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长歌推开萧斐,她不再有前世和萧景阳在一起的全身心投入,她只有一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试试和萧斐谈情说爱的心,她不知道萧斐心中有没有住着另一个沐玉凤。沐长歌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对待另一半的心越来越小,容不下有其它的女人和自己分一份夫君的爱。
每个人都有私心,沐长歌不是白莲花也不是圣母,她做不到那么伟大,可以放纵自己的夫君后宫三千,就是三个也不行,更何况是萧斐这个妖异惊艳比女子还要美的男人,光凭这个皮相就会引来大群的蜂蝶吧!
“阿歌。”萧斐不解,拉过沐长歌的手,道:“阿歌,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在想。”沐长歌抬眼看向萧斐,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似在回忆里,道:“曾经有个人说过,他的女人不需要谋策,只有美貌就足够了。我在想,我既没有过人的谋策,也没有过人的美貌。你凭什么喜欢我呢?为了我太尉府的身份地位?还是西凉这个强大的砥柱?”
“你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女子,对我贤亲王的身份没有信任?还是对我的这张容貌缺乏信任?只要有你,我愿意放弃贤亲王的身份,也可以毁掉这个像娘娘腔的容貌,只要你想,我绝无怨言。”
“谁说你没有过人的谋策?过人的美貌?你沐长歌在我萧斐眼里,就是最睿智最美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你相比拟。”萧斐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对沐长歌浓浓的爱意,让沐长歌的心房一瞬决堤,扑入萧斐怀里。
她的心不是冷硬如石,她的心依旧会因为萧斐这一刻的话语所感动和信服,对待爱情,沐长歌依旧选择相信,相信你爱我、我也爱你的这一刻,感受着这个时候的爱意。
“你的话让我动容,萧斐。”
“叫我阿斐。”
“阿斐。”沐长歌勾唇浅笑,脸边划过一滴眼泪,道:“你不必放弃贤亲王的身份,也不必自毁容貌,我不希望以后的某一天,你因为我过得困苦无比,我也不愿过着每天为几件油米咸盐的小事情吵架。”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我再无后顾之忧,我愿意在南山之下的一个小院子里,过着没有人打扰的安逸生活。只是我想到那个时候,养尊处优身为贤亲王的我可否会愿意亲力亲为耕田煮饭过一个平常百姓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那样的生活。”萧斐认真的说。
“何必想的那么远。”沐长歌白了萧斐一眼,萧斐轻轻地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刚才明明是沐长歌先说以后的好吗?萧斐对沐长歌的白眼也只能默默接受,毫无怨言,俨然一个妻奴暴露无遗。
“阿歌,以后我萧斐也只对你一个人好,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唯命是从。我们就做彼此的天使,我萧斐定要安然守护你沐长歌一生。”萧斐笑的像个孩子,一双桃花眼里没有一丝阴沉,他又道:“那阿歌,你是喜欢安逸的田园生活,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妇生活?还是……”萧斐还没说完,沐长歌就从腰间解下一块手帕塞入萧斐的口中。
“都不喜欢。”
萧斐拿出手帕,在鼻间嗅了嗅,嘴角抽搐一下,怎么一股子血腥味,却还是不舍的追在沐长歌身后,问道:“阿歌,那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没有你出现在我眼前的生活。”
“阿歌,玩笑话我也会当真的,你就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嗯,我喜欢既安逸又洒脱自由的生活。”沐长歌脸上扬起一抹笑,坐到秋千上,道:“阿斐,去厨房看看下酒菜做的如何了?好了就帮柳环端去给舅舅和温师兄。”
“啊?”萧斐脸上微微显露出一丝不悦,轻声道:“我好歹是贤亲王,去端菜……未免……”
“咳咳。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呢?没想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某个自称贤亲王的家伙就要反悔了。”沐长歌故作佯怒。
只见萧斐的额头上滑过无数条黑线,名响南唐的贤亲王竟做起了丫头做的事情,这让他在皇都贵门圈如何自处?
