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是个很枯燥的活儿。
两人在车里，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叶笑是刑警出身，当然坐得住，但是她没想到陈凡，耐心居然比她还好。
“看我干嘛，我好歹是部队出来的，真比耐心，你未必如我。”陈凡见她一直用眼睛瞟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就比比？”叶笑有些不服气。
她对自己的专业技能，还是非常自信的。
“输赢有什么奖励？”陈凡目光扫过她火辣辣的身躯，来了精神。
“你赢了，对我提一个要求，我赢了也一样，敢不敢比？”叶笑挑衅地说道。
“什么要求都能提？”陈凡本来是有些困的，这下子困意全无。
他目光落在她满月一般的肥臀上，很想体验一下，被这肥臀坐在身上，是个什么滋味。
“太过分的当然不行。”叶笑俏脸微红，看出这小色狼在想什么。
“摸胸行不行？”陈凡退而求其次。
除了那肉乎乎的臀儿，他对叶笑最感兴趣的，就是她桃子一样的胸了，又大又翘，捏起来一定很爽。
“你一定要这么下流吗？”叶笑被他气到了。
“那我再让一步，你如果输了，把扣子解开，我只看不摸，这总行了吧？”陈凡觉得，如果这都不行，那就干脆别玩了，没意思。
“如果你输了，帮我洗一个星期的袜子。”叶笑冷哼一声。
她以前在警校，和姐妹们打赌，都是谁输了，谁洗袜子。
“没问题，内裤我都能帮你洗。”陈凡笑呵呵地开玩笑。
“臭流氓！”叶笑表情羞愤。
刚认识那会儿，她是真的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这么色。
一晃又是三个小时过去，叶笑突然夹紧了腿，她想要尿尿。
想起两人的赌约，她用眼角余光，偷偷撇着陈凡。
她心里就纳闷了，这家伙明明喝了一瓶矿泉水，怎么就不想撒尿呢？
她其实很口渴，但是为了赢，一直忍着没喝水，就算这样，尿该来的时候，还是来了。
“咕噜咕噜。”陈凡继续喝着水，他知道叶笑其实很口渴，故意喝的很大声，挑逗着她。
叶笑喉咙动了动，她嗓子干的都冒烟了，实在忍不住，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
她本来就想尿，喝了矿泉水之后，尿意更强烈了。
陈凡看她夹紧了腿，就知道她尿来了，嘴角挂着一丝坏笑，故意吹口哨。
“你卑鄙！”叶笑俏脸涨的通红。
“别憋了，小心尿裤子里。”陈凡坏笑着说道。
“你喝了那么多水，怎么就不想尿？”叶笑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膀胱好。”陈凡得意洋洋。
其实，他是在部队里，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有时候被教官逼着，在枯树叶里趴一天，实在忍不住，就用矿泉水瓶子解决。
“你是猪虚泡吧？”叶笑实在忍不住了，推开车门下车。
“小样儿，跟我斗？”陈凡嗤笑一声。
然后，等叶笑走进公共厕所后，他捂着肚子，一溜烟也跑了下去。
都是肉体凡胎，不可能避免吃喝拉撒，只不过他意志力强大，特别能装，如果叶笑再忍一会儿，输的就是他了。
叶笑回到车里，看到陈凡一脸舒泰，从厕所走出来，才恍然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个坏家伙，太阴险了，明明自己也忍不住了，还装模作样，在那喝水。
“愿赌服输。”陈凡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这里不行，回去再履行赌约。”叶笑想使用拖字决。
“回去之后，人多眼杂，更不方便了，这小巷子人少，车子玻璃还贴了膜，不会有人看见的。”陈凡迫不及待。
“你信不信我找顾冰夏告状？”叶笑有些急了。
“切，想耍赖就直说。”陈凡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理她了。
“谁耍赖了？”叶笑一咬牙，把外套脱下来。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针织衫，她直接把针织衫撩了起来，露出被玫红色蕾丝文胸，包裹的雪白饱满。
那桃子一样的饱满，被文胸紧紧束缚着，挤出一条迷人的沟壑。
“好美呀！”陈凡直接看直了眼睛。
她的胸脯，明显比她的脸蛋儿白多了，又挺又翘，特别勾人。
“好想揉。”陈凡吞了口唾沫，蠢蠢欲动。
“敢碰我就打死你！”叶笑像一只母老虎，气呼呼地瞪着他。
“真白，像一对水蜜桃。”陈凡把脸凑近了几分。
“行了，赌约我做到了，不许再看了。”她把撩起的针织衫，放了下来，挡住了胸前的美景。
“能摸一下就好了。”陈凡意犹未尽，心里特别不甘。
“你说你这么色，顾冰夏知道吗，亏她还把你当弟弟，满嘴都是你如何如何优秀。”叶笑羞恼瞪着他。
刚才被陈凡的目光，在胸前扫过，她感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揉捏着她的胸脯。
那种滋味，让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明明是你先亲我的。”陈凡小声咕哝。
叶笑眼中闪过尴尬，她有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
就在这时，陈凡目光一凝，满脸严肃地说道：“梅东升的秘书出现了，他怎么会和于学斌在一起？”
“要不要先把于学斌控制住？”叶笑一脸正色地问道。
“不，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陈凡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他有个预感，那个杀手，很有可能是于学斌找来的。
于家兄弟以前风光的时候，可是收容了不少二进宫的老油条，现在树倒猢狲散，但一两个杀手，还是能找到的。
“下一步怎么做？”叶笑询问。
“得想办法，把于学斌的手机，给弄出来。”陈凡喃喃自语。
“这个交给我，我有一个线人，以前干过扒手。”叶笑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没过多久，一名獐头鼠目的小个子男人，出现在车旁，叶笑降下车窗，跟他交代了几句，瘦子连连点头。
陈凡看着瘦子，从会所后厨的通道，混了进去。
“他可靠吗？”他眯着眼睛询问。
“以前开发区这片，手艺最好的偷儿，就是这家伙，现在算是洗心革面了。”叶笑说道。
她是开发区分局的副局长，还当过刑警，认识一些三教九流很正常。
“我给朋友打个电话，他很擅长破解手机。”陈凡拿出手机，给王军打了个电话。
瘦子果然有两把刷子，进去不到十分钟，就贼头贼脑地溜出来。
他嬉皮笑脸，把手机递给叶笑，讨好地说道：“叶局，那家伙正在享受全套大保健，没两个小时，结束不了，你赶紧看，看完我还得把手机还回去。”
“辛苦了，你去那边商场逛一会儿，我等下再喊你过来。”叶笑点了点头。
瘦子刚离开不久，王军骑着一辆小电驴，赶了过来。
这边离他的手机维修店，也就两条街，骑小电驴过来，也只需要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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