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上,阳光正好,这里仿佛与外面隔绝了,除了王昆仑和严旭,甚至连暗夜和凤竹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一切都安安静静的,除了主人的房间时不时地露出一缕缕笑声。
“雪浅,你的头发真好看”,莫严锡用梳子仔细地帮她打理着头发,“我记得你以前的头发是紫色的,虽然那种光芒微乎其微,但是跟梦雪浅在一起那么久,他有注意到的,后来梦雪浅重生了,那种神秘的紫色消失不见了,她的头发变得又长又直。
梦雪浅噗嗤一声,“你确定你说的是真心话?”这满头雪白,怎么都不好看吧,现在镜中的自己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只是梦雪浅不想让莫严锡太伤心罢了。
“当然,我说过谎么?”莫严锡过滤了一遍,结果发现,从来没有这种记录,他本来想给梦雪浅挽一个好看的发型的,但是他悲催地发现,自己这双犹如上帝制造,堪比手模的手,竟然这样笨拙。
梦雪浅从镜中看出了他的窘态,“披散着吧,这样比较好看”,在她还是白浅的时候,女子嫁给夫君以后,夫君应当为妻子挽发,代表一生一世,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言言好么,有没有被我吓坏了?”好多天没见到女儿了,怪想她的。
“嘘,现在不准想其他人”,莫严锡固执地把梦雪浅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厚脸皮地在梦雪浅脸上厮磨着,梦雪浅环着他的脖颈,苦笑不得。
“其实我很好,你可以去做事情的”,蛊毒是需要人催动的,虽然着情思蛊中者若是没有解药,寿命不会超过五个月,但是只要平时没有人去催动它,就跟正常人一样。
莫严锡的手指一顿,“雪浅,我想让你活着“,这是莫严锡第一次流露出自己的想法,他有多爱雪浅么,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在他心中十分明确,他想要梦雪浅活着。
手指略过那鲜红欲滴的唇瓣,莫严锡情难自制地轻轻吻了上去,梦雪浅也回应着他,炙热而缠绵,就在莫严锡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梦雪浅猛然制止了他,在这个时候她不会让自己意乱情迷。
“雪浅”,他的嗓音微微沙哑。
“你不是想听我们上辈子的故事么,我告诉你好不好”
“喂,一百万,我赌二少爷会不顾一切牺牲他自己”暗夜推了推凤竹地手肘。
“你是说,现在里面…”凤竹也是见过莫严锡的狡猾的,梦雪浅不会是对手,他如果真的要吃了梦雪浅,估计梦雪浅做完才反应得过来,可怜了她家玉树临风,英俊酷比的二少爷,英年早逝,还是为情所造,凤竹默默哀叹着。
“一百万你还是给我吧,说不定以后没了主人,我们都要喝西北风去”
暗夜嘚瑟一笑,很难得喂,这死丫头会跟他站在统一战线上,不过显然他们两人都输了,里面根本很安静的好不好。
莫严锡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气血往上涌,但是他必须压制着,听着梦雪浅讲完,这一切他并不陌生,甚至是强烈感觉亲身经历过的,但为什么以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跟大哥竟然会是这种关系,怪不得,从小到大,他们很多地方都一样,甚至是身上的某些特征。
当暗夜看到莫严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莫严锡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我已经通知了所有的人,应该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嗯”,莫严锡刚想走,突然又站住,转回身,差点没跟暗夜来个脸对脸,暗夜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二,二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莫严锡一双洞明事实的眼睛看向他,暗夜一个寒战,“你好像很不对劲啊,嗯”说着,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暗夜顿时有一种被恶鬼盯上的感觉,咽了咽口水,他总不能跟莫严锡说因为我心里有鬼,我打赌你今天会上梦雪浅的床,这摆明了是找死嘛,所以他干脆选择闭嘴,什么都不说。
莫严锡倒也没有追问,看了他一眼,便走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有没有啊”,凤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暗夜三魂七魄完全分离,“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啊”
“二少爷,苏先生和棱先生夫妇到了”
莫严锡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们来添什么乱,刚想说不见,随即想到,以那两个人的性格,如果今天不见他们,以后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来,“让他们进来”。
“最近你们都很闲么?”莫严锡的意思就是,你们已经闲到跑到我家来了,我本人很不欢迎你们。
