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人家柳媚哪里不好了?你怎么就不喜欢人家柳媚呢?”我妈一个劲这么问着我。
我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柳媚哪里都好!要身材有身材,有脸蛋有脸蛋,有钱还有钱,而且柳媚个性还分明。可爱情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不爱就是不爱了,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一连好几天,我妈逮着我就问我和柳媚的事情。似乎多问几遍就能得到我不一样的回答一样。可我心里清楚,不管我妈问几百遍、或者几千遍,我给我妈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爱柳媚,我也爱不起。
“你这傻小子!人家柳媚怎么了?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我妈气不过,伸手拧了我的胳膊一下。
我也任由她拧着,一边的嫂子想开口,最后却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生怕又惹我妈不高兴。我看着嫂子有些关系的眼神,冲她笑了。
看着我妈我有点无奈说着:“哎呀,妈!我的这点小事你就别老操心了,我有分寸的。”
我妈一听却怒了:“我怎么能不操心?你有分寸?你要真有分寸就不会被这狐狸精给勾走了魂儿!”
我妈越说越气,恶狠狠地瞪了嫂子一眼,似乎和嫂子有着深仇大恨一样。我猜我妈心里肯定是认为嫂子就喜欢祸害我们家,祸害完我哥又接着祸害我。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嫂子可不是这种人,我心里明白得很。可是这会要再和我妈多说几句嫂子的好话,我妈肯定更加气愤!我妈这人有时犟得很,不能在她生气时挑她不喜欢的话来说。
我妈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说着:“柳媚那么好的姑娘喜欢上你是你的福分。”
“是是是……我的福分,我的福分。”我一个劲附和着我妈,好让她消消气。心里却暗自想着:可惜我无福消受 。
我妈听我这么说以为我动摇了,还想再说什么,我却忙让她回去歇着。而自己也找了个理由去了自己的小诊所。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在自己的小诊所里度过的。有病人来看病就给病人看看。没病人时就一个人浇浇花、除除草。没有我妈在身边吵吵嚷嚷,我倒也感觉悠闲自在,不过我已经有几天没回家里,心里想着还是回去看看我爸妈比较好。
于是我锁好门窗,又朝老家所在的方向走了回去。我刚刚跨进家门,就看见院子里有女人在卖力的洗着衣服。
那不是嫂子吗?我又走上前两几步。看看蹲在那里努力洗衣服的嫂子,又看看她旁边另外那一大堆的衣服被单……
“嫂子这么多,你这一天你洗得完吗?要不另外这些放着改天再洗?”我一个大男人不太会洗衣服,不然也可以帮着她洗。
嫂子听见声音忙抬头看了过去,却看见是我,忙说着:“小叔子回来了?”
“嗯。”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感觉嫂子一直都活得很辛苦。
嫂子却不以为意地说着:“不多不多,一会就能洗完了。小叔子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咱妈也该想你了。小叔子快进屋里去吧。”
“杵那里干什么呢?还不快进来。”我妈听见动静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就站在那里喊我过去。
我看着我妈,又指了指那些衣服,有些感觉我妈是故意一下子攒那么多让嫂子来洗的,我知道我这么想不太对,但我妈真有可能会这么干。于是我就开口询问我妈:“妈,这些衣服是……”
“她喜欢洗就让她洗,省得她没事情可干。”我妈不耐烦地说着,接着大步走过去把我给半拉半拽地带进了屋子里。
我妈看着我又是问道:“你好几天没回来了,是不是上柳媚那里了?妈就希望你能讨个好媳妇 ”
我妈一直对柳媚很有好感,似乎恨不得我马上就把柳媚给娶回来。我却苦笑,这真的很让人头疼,我怎么可能娶柳媚呢?
我摇了摇头,我妈却说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呐?大儿子这样,小儿子也是这样……那个狐狸精到底是哪里好了?我怎么就不喜欢人家柳媚呢。”
在我妈眼里,嫂子做什么都是错的,而且在我妈眼里,嫂子哪里都不好。我发现自从知道了我和嫂子之间的那点事以后,我妈更加不喜欢嫂子了,对嫂子也是更加不友好。
我妈还在那边一个劲夸着柳媚,说柳媚那么有钱,说不定以后既能成为我的贤内助又能拉我一把,让我爬更高。
我知道感觉我妈变了一个人似的,因为之前她根本就不是那种把钱看的很重要的人,现在却一边说着柳媚哪里哪里都好,一边骂着嫂子没有钱,还嫁过人,还骂嫂子是一个扫把星。
“妈,你别这么说。”我感觉我妈说这种话真的很过分,可她到底是我妈,我不能骂她也不能指责她。只能提醒她不要再说这种不好听的话了。
我妈却一下子又来了脾气,感觉我又是因为维护嫂子而责怪她不讲理,我妈扯着嗓子大骂:“怎么了?那个该死的克夫狐狸精,我还不能说几句了?我就是看她不顺眼。那个扫把星!看看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子了?”
我妈说的话真的很难听,我一个大男人都听不下去。偏偏我妈又是故意骂那么大声就是想让在外边洗衣服的嫂子听见。我真不知道嫂子听见会怎么办,没有几个人是忍受得了的。我妈这次真的是有些过分了,我身为她的儿子,心里也为我妈感到惭愧。
我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活像骂街的泼妇,我在一边也劝不住。我甚至感觉我越来越劝我妈,我妈的声音就越大,恨不得揭了屋顶一样。最后,我只能选择放弃和我妈讲道理,也放弃劝说我妈了。
我想着只要嫂子不进来、只要我不再说话,就这样任由我妈骂几句,不一会儿她肯定就不骂了,可我妈声音实在太大了,搞的邻居都来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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