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找个女同志过来帮你吧!”
周通倒是很乐意帮她这个忙,但是必须还得维护自己市委书记的形象不是,只能想了另一个方法。
“不不不,千万别,周书记,你我孤男寡女,我又这样,让人看到难免误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你……”
就麻烦周书记把我抱床上好了!”
说完这句话苏媛媛满面粉红,娇羞无限。
周通心想我经是不介意,这种忙多帮几次也没关系,想归想,口中却道:“这样不大好吧?”
“周书记,只要你不叫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苏媛媛把自己的名声看得很重,还真担心周通找人来帮忙,口不择言的道,这话听在周通耳中就很直白了,周通眯着眼转过身,一副不愿亵读的表情,在苏媛媛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摸了一圈后,双手架起站起身来,洗澡间的地上都是水,很滑,难怪刚才苏媛媛慌张之余跌倒在地,周通走在地上也很小心,苏媛媛不得不双手搂着周通的脖颈,尽管如此,眼见着就要出洗澡间的房门时,周通双步一滑跪在地上,幸好怀中的玉人无恙,没有滚倒在地上,只是周通的头却深深的埋进了苏媛媛的裆部,让周通一时难以害舍。
“周书记,你没事吧?”
怀中的苏媛媛见周通啃着自己的不肯抬头,害怕周通磕伤了,急忙问道,要是因为自己把市委书记弄伤了,那自己可真麻烦了。
“噢,没事没事,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周通显然还没从那迷人的区域清醒过来,一不注意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听到这话苏媛媛就开始怀疑周通刚才这一磕是有意而为,尽管如此,她也不能说破,只得将自己的红脸蛋贴在周通的胸膛上。
周通连连“呸”了几声才将粘在嘴边的那根弯曲漆黑的毛发,重新起身来到保姆间,就是苏媛媛住的房间,将苏媛媛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确信苏媛媛睡一觉就没事之后,周通才带上房门进洗澡间去收拾。
第二天一早,苏媛媛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后面疼的厉害,渐渐想起昨晚的事,突然感觉到有些黏糊糊的,伸手一摸便带出一些红色,苏媛媛非常紧张,想起昨晚自己那一摔,苏媛媛顿时心灰意冷,自己苦等苦熬的准备用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老公,没想到却这么没来由的摔没了,自己的这今日次丢的太没价值了。
床头上放着自己的叠的整整齐齐的情趣内衣,苏媛媛更加的吃惊,慢慢想起这些衣物当时自己脱下后随手扔进浴缸的,起身缓慢的穿上衣服到外面一看,只见桌上放着早点,周书记显然已去上班,洗澡间也被收拾的很整洁,马桶也被梳理通畅了,想起市委书记曾经把自己内衣拿在手上揉搓洗净,最后烘干,苏媛媛的心中觉得温暖异常。
周通当晚收拾停当后怀着激烈的心情将苏媛媛的内衣放在自己的脸上闻了闻味道,是那股迷香般的味道,这样过了许久,周通才依依不舍的将其洗净烘干,才叠好放起来!第二天早上买完早点、吃完后将衣物轻轻的放在苏媛媛的枕边,然后自己悄声离去。
张佳丽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很快就从各部门抽调了一些人作为配合省信访局工作的小组,让旅游局局长黄兴兼任惠山市信访办办公室主任,担任该次工作小组的组长,他在与黄兴谈话时表示出这个小组很重要,之所以临时任命他兼任市信访办公室主任,同时把他派去任组长,目的就是在适当的时候进行提拨之意。
黄兴也不是日涉官场黄口小儿,那也在官场混迹了一段时间了,稍一琢磨便明白了几位老板的意思,感情这是个苦差,那自己去顶杠,想借助自己身后的势力帮他们解围,明白归明白,官大一级压死人,黄兴明知道他们的用意,还是乖乖的就范。
“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刺头!”
