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的一只手紧紧地搂着马二梅的腰,另一只手急切地找到了马二梅胸前高耸的山峰上。他感到无比的嫩滑,像是两块鲜嫩的豆腐,他将手轻轻罩在上面像两个白面馒头,稍微用点力像手里捧着两只小白兔,活蹦乱跳的,这真是神秘的好东西啊!
马二梅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和心爱的人的这般如胶似漆的甜蜜,她的脸红通通的,明显是内心燥热的表现。徐平的心猛烈的跳动,一股股灼热的血液冲向头顶,身体下面的硬棒早已直挺挺的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小山峰。徐平无法忍受内心的狂热和身体的极度膨胀,他喘着粗犷的气息,慌乱地解开马二梅裤子上的扣子,着急地往下脱裤子。这时候,马二梅还是比较理智,不到干这种事的时候,她微微摇着头,一只手死死地拽着裤子不让往下脱。
俩人僵持了好一会儿。这个时候女人越是不服从,越是激发了男人征服她的决心。徐平再次向马二梅发起猛攻,他肆意地亲吻着马二梅的双唇。马二梅心潮澎湃,心里的渴望之情达到了顶点。马二梅的双眼紧闭,心想不如就这样把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吧,半推半就地让徐平脱下了裤子和内裤。马二梅下身赤身站在玉米地丛中,女人的本能使她用双手罩着私密处。徐平看着她那白皙的长腿、丰满的双臀及双手下神秘的地方,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将马二梅紧紧地搂在怀里。
一阵慌乱与疼痛过后,徐平和马二梅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这对两个人都意味深远。徐平紧紧地抱着马二梅甜蜜地回味着,马二梅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尽,羞答答地依偎在徐平的怀里,她抬起头看着徐平的眼睛说:“我现在已经成了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一辈子都不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
徐平轻轻地抚摸了马二梅的头,语气很坚定地说:“我徐平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否则天打五雷轰。”
“呸,呸。”马二梅连忙呸了几声说:“我相信我的眼睛是不会看错人的,我也相信你,你也不用发毒誓呀。”
眼看太阳落了西山,马二梅整理好头发和衣服,两人钻出玉米地。为了避免村里人说三道四,马二梅急匆匆地走在前面,徐平心里美滋滋的落在后面。
热恋中的男女,只要经历了难忘而又艰难的第一次,彼此就会在甜蜜的回味中渴望着下一次。随后的几天,徐平不论干什么事,脑海中都会浮现出第一次时的情景,她那光滑的皮肤,水嫩的双乳以及丰满的臀部都历历在目。亲爱的梅啊,你什么时间才能让我再搂在怀里呢?闻着你淡淡的气味,吻着你甜甜的嘴唇,抚摸着你柔软的皮肤。这辈子能和你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年也愿意啊!
徐平想到后庄家里找一下马二梅,她家那么多姊妹,他俩恐怕连一句好听的话都说不成,再说她那不近人情的父亲还不一定会拿着烧火棍把他赶出来呢?他想约出来或者再去放牛,这些都不行,前后庄的人都眼巴巴地盯着他俩呢,赶集的事已经被传的风言风语了。要么再让三爷爷徐海富到马家说媒去?上次说媒才刚过了几天,这回去了估计也于事无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徐平只好焦急地等待,他把这种渴望和思念转化为干活的动力,无论是庄稼地里还是家务活,他都感到十分有劲。
马二梅有着少女特有的矜持,她不会主动去找徐平,还和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有时也会走神,她渴望徐平有力的胳膊把她搂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
一天中午,马二梅和几个姐妹去小河里洗衣服,快到河边的时候,马二梅听到几个洗衣服的长舌妇正聚在一块好像在说她和徐平一块赶集的事。马二梅害臊得涨红了脸,当看到她走近的时候,长舌妇们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低着头使劲地揉搓着衣服。
