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韬不屑地瞪了一眼唐糖：“女人嘴皮子利落不是什么好事！”
“少废话，男人像你这么墨迹也挺失败。”唐糖抱着胳膊高傲地怼了回去。
徐念初任由闺蜜把人怼得说不出来话，才堪堪拉住唐糖：“好了，等会儿人家技不如人输了，该怨我们故意在刺激他的大脑。”
唐糖朝她眨了下眼睛，好姐妹之间默契依旧。
说不过唐糖和徐念初，还反被嘲讽。
谢文韬再也憋不住，手指着徐念初怒斥：“你懂什么叫程序吗？什么叫系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就做些计算机表格，就是圈内翘楚了？”
他可是听晨晨说过，霍斯年的前女友做的是助理的工作，平时打打杂，做做表，根本就配不上霍斯年。
徐念初故作思考地歪了歪头，意味十足地盯着他：“我确实不知道你嘴里的程序和系统指的是什么，但我知道Cis搭建的平台可以运载多个项目，其中的项目里应该会有细化的程序，但那是最基础的吧。”
一字一句就这么说出来，轻松又惬意。
在场的其他人却纷纷惊得站了起来。
圈内没有人不知道Cis。
在其他人都在借助国外成熟技术来运载平台项目，或者采用国内新形势的技术时，有个人创建了专属于他的技术，构建了属于专门的运载平台。
那人便是华子。
“你！谁不知道华子专属统称是Cis！”谢文韬还在嘴硬。
可徐念初已经不打算让他继续装下去，接连说出高级技术内容，说得谢文韬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憋得脸色通红。
虽然没分出谁是华子，但这场学术上的比试已经快速有了结果。
“斯年哥哥……我不知道……我也是被骗了……”比试的两人还未有表示，谢晨晨的抽泣声率先打破了平静，“斯年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
女孩哭泣的样子多么的我见犹怜，尤其还是为了他才受到了蒙蔽。
“晨晨，你……”霍斯年的话还没说完，目光就被徐念初挪动的身影吸引住。
徐念初察觉到谢文韬想趁乱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冷声道：“输了就想夹尾巴跑？”
“这边哭，那边跑，”唐糖手指在谢晨晨和她表哥两人身上晃动，恍然笑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
谢晨晨眼底闪过恼怒，都让你们出尽了风头，竟然还不肯罢休！
下一秒，谢晨晨扑到霍斯年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斯年哥哥，你怪我吧，是晨晨没有帮到你，还害你被他们指桑骂槐……”
霍斯年的目光落在胜利者的一方，徐念初还是那样骄傲地站在高位，她手里的谢文韬落魄得就像一只过街老鼠。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欺负比你弱的晨晨，就这么有成就感吗？”
话音落下，徐念初神色怔住，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一如既往的强势？
还记得多年前，霍斯年脱离家族要独立创业，他拉着她的手走在高楼之下，眉目坚定：“只有徐念初，才配站在我身边。”
“念初，我不喜欢随波逐流，也不喜欢一平如水的柔弱女孩。”
“我只喜欢你，喜欢你有自己的想法，喜欢你的骄傲，喜欢你的不服输，不要让时间改变你好吗？”
曾经那股子非她不可又非比寻常的爱意，现在变成了尖锐的刺刀。
徐念初望着霍斯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霍斯年，时间从未改变过我，却改变了你。”
平淡如水的一句话，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散。
霍斯年瞳孔巨震，思绪猛然涌现。
显然，他也想起了当初那些至今还历历在目的事。
徐念初却失了继续玩闹的兴趣，看了眼唐糖，打算跟她说一声。
不成想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霍斯年拉着她不由分说地往外走，大步流星的脚速，徐念初踩着高跟鞋的脚差点摔了。
隐约间，徐念初听到后面传来——
“王八蛋！你要带初初去哪儿？”
喜来登门口。
“霍斯年，有意思吗？”徐念初挣脱开被他攥着的手腕，懒得理他。
“我知道你不是华子，刚才跟那个人讲的都只是一些高级学术内容，刻意提到华子的平台，是提前看了华子的研究方案吧。”霍斯年言语笃定，目光紧紧锁视在她脸上。
“对，你说什么都对，”徐念初发现跟犟种根本不能讲理，没好气反问，“所以，我能走了吗？”
徐念初个子高挑，一米七多，穿着高跟鞋时，只比霍斯年矮一点。
两人面对面站着，几乎是正对着，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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