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轧钢厂放假的日子。
厂里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工人们辛辛苦苦一整年,就盼着这一天。
轧钢厂会给每个工人都预备一份过年物资。
上至厂长,下至打扫厕所的傻柱秦淮茹都有。
当然,级别不同,拿到手里的东西也不一样。
杨厂长的过年物资满满当当塞满了整个小汽车。
而秦淮茹手里只拎着两条鱼和两只老母鸡。
别误会,不是说她只有这么多。
而是就这还是傻柱跟秦淮茹两个人才有的。
“他妈的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秦淮茹看着厂领导那一车一车的物资骂骂咧咧。
不过转念一想又兴高采烈的往财务室走去。
今天放年假,也是发工资的时候。
秦淮茹本来这个月的工资都被扣完了,这是来领傻柱那份的。
虽然傻柱因为受伤现在还在家里躺尸而请了那么多天假,但毕竟还能领到几块钱。
别小看几块钱,这可是秦淮茹他们一家过年的钱。
至于傻柱拿什么过年?
呵呵……
许大茂领完自己的物资拿回后厨,交给何雨水让她自己骑着自行车先回去。
因为何雨水是临时工,而且还是假期临时工,属于是轧钢厂特招,所以并没有过年的物资。
许大茂也不在乎这点,他大小也算是领导阶层,物资比普通工人的要多一份。
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其中还有李副厂长为了感谢他,特意差人送来的一条金华火腿。
所以何雨水一回到四合院,便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众禽兽看着自行车提溜着满满的肉食,都流露出一副既羡慕又嫉妒的眼神。
其中犹以闫埠贵为最。
闫埠贵今天特意在屋门口支上桌子,将学校发放给他的半斤肉一只老母鸡摆上,自己在旁边放了把椅子,喝着茶水像从外面回来的禽兽们显摆。
“老李啊,回来了?怎么才提着一条鱼,你这也不行啊,来看看我的,怎么样?”
遇见不如他的便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极尽嘲讽奚落。
若是遇见比他多的,就装着打盹看不见。
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三大妈也乐的显摆,所以对闫埠贵这种行为表示支持。
现在看到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回来,闫埠贵眼睛都看直了,不敢置信的问道:“雨水啊,这些都是厂里发的?”
他虽然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但是也知道今天是发放过年物资的时候。
但是大多数人也就是提着一条鱼一只鸡再加上一斤肉也就是了。
哪有像何雨水这样的,前面车把上一边绑着两只鸡,另一边挂着两条鱼。
而且个头比他桌子上放着的大多了!
后座上还绑着老大一块肉,旁边挂着的那条像是火腿。
这可是好东西啊!
闫埠贵在几年前别人的婚礼上有幸品尝过那么一两块。
那种味道至今难以忘怀。
“是啊,三大爷。”何雨水浅浅一笑:“这都是大茂哥的。”
闫埠贵嘴角巴巴两下,顿时觉得自己学校里发的物资不香了。
不过,他是占便宜没够的主,眼珠子一转便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啊,你回去杀只鸡炖条鱼,炒两个肉菜,再把火腿切一盘,等许大茂来了你告诉他,三大爷这里还有半瓶散酒,晚上我过去一起喝点,这都快过年了需要喜庆不是!”
闫埠贵觉得现在许大茂不在,只有何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应该很好忽悠。
自己作为三大爷这样一说,晚上还不有口福了!
想到这里,闫埠贵嘴角留下激动的泪水。
“三大爷,您还是亲自去跟大茂哥说吧,这些东西我可不敢动。”何雨水直接拒绝道。
何雨水是年纪不大,但是并不傻。
闫埠贵打的什么主意,她一眼便看了出来。
说完,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走去。
这下闫埠贵在后面着急的喊到:“雨水啊,你少做两个菜也行啊,实在不行,三大爷再捎把花生!”
“嘿,都是小兔崽子,一点也不知道尊重我这个三大爷。”见何雨水走的远了,闫埠贵在后面气急败坏的骂到。
这时候,阎解成像个二傻子一样从外面一拐一拐的回来了。
“爸,您在这骂谁呢?”
“你管我骂谁,你是老子我是老子?”闫埠贵一看自家儿子这副模样便气不打一出来。
“行,您是老子,我不管行了吧。”阎解成翻了个白眼,把手上拿着的汽水瓶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嗝。。。”
“等等,你不是没钱了吗?哪来的汽水?”闫埠贵还以为老大背着自己藏私房钱。
阎解成一脸的得意:“爸我跟您说,我妈这不是让我去打酱油了吗?一瓶酱油两毛钱,我打半瓶这不就省下一毛钱了吗?正好买瓶汽车,这个喝起来多带劲,贼爽。”
“你这个小畜生……”闫埠贵作势要打,却又停了下来看着满满的酱油瓶子问道:“你不是打了半瓶酱油吗?这为什么是满的?”
“老大,你该不会是偷人家酱油了吧?”
说到这里,闫埠贵的脸色严厉起来。
他们闫家又不是贾家。
闫家的家风只允许占占小便宜,若是偷偷摸摸绝对不行。
“爸,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东西。”阎解成一脸委屈:“是半瓶酱油没错,之所以是满的,是因为我又往里灌了半瓶自来水,反正我妈炒菜的时候也看不出来,嘘,您可不要给我妈说啊。”
闫埠贵乍一听闻,简直是肺都要气炸了。
但是他不得不转出一副和善的面孔,皮笑肉不笑的对自家这个好大儿说道:“怎么会呢,别傻了,解成乖啊,来告诉为父你做过几次这样的事了?”
闫埠贵和善的面容让阎解成误判了形势,直接和盘托出:“爸,您想什么呢,这种事从我第一次打酱油开始一直都在干啊。”
什么?
破案了破案了。
我说怎么买回来的酱油越来越差劲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闫埠贵抽出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的朝着阎解成打了过去:
“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我闫家怎么会有你这种畜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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