“既然王爷自恃尊贵,不屑做这种事情,那便请回吧。我红枫苑可放不下王爷你这尊大佛。”沐长歌挑眉看向萧斐,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为未来王妃做这些事情,倒也不是什么不齿的事情。”萧斐看着秋千上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眸中精光乍现,等她入了贤亲王府后,看他如何修理这个蛮横的女子。萧斐落寞的身影向厨房走去,他所想的一切也不过是空想罢了,到时候谁修理谁还真是不一定呢!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钟时初的大嗓门响彻红枫苑上下,“沐长歌!沐长歌!”沐长歌、萧斐皆是听到,纷纷向石桌旁走去,只见温东流趴在石桌上,一动不动。
“啊?温师兄这是怎么了?”沐长歌惊咦了一声。
“哼,还不是你那个心机深沉的大姐。”钟时初板着个脸,道:“老子就说刘氏不会养出那么一个大方心善的女儿,当真是有恶母才有其恶女。”
沐长歌皱眉,问道:“究竟是怎么了?”莫非是哪许仙酿的问题?萧斐看石桌上凌乱的酒坛还有地上里倒歪斜的酒坛,便道:“酒中有毒?”
钟时初点头,他也是浑身酒气,却没有一丝问题,而温东流却昏睡不醒,萧斐略有些费解,但想一下钟时初妙手神医的称号,想必已是百毒不侵。
“沐玉凤又怎会在酒中加毒,她巴结我还来不及。”沐长歌皱眉,又一波宅斗惊心之路来袭。
“哼,美人蛇蝎,表面一套背地一套。”钟时初实是不屑。
“哎呀,舅舅,那你看温师兄都中毒了,你还不给他解毒。”沐长歌走近温东流,摸了摸温东流的呼吸,一切正常,便松了口气,然而温东流中毒,作为师父的钟时初竟然尤为镇定,只逞口头之快。
“舅舅,你有时间说这么多话,这个时候都可以将温师兄救醒了。”沐长歌给钟时初一个大白眼,萧斐却不是这么想,拍了拍沐长歌的肩膀。
“此话差矣,依我看,温师兄身中的毒药不是毒药,反而是良药。”萧斐迷之微笑,沐长歌不解的看向钟时初,钟时初赞赏的点了点头,对着沐长歌冷哼一声。
“你这个傻外甥女,还是外甥女婿聪明,有舅舅我当年风范。”钟时初大笑,心情意外的好,道:“好了,话先不多说,长歌啊,给你温师兄准备一个热水浴,你们两个把你温师兄抬进去,脱掉所有的衣服一件不剩的泡热水浴就行了。舅舅我去厨房吃点去,真是饿死舅舅了。”钟时初说完就先行一步。
萧斐和沐长歌无不是满头黑线,现在这温东流的体重可是比他们二人还要重,这真是要了他们的命,萧斐在心爱之人面前自是要逞个英雄,道:“阿歌,你且去让觅荷她们准备热水浴,这温师兄交给我就行了。”
“那,温师兄就交给你了,阿斐。”沐长歌暖暖的一笑,笑的萧斐身心舒畅,然而在沐长歌离开后,萧斐拉住温师兄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顿时千斤压顶之感扑面而来。
萧斐才知道千斤压顶是什么感觉,萧斐放下温东流,从腰间摸索出一个玉笛,吹了两声,潜伏在太尉府外的穆子安轻轻一跃,来到了红枫苑,萧斐便将这个重任交给矮自己一头看似瘦弱的小少年穆子安。
“子安,将温师兄扶进这边的房间。”萧斐指明方向,在前头领路,道:“奔跑吧!少年!”
沐长歌看到萧斐指挥穆子安这个半大的孩子,不禁去打了萧斐一下,穆子安见到,即刻松开温东流出现在萧斐身前,“沐三小姐,你不要欺负王爷。”沐长歌微愣,这个傻小子,萧斐怎么能让他做这么重的事情,她帮他,他竟然还护着萧斐。
“子安天生神力,可以举起千斤顶,这温师兄的体重根本不算什么。”穆子安解释道,萧斐只吟吟笑着,沐长歌知道自己误会萧斐,便主动认了个错,也就小事化了。
准备好热水,给温东流脱衣服泡热浴的事情依旧交给了穆子安,谁知萧斐强烈要求亲自给温东流脱衣泡热浴,便一个人在温师兄的屋子里。
萧斐给温东流脱完衣服,摸索着温东流的衣服,似在寻找什么,然后发现并没有可疑之处,然后便将温东流扶进热水浴中。在这之后萧斐并没有离开房间的意思,在房间里四处游走,当他看到一个药箱,便开始翻着这个药箱,发现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然后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可似乎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他想要找的东西,萧斐也不禁泄气,那个东西究竟在哪里呢?
“阿斐,你还没有好吗?是不是温师兄太重了,不如让子安进去帮你吧?”萧斐久久没有出来,沐长歌自是有些着急和怀疑,萧斐再慢也不会这么久吧!或者他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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