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经不是第一次暴露在萧斐面前,却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萧斐的眸子含笑,肆无忌惮的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娇羞人儿一览无余。
红罗暖帐,红烛摇曳,春色无边。
云雨过后,沐长歌欺霜赛雪的容颜上弥漫着两抹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睡觉。”某人吐气如兰,声音轻轻柔柔的撩动着某王爷的心。
可某王爷还有些不满足的挑拨着昏昏欲睡的人儿,“阿歌,本王还想要你,先别睡,好吗?”
“不好。”红唇轻启,某人慵懒的声音响起。
萧斐翻了个身,身体不安的动了一下,线条完美的嘴角微动,附耳在她脸侧,“阿歌令本王欲罢不能、情难自持了。”
“啊!萧斐你!”你这头饿狼,上辈子是被饿死的吧!沐长歌在心底呐喊,无语问苍天啊。
沐长歌虽累,身体却做出了诚实的反应,不得不沉浮于萧斐高超的调情手段之下,让她完全不由自主的沦陷。
烛火快燃尽的时候,萧斐搂着沐长歌温软的身体,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来回抚摸,嗓音低哑:“阿歌,我们生个孩子吧。”
沐长歌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忍不住屈膝踢了某人一下,自己滚出萧斐的被子,盖上另一个被子。
而后果便是将雪白修长的美腿外露,让某人露出一个邪佞的目光,对于饿极了的某王爷,沐长歌的一点举动都是血脉喷张的诱惑。
最后某人终于安分了,邪佞又满足的看着身侧女人,青丝散乱、面色绯红、美目迷离,美得如一江春水,微波荡漾,将他溺毙。
次日,沐长歌一整日躺在床上睡觉,睡觉,还是睡觉。而其后果就是沐长歌连续几日没有理萧斐,将他视若空气。
萧斐找沐长歌认错的理由是,等她去了灵隐寺,他就见不到她了。
沐长歌只能满头黑线的看着萧斐,去往灵隐寺一个来回也才一天而已。沐长歌也不想太过为难萧斐,勉为其难的原谅他,并出言威胁,若以后再敢如此,就再也不许碰她。
而沐祁也如沐长歌所愿,休掉了薛雅。
镇南王休妻,也不是什么震惊京都的大事,对大多事情也没有太多牵连,而薛雅似乎悄然无息的消失在繁华的京都之内。
到了该去灵隐寺的时候,临影驾车,沐长歌独坐在马车内。
马车刚出京都,便是一阵颠簸,沐长歌觉得不对,还没等撩开帘子,就听临影的声音,“王妃,有埋伏,你在里面坐好。”
沐长歌把住车里的把手,但马车过于颠簸,最后整个身体还是甩出了马车,周围围着一圈银袍男子,是吴犀寒凌珏门的人。
“临影,过来。”临影手按着刀,紧紧盯着周围这些来者不善的人,一时之间并没有注意到沐长歌,听到沐长歌的话,心底一惊,极快速度的跑到沐长歌身边,将沐长歌扶起。
“王妃,你脸色很不好。”临影皱了皱眉,沐长歌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冷眼横了一眼周围的人,只见从中间走出一个气质冷如月的银袍女子,虽然蒙着面,却也能感受到这面纱下的绝美容颜。
“你是沐长歌?”女子冷声道。
“正是。”沐长歌继续道:“你就应该是吴犀寒的夫人吧。”
“没错,我就是吴犀寒的夫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灵绝心。”
“恰好我也正要找夫人。”沐长歌的话刚说一半,吴犀寒夫人挥手示意,银袍男子尽数拔刀相向,临影无奈只能伸手与银袍男子们打斗起来。而吴犀寒夫人甩出银鞭,直打沐长歌的小腹,沐长歌受此一鞭,呕出一口鲜血,而小腹揪心一般抽着的疼痛感袭来,身下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留下。
沐长歌的心猛然一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熟悉感油然而生,前世孩子坠落的感觉就是如今这样的感觉。
恍惚间看到不远处树旁渐行渐远的绿衫女子,是沐玉婷!沐长歌奉余柔臻之命去往灵隐寺取一个物件,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余柔臻还有沐长歌两人,突如其来的凌珏门是她带来的?还是被人利用?
