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年年初开始,嘉湖市作为全国重要省市之一,被选为了国际博览展会的举办地,而举办会址选择在了嘉湖市楠阳区的霖东开发区。在六月二十一日,展馆建成,并于六月的最后一日举办了剪彩活动。如今已是九月,国际博览会的准备工作都已准备齐全,只等九月十七日的开馆之日。
近日,因楠阳区的一片和平,警局大多数部门都属于无所事事的阶段,其中就包括忙碌了两个多月的刑侦队。上面决定,让刑侦队联合其他监管部门,一起负责开馆之日的馆内安全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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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们大名鼎鼎的楠阳分局刑侦队已经沦落到要去当保安了?”白甯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满脸的不解。他们也不算是无所事事吧?其他那么多的陈年旧案都被他们翻出来了,怎么想她也想不到会轮到他们来负责这个安保工作。
周寻还啃着自己门口买的鸡蛋饼,只觉得今日辣酱加的有些多了,略咸,不由拿起桌上的白水喝了两口。听到白甯的抱怨,周寻倒是一派轻松,说:“你就当是去带薪休假一天,反正也就十七号开馆那天要去,别抱怨了。”
“欸,不过这个博览展会不是开放一个礼拜吗?我们就只用去一天?”于玢手里拿着的便是这次展会的相关资料,里面都是各国这次要展览的机器设备。
吴海鸣接了话:“第一天人多嘛,自然需要我们出力,可能后面几天他们其他人应付的过来。”吴海鸣从于玢那里将资料抽了过来,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的翻了起来。“白姐,我们就呆一天,你就当见见世面,这种国际性的事件,能参与其中,我觉得还是很值得的。”
于玢看着他那得瑟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又伸手将资料拿了回来:“你拿来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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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甯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伤神道:“那天晚上有‘伯铎’的签售会……我还想准点下班去他的签售会看看呢……”
一直专心在整理资料的徐嘉宜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后,抬头转向白甯,问:“伯铎?那个最近很火的作家?”
“欸?写什么的?”一听到是个作家,周寻立刻加入了话题讨论。
“嗯……他写过挺多类型的,不过最火的是一本偏科幻类型的叫《茧》。”白甯兴致勃勃地给周寻安利这个新人作家,“今年是他第一次办多城市的签售会,十七号就在楠阳的伦华公馆举办。”
“伦华公馆?”吴海鸣听到这四个字不由背后一凉,“那不是个凶宅吗?!”说罢,男人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已经瞪得与铜铃差不多大了。
伦华公馆位于楠阳郊区的一块私有地界,现在的所有人是个华侨,当初买下这儿也只是为了做投资的。这几年究竟有没有赚那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前两年出了一部鬼片就是在这个公馆取的景。吴海鸣当时和舍友一起去看,四个大男人被吓得两股战战,出了电影院时还满头冷汗。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有关那个公馆的故事的。听闻那做公馆是上个世纪末建成了,中间一共转手了四次了。这伦华公馆的第一任拥有者,也就是建造者,听说是上世纪末的一位医药大亨,投资了许多国外研究所,并从国外购买了很多先进设备捐赠给国内的医院,更是重砸资金,支持国内医学研究院发起的各个研究项目。
后来商人做生意得罪了仇家,一夜之间,满门被屠。有人说,那一晚上整座公馆宛若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惨叫,到处流淌着鲜血,血腥味似乎笼罩着那片区域的天空,让人作呕窒息。有人胆大,第二天偷偷爬进去看了一眼。明明是阳光普照的天气,可公馆内部却是阴冷异常。那人从窗户外探头看了一眼,原是洁白无瑕的大理石地板上皆是还未完全干透的血迹,满地的尸体,惨状异常,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用斧头劈开了一般,肠子、器官洒了一地。
阴风一阵,树叶沙沙作响,让人觉得耳边是厉鬼的哀嚎与哭泣。
吴海鸣又是不由地一颤,眼前似乎闪过电影中那些片段,赶集喝了口热水稳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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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鬼屋又怎么样,又不是真的有鬼。”女人甚为淡定地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再说了,到时候在场的那么多人,能出什么事啊?”
即便如此,吴海鸣还是吓得直摇头,更是佩服着眼前这位女中豪杰,“可我听说那地方真的是个凶宅!”
白甯刚想说话反驳吴海鸣,却不料一直低头看着手机消息的容戈突然抬头应了一句:“那里面以前确实发生过凶案。”男人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双双眼睛“唰”、“唰”地看了过来。容戈从这目光之中感受到了对事件真实性的渴求。
于玢主动举手问道:“老大,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容戈放下了手机,回道:“真假参半吧。夸大的部分大概是制片方为了增加电影的刺激性才杜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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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戈看着这一双双渴求真相的双眼,继续缓缓地说了下去:“那幢公馆建立的时间确实是上世纪末,被杀害的医药大亨也确有其人,但是没有传闻那么夸张,什么厉鬼哀嚎啊、肠子之类的洒了一地,一听就是制片方拿来做噱头的。”
白甯在这时问道:“所以老大,到底死了多少人?”
“我记得四个人。不过确实是被灭门了,一家四口,无一生还。”容戈还补充道,“凶手是他们家的保姆,在他们的晚餐里下了蒙汗药,然后用刀捅进了四个人的心脏。”说到这,容戈沉默了几秒后,语气平静地说:“最小的那个男孩,死的时候才六岁。”
容戈的话像是一颗玻璃弹珠掉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莫名沉默的氛围在刑侦队的办公室内缓缓弥漫开来,众人都是看惯了生死的,却仍是对那生命的离世而感到悲哀。
徐嘉宜出言打破了这一份沉寂,开口/活跃着氛围:“老大,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容戈先是一愣,随后说道:“这件案子,方队有参与过,他跟我讲的。”容戈神情未变,依旧是一副平淡冷静的模样。可徐嘉宜却是自知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讪讪地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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