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凡拍桌而起，指着洛风怒声质问。
九安集团的官方直播间已经废了...除了拥有五百万粉丝之外，今天下午和晚上直播间内的人数几乎就没破过千。
即便是砸进去上百万的推广费，直播间也完全留不住人。
网上甚至开始流传一句话：没了老李的九安直播间，狗都不来！
于是乎，九安直播间一时间成为抖音所有直播间中垫底的存在。
就连不小心点进来的人，都会留下一句：“呸！真特么晦气！”后拉黑并划走。
“够了！你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光怪小风有什么用？”
张金彪见洛风被吓得浑身颤栗，忍不住站起身为洛风辩解，并把责任推在了金木凡身上。
“你那说！现在怎么办？明天股市一开盘，九安集团的股票会跌成什么样你有想过吗？”
“还有！九安集团名下几十家连锁超市怎么办？名声都已经臭成这样了，势必会影响到销售额！”
“怪我有什么用？当初挤走老李你不是也点头了吗？要怪就怪你意志力不坚定！”
“...”
张金彪和金木凡已经彻底撕开了脸面，在办公室内吵的不可开交。
张文斌则是独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满脸惆怅的望着街景，手上的烟更是一颗都没停过。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责任。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将老李挤出九安集团，并且设计栽赃陷害，甚至一度想把老李逼上死路。
等到两人都吵累了，张文斌才默默坐回到沙发上。
“吵够了？吵够了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吧。”
“和解是不可能的了，我和老李相处了几十年，对他这个人的脾性比你们都了解，他这个人报恩，落难时给他一斗米，等他翻过身来能还你一升米。”
“可他这个人更记仇，你扇他一巴掌，他要敲断你全身骨头，并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张文斌淡淡开口说着，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前方，他和老李之前共事的一幕幕，仿佛都在眼前浮现。
金木凡和张金彪听到这话，也都陷入了沉默。
在这场争斗中，老李赢的彻彻底底，他们却输的一败涂地。
“首先是他直播间的商品，绝对是有问题的，他的卖价比我的进价都低，这怎么可能？”
“其次是人员问题，重薪挖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挖到那几个主播！”
“还有合同，让法院那边加急审理，托人找找关系想想办法，趁他现金流不充足，想办法逼死他！”
“...”
几人商议着对策，熟不知...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彻底断掉了他们最后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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