沐长歌暗暗攥紧了拳头,无论是谁,必定会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灵绝心,你是想为你的夫君报仇吗?”沐长歌勾唇,抚摸着剧痛的小腹,一直没来得及诊断是否真的有孕,而今的状态,确是流产之况,沐长歌欲哭无泪,为今之计首要摆脱灵绝心。
“若非你勾引我夫君,我夫君又怎会死在萧斐的剑下。”灵绝心只知道是一个叫沐长歌的女人勾引自己本就颇为好色的夫君,虽然与夫君平时相敬如宾,没有多深的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孩子的父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沐长歌拿袖子狠狠地擦拭着受伤的那半边脸,浅淡的红痕渐渐清明,看起来甚是狰狞恐惧。
“敢问夫人,哪个男子会喜欢我这张脸。”
灵绝心微怔,完全没有料到沐长歌的脸会是这等鬼样子。但她的亲妹妹明明说亲眼看到沐长歌勾引吴犀寒,怎会有假?
“因为我是镇南王嫡女,又如此模样,却嫁得南唐的第一美男子,嫉妒之人不计其数,想算计我的也不计其数。夫人的夫君的确死于王爷之手,但也是吴犀寒自作自受,夫人可知道您的夫君在京都利用寻妹一事,强迫了无数黄花少女。那日就算王爷不杀他,他日必也会被其他人杀害。”沐长歌的话十分有道理,灵绝心也忽然觉得自己糊涂。
因为她生在江湖,灵家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并没遇过什么勾心斗角,只是听说过罢了。如今细细想来,灵绝心也觉得自己过激了,众所周知的是吴犀寒好色,只是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有色心没色胆。
可来到京都就不同了……沐长歌见灵绝心动容,继续说道:“若是夫人不信,大可在京都展开调查,凌珏门的势力早有耳闻,想要查清楚一件事情,必然不难。到时候知真假后,夫人想要报仇,我沐长歌绝无怨言。”
灵绝心忽然让手下停手,沐长歌的行为举止说话丝毫不像沐玉婷所说的那般,狐狸精?矫情?贱人?虚伪做作。灵绝心只要一细问吴犀寒被杀的细节,沐玉婷就草草带过,现在想来,灵绝心觉得自己是被耍了。
“这些事情我会去查。”灵绝心看着沐长歌,面前这个五官精致、气质绝佳、言语得体的女人,哪里像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临走前看了眼沐长歌惨白的脸色,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凝香雪鹿丸,我不想欠别人的。”说完,灵绝心就带着一干人马离去,好在临影武功高强,对那么多高手也只有些皮外伤,即刻到沐长歌身边扶住她。
见沐长歌脸色煞白,不禁担忧,“王妃,不如咱们回府吧,灵隐寺就别去了。”
“不。”沐长歌看着手里的瓷瓶,微微勾唇苦笑,灵绝心,凝香雪鹿丸不过是疗伤圣药罢了,可能复生她腹中胎儿?
“可是……”临影微微皱眉,从沐长歌的身上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沐长歌今天穿着一身暗紫色的锦袍,仔细一瞧只能看到小腹上的一条鞭子痕,至于浓烈的血腥味……临影并无深想,只是有些不解。
“无事,继续赶路,到附近的镇子上稍作歇息便可。”沐长歌忍着身体上的剧痛,由临影扶上马车,临影便一心驾车,感到下一个镇子上,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沐长歌去往镇子上的医馆。
“夫人小产,竟还一路颠簸,当真是。唉。”老郎中摸了摸白胡子,看着跟前脸色惨白的沐长歌以及身旁脸色甚冷的临影,她们的穿着打扮都非普通人,老郎中自知惹不起,话也不多说。
“小产?王……夫人,你小产了?”临影微怔,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沐长歌小产,怪不得血腥味刺鼻。
“不得声张。”沐长歌横眉看向临影,看到临影眼里的担忧神情,话音也软了下来,“就算我求你了,不要告诉你的主子。”
“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夫人恕罪,临影怕是不能从命。”临影不是害怕萧斐责罚,而是害怕沐长歌的身体会有个好歹,毕竟这外面穷乡僻壤的不比京都,万一沐长歌有个好歹,以萧斐的性子,临影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那就等去灵隐寺回来的吧。”目光中带着丝祈求,临影心下一软,点了点头。
虽是暗卫,与杀手一般无二,却也是个有心有情的女人。
在小镇子修养一日,沐长歌就让临影赶路,一路上,沐长歌一直都没有话说,几乎所有的时候都在摸着自己的小腹。
临影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直到灵隐寺,谁料方丈下山,只能暂且住在灵隐寺。
并写下两封书信传回京都,一封是写给萧斐,另一封是写给余柔臻,告诉他们由于方丈不在,不能即刻回京。
而在这个时候,可以趁此养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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