苏以杰棱缺对视一眼,“是啊,我们很闲,怎么回事,上次与英国执行CEO的见面会怎么不去,那就是梦雪浅出事那天的事情,本来这家跟莫氏合作的公司就是英国最大的外贸公司,结果,人家大老板在会议室等了足足三个小时,莫严锡愣是没有露面,虽然莫氏的招牌摆在那里,但是人家那边也不是好糊弄的,如果莫严锡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这件案子也许就泡汤了。
莫严锡微微挑眉,看来严旭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苏以杰他们还不知道雪浅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
“是这样的,其实今天是我要来找雪浅的,毕竟第一次怀孕,什么经验也没有,女人家总是方便交流嘛”,这个时候,一直坐在边上的朱莉倒是出来说话了。
“雪浅病了,不方便见客”,莫严锡什么面子都不给,一口回绝,“你说什么,严不严重”,苏以杰立马来了精神,眼睛里充满了浓重的担忧,就连一边的棱缺也是。
这不是觊觎是什么,莫严锡简直控制不住想要发飙,“苏叔叔,冷叔叔,朱阿姨好”,莫丝言甜甜的笑着走了进来。
“言言,你怎么来了”莫丝言的出现正好消散了莫严锡心头的阴郁。
莫丝言冲着莫严锡眨眨眼睛,“妈咪叫我来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对不起,她实在不方便见你们,她说等病好了,一定去找你,朱阿姨”。
既然言言都这么说了,苏以杰只能不再追问,只是没有见到雪浅,怪可惜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们,莫严锡朝着莫丝言招招手,莫丝言乖巧地走过去坐在莫严锡怀里,莫严锡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鼻子,“你怎么这么说”。
莫丝言心想:我还不是为了你么,你情敌那么厉害,我不出马你能搞定么,不过这样的想法她是不会告诉爹地的,小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是妈咪让凤竹姐姐来教我这么说的”。
莫严锡笑了笑,雪浅是最了解他的,“爹地,妈咪的病什么时候会好,我好像你们”,言言吊着莫严锡的脖颈,这些日子,自己几乎没有见过妈咪,连爹地也是,整天都待在小楼里,自己成了最孤独的人。
“言言乖,爹地答应你,一定不会让妈咪有事的,嗯”,摸了摸言言的头,虽然这件事情雪浅很坚持,但自己也不会这样下去,有的时候就是要强硬一点,他心中早就下了决定。
晚上,梦雪浅喝完王昆仑配的药,眉头皱的深深地,她这辈子最怕的东西就是吃药了,刚刚这个更是难喝,甚至让她有恶心的感觉。
“你确定你不后悔?”王昆仑若有所思地看着莫严锡,实际上他很清楚,像莫严锡这样的人,绝对是一言九鼎,更何况是对于心爱的女人,他不明白世界上的情情爱爱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他走过大半个地球,见过的也不少,情,大概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吧。
“你只要答应我不让严旭知道可以”,莫严锡必须保证万无一失,王昆仑点点头,莫严锡已经往房间去了。
梦雪浅喝完药,有些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憩,一阵阵熟悉的龙涎香味钻入鼻端,梦雪浅嘴角向上扬起,睁开眼睛,莫严锡已经脱了外衣,也在床上躺了下来“是不是困了?”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地说道。
梦雪浅点点头,往莫严锡身边靠近了许多,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手臂环着他的腰身,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雪浅”,莫严锡的吻遍及她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别闹了,痒”,她想要挣脱莫严锡,可是这个时候莫严锡又怎么会让她逃离。
“雪浅,我要你”
梦雪浅猛然睁开眼睛,“不,不行”,可是莫严锡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浑浊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想要推开他,可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立刻意识到什么,睁大了眼睛瞪着莫严锡,“你,给我下了药”
莫严锡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更像是在膜拜一件艺术品,“雪浅,你太美了,我把持不住了”
“严锡,莫严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梦雪浅几乎要发怒,可是莫严锡却印上她的唇瓣,轻轻一啄“这一次,我做主”,手指沿着梦雪浅的衣襟处往里面去。
“莫严锡,不要让我恨你”,梦雪浅不得已放狠话,他怎么可以。
莫严锡却笑了,无比温柔,“那你恨我好了,反正今晚我吃定你了”接下来梦雪浅便感受到如雨一般的吻,比每一次都要深,比每一次都要温柔,热流从脸颊滑下来,又被莫严锡吻去,爱欲在肆意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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