这是多么苦闷的一件事啊,自己爱着徐平,但是和徐平在一块就会惹来流言蜚语。这都是名不正言不顺造成的,这和固执的父亲有着直接的关系。马二梅内心里有些许怀恨父亲,但是她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只是不会主动为父亲劳动回来时打扫衣服上的泥土,也不会为父亲吃完饭主动地倒上一杯浓茶了。
徐平和马二梅发展的如此地步,徐茂成婆姨汉和马宝亮婆姨汉都是没有想到的。马宝亮能感觉到马二梅这些天细微的变化,不就是前些天说要到乡卫生院看一下病吗,女孩子家说要看病,作为父亲也没好意思问看什么病,就忙着到地里干活去了。怎么看病回来,原来那么懂事,那么勤劳的女孩子一下子变了?也许是孩子大了,有些身子懒了,马宝亮也没再多想。
徐平这些天从早到晚忙里忙外,干个不停,有时会停下手中的活,呆呆地傻笑。徐茂成婆姨汉心里明白这是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该到了娶媳妇的时候了,并且和马二梅正处于热恋当中,他俩也一天跟着乐呵呵的。
等待的日子总是过上很慢,一天天熬着熬到了张家河村炉山关老爷庙会的日子。这座关老爷庙位于张家河村头河对岸的小山峁上,是前后十里八村唯一的一座庙,每逢农历七月中旬就会唱大戏,七月十三日晚上挂灯,十四日起戏,十五日才是正戏,十六日是完戏。在这三天半当中,最热闹的要数正戏那天,戏台上唱着压轴的大戏,前后村的人们大部分都会来到戏场,甚至有些搬出去住在延原城里或者外乡的人们也会放下手中的生活赶回来。
每逢关老爷庙会的日子,来看戏的人很多,看戏的目的也不尽相同。孩子们为了凑热闹,在戏场里拿着新买的玩具嬉戏。姑娘们为了赶新鲜,个个穿的花枝招展。小伙子们为了看漂亮女娃娃,他们其实都知道“戏场的婆姨女子都是有主的”。婆姨们总会聚在小商小贩摊前讲着价,买些生活用品。老婆婆老汉汉们多是正儿八经地坐在戏台下入神地看着戏。迷信的人们到了庙前虔诚地跪在关老爷佛像面前,烧香拜佛、上布施,为了祁保全家平安;有的为了还愿,手里拿着香,前面几个孩子举着红布,上面写着“有求必应”、“妙手回春”等字样;也有的是给孩子们过关,这些孩子们都是关老爷包锁着,十二岁的时候都要来到庙前过关,他们背后挂着几根干草,在会长的指引下,围绕着一把铡刀转着圈。
徐远早听奶奶说再过几天张家河村庙上要唱戏,每天都扳着手指头算着,好不容易等到十三日下午的时候,他哭着嚷着要哥哥徐平带上他看夜戏。徐平哪有心思带着弟弟去看戏呢,他一心想着马二梅,就是去看戏,带着弟弟也不方便,他对弟弟说:“哥哥给你钱,你让你姐带着你去看戏,怎样?”徐平从裤兜里掏出两元钱递给徐远。
徐远高兴地拿着钱,跑到姐姐徐玲跟前请求着。徐玲看着徐远可爱的样子,她约了徐丽、徐娜等几个姐妹一块来到了戏场,戏场里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人。人群中烟雾缭绕,声音嘈杂,年龄较大的一些孩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互相追逐打闹,惹得大人们的一阵臭骂。
挂灯的戏是在晚上,来的人都是为看戏。徐远拉着徐玲的手在戏场里外转了几遍不见一个卖东西的,心里有几分懊恼,和庄里的人一块站在视线不被人群堵住的地方,伸着长脖子,注意着戏台上的动静。
天渐渐黑了下来,几束明亮的灯光照射在戏幕上,戏台下坐着的、站着的人立刻安静下来。一阵紧锣密鼓过后,上来几个武生伴着火光在戏台上空翻起来,看得场下的人们直呐喊,徐远看得目惊口呆。随后上来几个女生叽叽呀呀唱了一会,徐远不由得有了睡意,他就让姐姐抱着一会就睡着了。
徐远醒来的时候,戏已经散了,姐姐正摇着他,让他醒醒回家。徐远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拉着姐姐的手,一脚高一脚底的走了很长时间才回到家中。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徐茂成对着全家人说:“今明两天咱们都去看戏,牛的草我昨天已经砍好了,玲不用去放牛了,你引着远远,和你娘照顾着奶奶,平自己看着办。”
看戏,这对常年生活在山沟沟中的人来说是多么渴望的事啊。人们都会精心地梳洗一番,翻出新衣服穿上,心情舒畅地前往戏场赶热闹。
徐远看见有的孩子已经跟着父母从对面的路上往前走,着急地拉着徐玲和奶奶从院子里走出去了。徐茂成婆姨汉安顿好牲口,关好门窗,看着徐平没有一块走的意思,他们明白儿子的心里,高兴地跟着几户邻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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