燕明知道了这件事后和坐在对面的任忠辉说了这么一句话,坐在那里想着这事的发展,掏出香烟点燃之后慢慢吸了起来。任忠辉也觉得头疼,这事搞得不好会牵出黄家,河西的事现在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上面已经有人在影射任忠辉给周通穿小鞋,而且孟家也对任忠辉发出了速战速决、适可而止的命令,不宜再牵出更多的势力掺杂其间,任忠辉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和周通硬碰硬的过了几招,总能被周通轻易化解,这次自己拿出信访局来寻找破绽,拿到会再次铩羽而归?
老板们在吸着闷烟,下面的小喽啰们对于惠山的工作检查得很是用心,大家都深入到了各全部门去展开工作,惠山的领导们也知道这是大事,更有一些有心人看到了凶险,大家做起事来很是小心,生怕因为不注意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司徒坤同志,工作做得很扎实麻,一个地方的工作就是需要大量能力强的同志去做,原来还听说惠山存在山头主义,现在听了你的汇报,我感到这情况仿佛并不存在。”
任忠辉招来司徒坤进行试探,面对着周通的出招,任忠辉也不会选择失败,打算另辟蹊径,他了解过,在惠山司徒坤一直和周通势不两立,最近的风波较多,司徒坤才开始选择观望态度,这个人自己努力一下还是可以争取,何况司徒坤本就是燕系的人。
任忠辉的话一说出来,司徒坤的头脑中早已是快速运转中,任忠辉去中组部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和中组部搭上线比和周通联手要强得多,但是想起周通整人的手段,司徒坤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周通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是这次的角逐之后周通的位置能不能自保哪?要是自己靠上了周通,最后周通没保住位置,那自己既得罪了中组部部长,又失去了周通的帮助,丢了夫人又折兵!
思前想后司徒坤始终拿不定主意,看向任忠辉的目光就开始躲闪起来。
“任书记,惠山的干部都是在省委的领导下展开的工作。”
司徒坤只好模棱两可的道,让任忠辉听着有些讨好他的气死……
“嗯,每一个人的表现省委都是看在眼里的,司徒市长,你的能力是有的,下一步省委还想让你挑挑更重的担子,自己也要多多努力。”
任忠辉开始放烟雾弹,话说起来有些意味深长。
这话司徒坤听着有些心热,任忠辉这时拿官位想交换了,但是司徒坤也不会因为这么一句空洞的话就贸然决定,他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两人的日次交谈并未达成什么共识,互相都在探试对方的心思。
“现在的社会真是黑!你看看省城金华,一项工程花了那么多的钱,结果却是一个豆腐碴工程,发生了那么长时间的事情,竟然隐瞒不报,要不是有人不断举报,中央又怎么可能知道!”
回到家后苏媛媛指着电视新闻对周通道,说完苏媛媛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市委书记,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服务员,或者称自己为保姆或佣人。
作为服务明星这方面的素质是很高的,苏媛媛犯了个这么低级的错误,关键就是经过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和周通近了许多。周通没在意苏媛媛的表情,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视画面,电视中省城金华有一段路是高等级公路,路才通车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成了一条烂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央视台在全国数以万计的举报信中选择了这封,对这事进行了详尽的跟踪报道和调查,央视都报道,省报和金华市报也得做做样子,表示河西省及金华市对这个问题也很关注。
看到这里周通立马拨通了常务副省长张力的电话,在这时候宣传部同意央视报道这则新闻,说没幕后推手是不可能,现在可是两会前的关键时期,这种负面新闻是比较忌讳的,周通需要核实一下这条路和谁有关。
从张力的口中得知,这条路是肖士良在位时修建的,具体的施工单位是市公安厅长玉华强的女儿玉思秋的承包修建的,听到这个消息周通猜测这是孟家或者黄家对肖家发起的一次战役,旨在彻底取消肖士良竞选副总理的资格,这是上层的战争,周通只能无奈的摇头,这不是他这个层面能干涉的了的。
风雨欲来,暗澎涌动,现在河西俨然成了几大势力的战场,惠山却扮演着主战场的角色,就在网上轰轰烈烈的对金华高等级公路进行追踪报道时,肖家又出事了,出事的是肖菲大伯肖士军的儿子肖坤,肖坤在外面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去了。事情也真是奇怪之极,一个叫做谢晚霜的女人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拦到了肖士军的车子,抱着孩子就跪在了车前,当时可是把肖士军着实吓了一跳,结果一听情况之后,肖士军当场就晕了过去。
