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楼道里，一场战斗刚刚结束。
陈凡靠在楼梯拐角抽烟，脸上表情，带着几分回味。
丁晴站在他身旁，正在整理凌乱的衣服。
陈凡吐出烟雾，看着她问道：“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吧？”
刚才体验了一番，他算是知道童大为，为什么对这位儿媳妇，如此迷恋了。
虽然是个二手车，但是车况很新，公里数很短，车身修长，车灯浑圆，喇叭声清澈响亮，试驾体验极好。
“你很棒，我总算是当了一回女人。”丁晴接过他嘴里的香烟，抽了一口。
她以前没抽过烟，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什么意思？”陈凡感觉她抽烟是浪费，又把烟抢了过来。
“告诉你个秘密，童家父子就是畜牲，我和他们俩都睡过。”丁晴把嘴凑到他耳边说道。
陈凡眯了下眼睛，这个秘密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不懂，丁晴为什么会主动告诉他。
毕竟，这种家丑，丁晴身为当事者之一，按理不该告诉任何人。
“我受够了他们，童俊杰是三秒快男，童大为更恶心，回回都得吃药，我想让你帮我摆脱他们。”丁晴盯着他眼睛说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陈凡嘴角上翘。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可不认为，两人刚才发生了关系，就必须对她负个责什么的。
“你不是想重启矿难调查么，童家父子肯定会阻挠，我可以给你当眼线。”丁晴说道。
“不用，对付他们父子，我不用你当眼线。”陈凡摇了摇头。
人心复杂，他对丁晴缺乏了解，双方没有信任基础，他信不过她。
“我可以帮你得到聂小雨。”丁晴开始有些着急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只要送鲍，就能获得一个裙下之臣，哪知道陈凡表面是个暖男，骨子里却有点拔鸟无情。
陈凡却把脸一板，一腔正气地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救你们是出于公心，可你却把关系复杂化，搞得我好像成了贪图美色的小人。”
丁晴愣住了，刚才两人快乐时，陈凡技巧娴熟，还让她解锁各种姿势，一看就是欢场老油条。
这会儿却又一本正经地教训起她，变脸如此之快，把她都搞懵了。
看着他正气的脸庞，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劣，心里升起一股愧疚，讪讪说道：“对不起，是我太功利了。”
“丁晴，你想摆脱童家父子，不用任何条件，我都可以帮你，但你不该用自己当筹码，更不该把聂医生拖下水。”陈凡继续一腔正气地说道。
他站在楼梯拐角，眼角余光，看到下面四楼的楼梯转角，好像有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
“对不起，我错了……”丁晴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不妥了，污染了一位正直干部的心灵。
“说说吧，你哪里错了？”陈凡掐灭烟头，语气淡淡地问道。
“聂医生好心收留我，我不该算计她，更不该勾引你，我就是个坏女人，呜呜……”丁晴满脸愧疚，哭的特别伤心。
陈凡拍了拍她肩膀说道：“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缺乏安全感，长期和童家父子待在一起，认为人性本恶，其实，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很多人是愿意伸出手的。”
“我再也不这么做了。”丁晴哭的肩膀一耸一耸。
陈凡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慰：“事情都过去了，别哭了，我肯定会帮你的。”
“但你得向聂医生道歉，她在我心里，是一位正直善良的好医生，我非常佩服她，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不该玷污她的。”
他嘴里安慰着，放在她后背的那只手，却开始变得不老实，一路下滑，落在她饱满的丰臀上，来回揉着。
丁晴哭泣着，心里彻底迷茫了，她感觉这位陈主任好复杂，他到底是喜欢她的身体，还是不喜欢呀？
陈主任嘴上批评着她，说她送鲍的行为很不对，腐化了他这位正直的干部，但他的手，似乎又很喜欢她的身体，一直在摸她的屁股。
陈凡的眼角余光，看到下面楼梯拐角的那个身影，缓缓离开了。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次的行为，在聂医生心里减分不少，但好在他发觉得早，应对得当，应该挽回了不少印象分。
“玛德，差一点老子的英雄救美就白干了。”他在心里嘀咕。
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美女医生从柜子下救出来，还没等到她无以喂鲍呢，怎么能让她从手里溜走呢？
丁晴怯生生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陈主任，你究竟是喜欢我这样，还是不喜欢呀？”
她不是个特别聪明的女人，被陈凡这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做法，给搞糊涂了。
“我知道，你因为在童家的特殊经历，心里有创伤，所以你行为虽然不妥，但我能理解，我也愿意治疗你的心里创伤。”陈凡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开始用上弹指神通。
“陈主任，你还能来吗？”丁晴震惊了。
童家父子都是快男中的战斗机，每次完事后，就呼呼大睡。
像陈凡这种，能在持久战之后，再杀个回马枪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我刚才语气太严厉，都把你训哭了，心里很内疚，得用实际行动，向你道歉。”陈凡手更不老实了。
又是一番风卷残云，摧枯拉朽的战斗，丁晴彻底成了飘零的落叶，连站都站不稳。
“童夫人，我的道歉你满意么？”陈凡饶有兴致地问道。
“别，别喊我童夫人……”丁晴俏脸涨红如血。
“我去帮你买卫生巾。”陈凡凑在她耳边说道。
丁晴瘫坐在地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表情特别复杂。
她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居然想以鲍服人，把他收为裙下之臣，让他为她办事，这想法简直可笑。
能靠着一己之力，改变了东角镇格局的男人，果然不是她能把握的。
她现在就希望，陈凡看在她老实听话，人美鲍嫩的份上，帮她摆脱童家父子。
过了一会儿，陈凡穿着雨衣，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出现在聂小雨家门口。
他一脸局促，有些腼腆地说道：“聂医生，听丁晴说，你可能需要这个，我不太懂，随便买了一些。”
聂小雨坐在轮椅上，用淡然地目光看着他，说道：“谢谢你了，放在桌子上吧。”
陈凡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从聂小雨的目光中，看不出她内心想法，但她没有直接拒绝，这就是个好现象。
他把黑色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外面雨大，注意安全。”聂小雨语气淡淡。
陈凡下楼之后，眼中闪过不甘心，他一开始对聂小雨，兴趣也不大，但是她这种绝对理智的性格，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就想看看，这女人在那种时候，是不是也能如此淡然，如此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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