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只坐着寥寥数人，大部分人还在赶来的路上。
张文斌眼神时不时的瞅向门口，老李刚进门就被他拉了过来。
“老李，等会儿确定有把握的事儿你再接，没把握可千万别乱接话茬。”
张文斌犹豫片刻，凑在老李身旁，小声提醒道。
老李坐在张文斌身旁默默点头。
不多时，会议室内就挤满了各部门的负责人，包括老李的死对头，老黄。
“哎呦喂！这年头...什么人都能来参加公司高层的会议啊。”
老黄对上了老李的目光，随即开口嘲讽。
会议室内静悄悄的，众人都装模作样的摆弄着桌上的文件，实则在一旁看戏。
“念秘书，我提议在会议室门口贴几个大字，防火防盗防...”
“李光！这事儿没完了是吧？还是说你承认卫生间里的那几个字是你写的？”
“你个死变态偷看别人上洗手间还好意思说？我走了没人敢提真以为大家都忘了？”
老李几句话就搞崩了老黄的心态。
老黄脸色红成了猪肝色，恶狠狠的盯着老李，气的牙根直痒痒。
“咳咳，行了，会议时间到了，你们俩开完会慢慢聊当年的事儿。”
“今天叫大家来的主要目的，就宣布集团的战略收缩方案。”
“把寒气传给每一个人，九安集团要活下来！”
...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的众人脸色都猛的一变。
这么多年了，九安集团召开的高层会议中，还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张总...集团是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吗？”
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有些疑惑的询问着。
“上季度财报已经出了，收入六点九亿，支出九点七亿，近三个亿的亏损。”
“这已经是九安连续第三个季度亏损了，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念初雪脸色凝重，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问题出在哪里？我记得统筹部是老黄在负责吧，老黄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老李适时接话，将锅先甩在了老黄身上。
“关我什么事儿？你以为统筹部还是你当年负责的那个部门吗？现在的统筹部权利分化严重，几乎形同虚设。”
“什么都能管，什么又都管不着，管多了遭人嫌，管少了还得担责！”
老李显然也憋着一肚子火，立即怼了回去。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锅谁爱背谁背，反正劳资不背！
“公司线下的十二家超市，营收对比前年和去年同季度，分别减少百分之二十三和百分之三十六。”
“这是亏损的一个原因，还有没有人要补充的？大家可以尽情发言。”
张文斌轻咳一声，追问着。
会议室内的众人面面相觑，张文斌环顾四周数次，都没有人站出来发言。
“都没人说话？老李，你觉得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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