肖士军把这个叫谢晚霜女人带到肖家,仔细盘问之下才得知,这是肖坤在外包养的一个女人,孩子已经四岁,并且是能够叫肖坤爸爸的男孩。
看到这一情况,周通知道肖家又有了一个麻烦,当时谢晚霜抱着孩子是跪在了肖士军的车前时,许多人都看到了,想瞒是瞒不住的,虽说凭着肖家现在的力量压下这事也是能够办到的,可是,这事迟早会传出去,对于肖家来说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炸的众人粉身碎骨。
最近肖家的日子不好过,肖士良被人在河西盯上了,肖士军在司令部政治主任的职务也受到了威胁,本就操劳过度的肖士军被肖坤气的卧床不起,在肖士军的床前,肖士良把肖家以外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看着那长得有一股狐媚之色的谢晚霜直皱眉头。
“说吧,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肖士良看向肖坤沉声问道。
“这,是的。”
肖坤看了看谢晚霜,又看了看孩子,低声说道。
一听这话,肖坤的老婆白秋歌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肖士良看了看白秋歌,其实白秋歌和肖坤的事肖家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说破,肖坤常年在下面为官,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肖坤偶尔回家一次白秋歌也不回来团聚,两人早就是各玩各的,白秋歌在外面玩男人,偶尔太晚了还会带回家,夫妻间的感情也早已没有,现在看到白秋歌的样子,肖士良感到她做戏的意思更浓一些,虽然哭得那么的大声,泪水却没有多少。
知道了这女人和孩子是肖坤的之后,肖士娟一拍桌子指着肖坤道:“你搞的好事!”
这事处处透着奇怪,怎么那么巧,这女人怎么就知道肖士军的车子会从那里经过,并且还那么准时的堵住了肖士军?
出了这事之后肖士良亲自给周通挂了电话,现在肖家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肖士良隐晦的表示了需要周通进京一趟,这样也算走向肖家的其他人表个态。市委书记和省长都在惠山未曾离去,省信访办常驻惠山不走,这时周通还真有些走不开,但是转念一想,周通又改变了主意,现在自己俨然成了众矢之的,成了几大家族的绊脚石,在惠山这个漩涡中,自己是中心,自己离开惠山后,相信来这里视察调研的人更能放开手脚去干,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些人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周通拿到机票后第一时间向任忠辉请了假,很快便飞向了河西省的上空,详细听了肖士良的陈述,周通不断向谢晚霜的身上看去,他感到这里的有着很强的阴谋味道,身为官场中人,周通现在有着很强的政治嗅觉,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在肖家四面楚歌事发生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周通沉思起来,这事背后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眼睛向肖士良看去时,肖士良的眼睛也看向了周通,两人仿佛都理解了对方的想法一样。
“通儿,你跟我进来一下。”
肖士良突然对着周通说道。
肖士军卧床不起,肖士良就成了这里的为首者一样,看到他并没有解决谢晚霜的问题,而是把周通叫进了书房,大家都感到了疑惑,就连白秋歌的哭声也小了许多。随同肖士良进入到了肖士军的书房中,肖士良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听到肖士良问话,周通先是心中一惊,说实话,他比起肖坤也有过之,王霞也怀了自己的孩子,只是现在生死未上,周通看了看肖士良,看到肖士良的脸上显示出心事很重的样子,周通暗自松了一口气,理了一下思路道:“爸,这事很怪。”
肖士良点了点头道:“说说你的看法。”
他当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只是想让周通来帮他理一下思路而已。
周通道:“这事肯定是有心人在背后作,其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有想明白,爸,有一个情况,肖坤与白秋歌一直以来都是貌和神离的,他们早就没有共同生活在一起了。”
“哦!”
肖士良听到这里,眼睛就是一亮道:“肖家对不起白家啊!”
肖士良自然知道肖坤和白秋歌的事,只是一直没把这事和白秋歌联系起来。
两人再次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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