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点头：“调查，铁定要调查，有警察盯上我俩人可不是开玩笑的。起初我心里也没底，想着是不是被条子给惦记上了，但是打电话问问里面的人，人家告诉我，没有你这么一号人。我不管真名叫什么，但局子里面，就是没有你给小张看那个证件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们三四个人把林川围起来的时候，林川突然就不怕了。
林川转身看了眼老板：“在给我来一碗麻辣烫，要最辣那种，来劲儿。”
浩哥笑着问林川说，你不怕拉屎的时候菊花疼么？
林川摇头：“不怕啊，就剩下这点爱好了，我说浩哥今天气势汹汹的过来，这是准备收拾我了。”
浩哥好奇的看着林川：“你不怕？”
林川摇摇头：“怕没啥用，你们待会儿该咋滴，不会因为我还怕，而改变一点，不是么？既然这样，我不如吃饱点，钱都给了，不能浪费不是。”
浩哥啪啪的拍手，说有种，接着对林川竖起大拇指。
几乎在老板把麻辣烫端过来的时候，林川接到手里，滚烫的汤锅，冲着浩哥的脸泼过去了。
“草你妈的。”
浩哥捂着脸大骂出来，嘴里传出了最悲惨的嚎叫声，那张脸触目惊心，被烫了发红。就算是杀猪，也发不出来这么凄惨的尖叫。
林川卯足劲儿，一拳砸在他下巴上，牙齿‘嘎嘣’的声咬在一起，满嘴是血，估摸着说话时咬到舌头了。浩哥连人带着凳子，倒在地上，连桌子都被他拉翻了。
林川抄起小凳子，照着他的脑袋‘咣咣’砸了七八下，又往他裤裆里踹了两脚。他满脸的血迹，全身开始发抖，嘴里的惨叫也小了。
要么不动手，要么往死里磕。
如果浩哥不倒，那倒在地上的人就是林川，别指望这种混子会留情。他们打架是最恨的，把人打伤打残经常发生，小时候林川爸就说过，别主动欺负善人，但也别怕是，真要躲不过了，宁愿把人家弄到医院，也不能把自己弄进医院。
那种糊涂亏，咱不吃。
小张是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他袖子里面滑出一根甩棍，往林川脑袋上砸了两下。顿时天旋地转，林川咬着牙齿，抓起桌面的筷子，伸手折断，往小张胸腔子扎过去，被他用手膀子给挡住了。筷子直接插进了他膀子里。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半分钟。
周围的人都不吃了，全部躲的远远的，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紧跟着，林川抄起凳子，往浩哥身上接着砸，‘咣咣’三四下，木凳子让林川给砸散架了，林川手里攥着凳子腿儿，一直往浩哥身上打。
很快他就不动了，整个人躺在地上，到处是麻辣烫和散落一地的东西。还想接着砸，但是没机会了，边上的人都反应过来，三四个人手里挥舞着甩棍把林川打倒在地。
林川死死护着脑袋，不停的地上爬。
棍子雨点似的落到身上，骨头仿佛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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