,身子却逐渐放松了。
一旦没有了强烈的疼痛,触感就变得细腻敏锐起来。进入时的闷钝,和拨出时的舒适快乐,你来我往地交替着,随着更替的节律,渐渐融汇。这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的复合感受,渐渐令我身体酸软,欲罢不能。
男人问:舒服吗,美女?
我没回答,用心体会着雏菊里的感觉变化。
是快乐吗?有些像,但不一样。是难受吗?也有些像,但说不好,
脑筋彻底糊涂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苦闷还是欢愉,但是有一点是确认了的。
男人又问了一遍:舒服吗,美女?
舒,呃,舒服,
口水不由自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尖,滴在床单上。
男人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着脸,骑坐在我的大挺翘上,不紧不慢地运动着,用下腹清脆地撞击我的大挺翘。
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
他又快又深的刺入,尽量压缩了异物感的时间。每一次深深刺入,都让我发出呃地一声。随后缓慢地拨出。一边拨,一边轻轻转动,使得大东西转着圈,很慢很慢地向外退出去。复杂感受之中舒畅的一面就这样增到了最大。
不止是闷钝过后的奇妙舒爽,还有隐隐的牵连和拖拽。
肥大的圆头在我的雏菊里后退的时候,就像伞盖一样向四面八方的肠壁张开了倒钩,仿佛从雏菊里掏出我的肠子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奇妙的感受竟然让我兴奋得身子发抖。
他很敏锐,似乎察觉到了:美女你喜欢弄雏菊儿对不对?
我咬紧牙关不回答。
男人松开了我的头发,抱住了我的大挺翘。
他一边运动,一边骑在我挺翘上不知道在活动什么,两条腿似乎在我的大挺翘上滑来滑去的。但是效果却很明显:大东西在我的雏菊里一个劲的打转,转着刺入,又转着退出,就像上螺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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