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情况？”陈凡被女人的呼救声，给搞蒙了。
他把车停在路边，跳下车来，走了过去。
透过车窗，他看见里面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陈大生，你干嘛呢？”他用力拍了拍车窗。
“不关你的事儿，我和媳妇儿闹矛盾，你不要管。”陈大生喘着粗气说道。
“我不是他媳妇儿，是他花钱租的假女朋友。”风尘女郎也累出一身香汗。
“咦，你不是隔壁村的春燕的妹妹么？”陈凡眼中露出惊讶。
虽然风尘女郎妆有些浓，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他初中同学的妹妹。
陈大生个狗比，竟然欺负他同学妹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个闲事他得管。
他一拳把陈大生揍成熊猫眼，拉开车门。
“春妮，去我车上。”他十分仗义地说道。
春妮光着两条腿，抱着自己的衣服，从宝马中跑下来，躲到了陈凡的车里。
“陈凡，你多管什么闲事？”陈大生都快气晕了。
“狗东西，那是我同学的妹子，才十八岁，你特么也欺负？”陈凡挥起老拳就揍。
别看春妮一脸的风尘气，那是化了浓妆的原因，再加上一身渔网装，让她看起来像是二十好几的女人。
但是陈凡知道，这丫头年纪不大，也就才十八岁。
“她是个鸡，就是出来卖的。”陈大生被揍得惨嚎。
“鸡你妹！”陈凡再次挥拳。
他刚才匆匆一瞥，小丫头下面嫩嫩的，可不太像是鸡。
再说，要真是鸡，至于在车里，和陈大生打得这么狠？
“我服了，你别打了！”陈大生抱着头，躲在方向盘下面。
“滚！别在这儿碍眼！”陈凡骂道。
陈大生匆匆忙忙，启动车子，屁滚尿流地逃了。
他心里太窝火了，装逼没装成，还被陈凡揍了一顿，就连花钱租的女朋友，也被陈凡抢了。
陈凡回到车里，看到春妮把脸埋在膝盖上哭。
他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光溜溜的腿上，说道：“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没脸回去。”春妮哽咽着说道。
“我记得春燕说你学习成绩不错来着，你这是咋了？”陈凡欲言又止。
他想起陈大生说她是鸡，但这种话，他是不好意思问出口的。
“我不是鸡，就是想赚点零花钱。”春妮抬起挂满泪水的脸。
陈凡看着她的烟熏妆，还有那艳俗的渔网装，没有说话。
春妮咬了咬牙，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腿间，说道：“不信你检查，我不是鸡。”
陈凡刚上手，就感觉有些“咬”手指，这种感觉，他在何小娟身上体会过。
他黑脸涨红，把手收了回来，说道：“你别这样。”
“我是故意装成熟，就是想赚钱零花钱。”她再次解释。
“一看你就是没社会经验，打扮成这样，不是羊入虎口么？”
“另外，你也别骗我，指甲壳都被烟熏黄了，才多大呀，都是老烟民了。”陈凡拿起她的手。
“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高中学习压力大，我跟班里几个混社会的女孩，学会了抽烟，但我真不是鸡，不信你检查。”她突然被揭穿，情绪有些激动，再次把他的手，放在她娇嫩上。
这次陈凡把手指，探进去一点，遇到了阻碍，发现她没撒谎，居然真是处儿。
“嗯……”她俏脸突然羞红，发出媚媚的叫声。
“还在读书不？”陈凡看着她脸上的媚态，心里一荡，没有收回手指。
“没考上，不想读了。”春妮红着脸说道。
“要读的，不读书没文凭，只能进厂。”陈凡用手指轻轻撩着她。
“有个姐妹打算开美容店，让我跟着她干。”春妮羞涩地说道。
“干美容不行，这一行鱼龙混杂，干着干着，就真干成鸡了。”陈凡感觉不靠谱。
从春妮现在的打扮，他就能看出来，她的那些小姐妹，不是啥好货色。
“我姐离了婚，还带个孩子，家里没条件供我复读了。”春妮神色黯然。
“春燕离婚了？”陈凡诧异问道。
“嗯，她男人出轨，她就离了。”春妮低着头。
“我问你，如果有机会复读，你还和那些坏学生混不？”陈凡手指来回搅动。
“不混了，小凡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她羞涩地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我觉得你还是有救的，至少没跟着那些坏学生乱来，还是守住了底线。”陈凡用手检查着她的底线。
“我就是跟她们学抽烟，逃课去网吧通宵，她们和男朋友开房，我不敢跟着学。”春妮双腿紧紧并拢。
“这样吧，我有个妹妹，明年准备复读，我想办法把你转过去，你和她一起复读，正好有个伴。”陈凡说道。
他也不是滥好人，就是单纯觉得春妮这丫头不错，就这么堕落，有些可惜了。
“真的？”春妮又惊又喜。
“有言在先，再来一次，你得好好读，不许鬼混！”陈凡严肃说道。
“我一定好好读！”春妮用力点头。
就在这时，陈凡的手机响了。
是陈父打过来的，问他买个菜，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遇见陈大生欺负春妮，我和他打了一架，等我把春妮送回家，就回来。”陈凡耐心解释。
“打得好，陈大生的狗犊子，天天欺负人，就该教训！”陈父大声说道。
他这样的老实人，都看不惯陈大生，可想而知，陈大生在村里的口碑，有多么的差。
“那你快点回来。”陈母在电话旁边叮嘱。
“嗯，我马上就回来。”陈凡挂了电话。
“小凡哥，你要有事，我自己回去也行。”春妮低着头说道。
“你衣服都被撕烂了，怎么自己回去？”陈凡哭笑不得。
他有些不舍地把手收回来，启动车子。
“这会儿家里有客人不？”陈凡询问。
如果有客人，他就先不送她回家了。
毕竟这个样子，被客人看见，会惹一堆的闲话。
“我不回家，你送我去姐家。”春妮小声说道。
她姐那边，因为是男方出轨，所以对方净身出户，房子和孩子都留给了她。
不过镇上的房子不值钱，而且房贷没有还完，孩子又还小，日子过得紧巴巴。
“行。”陈凡问明地址后，把车调了个头。
从村里去镇上，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这时，春妮却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蹲了下来，拉开他裤子的拉链。
“你做什么呢？”陈凡吓了一跳。
“陈大生让我给他口，我不给，但我愿意给你口。”她羞涩地把脸埋了过去。
“嘶……”陈凡倒吸一口气，方向盘都差点握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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