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林晓立即汇报了哱罗的情况。老Z认真的听着，面色凝重。
哱罗发生的事情，包括棉国近海海域发生的潜艇沉没事件，官方媒体上只字未提，棉国在刻意隐瞒两起事件。
一阵烟雾过后，老Z说道：“咖雅羽翼丰满，在大开杀戒了，对标段和近海潜艇沉没事件，我们已经得到消息，但是没有你说的详细，你是亲历者，你的情报很重要，解开了一些谜团和不实的传闻。”
“首长，MLJ海盗会有潜艇吗？”
老Z一笑：“海盗要是有潜艇，就不是海盗了。是一个极端宗教国家联手海盗做的事情。他们试图阻止管道的施工，因为管道修通以后，所有的油轮不经过海峡，对他们的航运业是很大的冲击，他们每年收取我们好多的过境费。不敢明着和我们作对，以海盗的名义来骚扰施工，他们对咖雅恨之入骨，当初谈判的时候咖雅确实面临着很大的压力。”
“歌舞团真的是KGB组织？”
“他们的头是KGB成员，裹挟着一帮艺人参与了这次刺杀行动。”
“毛熊国这一次损失惨重，恐怕以后会对棉国采取更激进的措施。“
”毛熊不是以前的毛熊了，以前他们敢用钢铁洪流碾平一个国家，把他们的元首崩了。现在的毛熊内部也出现了问题，经济和军事实力大不如前，KGB组织的战斗力也削弱很多。不过毛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棉国忌惮毛熊，会进一步加强和我们的合作，不管是经济上还是军事上。”
林晓也点上烟，说道：“我听了咖雅的演讲，棉国王室的改革很有决心，要开放，要搞活，要吸引外资，发展本国经济。”
“咖雅是这么想的。目前国王在宫中几乎被咖雅软禁了。但是保守势力在抵制改革。咖雅能不能左右棉国政局，能左右多久，目前不好说。不要忘了，咖雅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在两次军事政变中，她的哥哥和弟弟都不在国内，棉国政局平稳了，他的哥哥回来了。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咖雅的哥哥被保守势力左右，对咖雅的政策有抵制情绪，只是两次平叛，咖雅都出了大力，作为王子的哥哥在国外躲避战火，威信不高，目前尚不能和咖雅抗衡。
一旦老国王驾崩，棉国的政局很难预测了。在棉国的历史上，还没有过女王。以后谁来接班当国王，会有一次动荡，所以我们要抓住目前咖雅亲华的机会，尽快实施管道项目，同时尽可能的利用棉国的矿产资源，补充我们的几种稀有金属。尽可能的让棉国的经济向我们靠拢。
军事方面，棉国和我们达成了秘密的协定，他们要进口我们一批战机和防空系统，目前我们在升级改造他们的海军，未来也会进口我们的战舰。”
这是最高机密，老Z能给他说出这些，是对林晓的充分信任。
“首长，回来的时候，我给咖雅说，要带去几个项目，一个酒店，一个洁净能源项目，咖雅很支持。’
“很好，我给你联系一个矿产集团的老总，你们认识一下。棉国的褐铁矿储量丰富，如果棉国愿意出口我们褐铁矿石，我们可以修建一条贯通华棉的大铁路，到时候棉国将会在我们的带动下，实现经济腾飞。”
“首长真是深谋远虑。”
老Z拨通了矿业公司的老总的电话，老总正在澳洲，暂时不能回国。
挂了电话，老Z说“目前我们是澳洲最大的铁矿石进口国，但是却拿不到定价权，澳洲一直卡我们的脖子，要是棉国的铁矿石能谈下来，可以摆脱对澳洲铁矿石的单一依赖。就有了主动，可以拿回定价权，每年为国家节约巨量的外汇。”
“矿业老总如果近期回国，我们见上一面。如果短期不能回国，让他去棉国找我也行。”
“好，我把你的意思转达到。你们尽快见面，摸摸咖雅的底线，商贸部门心里有数，谈判的时候能掌握主动。”
林晓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在国内不要逗留时间长了。免得阿拉德夫和咖雅怀疑。”
“我尽快回去。”
从酒店出来，北方的天气依然寒冷，林晓裹了身上的风衣，把衣领竖起来，在一个商店里买了一顶手抓帽套在头上。
好久没有见妹妹了。
可可在这座城市里上学三年了，自己一次都没有看过她，再不看望，明年可可就要毕业了。
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母校。
转眼自己毕业快十年了。十年里，操场前面的几棵侩柏长高了好多，操场一侧的小树林改造了，变成绿树和草坪。
那里，有过他和苗慧的初吻。小树林变成了行行笔直的树干，师弟师妹们说悄悄话的地方都没有了。
林晓在门口登记了一下，走进校园。
操场上，一个班级在上军体课。林晓认出来，军体课教练还是刘老师。刘老师出生于武术世家，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在全军大比武中拿过名次，转业后来到警院。多年不见，刘老师原来饱满英武的脸庞，这时候刀刻一般的冷峻，透着男人的沧桑，身材依旧笔挺。
此时，刘老师在在组织一场格斗比赛。每个比赛三个回合决胜负。
几个小子打的有模有样。看他们的出拳，滑步、踢腿，和专业选手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不知力道如何。
军体课一般是两个小时，一个小时根本训练不出来什么。单拔军姿一项就要两个小时，警帽翻过来顶在头上，毒辣的太阳下，笔直的挺立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每个人的脚下是一洼汗水。更不要说负重长跑、蹦楼梯等，没有两个小时，力道根本练不出来。
林晓一直站了一个多小时。比赛接近尾声，忽然从队伍里走出来一个女生。
是林可可。
林可可指着一个刚刚获胜的男生：“我要和他比试比试。”
人群里一阵哄笑，一个女孩，要挑战一个格斗胜出的男孩，不是开玩笑吗？
那男孩摆摆手，说什么不给林可可比试。好男不和女斗，胜出了又怎样？
“你要是不敢和我比试，就蹲在那里尿。”林可可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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