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草丛里一个穿准尉军装的男子趴在地面上,脑浆崩裂。
翻开脸面,不是赫莲娜带来的人。
此时的舒季吓得浑身瘫软。
“怎么办?”舒季说道。
林晓放下软乎乎的人头,说道:“还能怎么办?你给乔金胜实话实说,求得他的原谅。”
“绝对不行,乔金胜有三样东西不能动,一是他的钱,二是他的兵,三是他的女人。咱们打死了他的一个准尉,老家伙会生气的,即便他这次原谅了,以后也不会再搭理我。”
“不是咱们把他打死的,是你把他打死了。”
“这个时候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咱们两个一起来,我失手打死这个家伙,你不能不管啊!”
“你的意思咋办?”
“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吧?”
“这里不知道还有人潜伏没有,要是被看见了咋办?”
“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我找个地方把他处理了。你在这里不要动,看看附近还有没有隐藏的人。”
“好,我不动,你快点。”
林晓用准尉身上的伪装网裹住他的的身子,猫腰往古庙里走。
看古庙地面上有人行走的痕迹,不知道是匪徒还是特战队员。
林子里的脚印多了,乔金胜的士兵想通过跟踪脚印查找劫狱者,价值不大了。
来到古庙里,把准尉放在墙角。到大殿的后面,仔细看看石板,有动物留下的印迹。
按照约定好的暗号,用枪托在上面捣了几下,不一会儿,石板被推开一条缝。
林晓帮着把石板的缝隙扩大。
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是特战队员。
“咋这么多天才来?”
“外面情况复杂,乔金胜的士兵还在这里驻扎,山林里有潜伏者,你们坚持一下。我会想办法把他们搞走,里面的人都没事吧?”
“没事,洞里的老鼠昆虫快被我们吃完了,再不走,估计有人挺不住了。”
“赫莲娜呢?”
特战队员的脸没有了,又上来一张脸,是赫莲娜,赫莲娜面如白纸,这几天没有见太阳,没有熟食,真难为他们了。
“刚才打死了一个乔金胜的士兵,我给你们投进去吧?”
“他们不会找到这里吧?”
“我会尽快把这里的士兵支走的。”
“投进来吧!”
林晓抱着准尉,扔进了地宫,然后把带来的午饭也投了进去,还有一些抗生素药品等。
合上石板,把上面伪装一下。从古庙里出来。
一个刚被打死的人投进饥饿的人群,让他们自己选择吧!面对死亡,礼仪道德就是一个屁!
舒季还在原处,呆呆的看着远方。
“附近没有其他人吧?”
“没有。”
“走吧,回去!”
“那个人呐?”
“不要问,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拉起舒季,舒季浑身发抖,这个女人,风月场上可以,杀人越货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干过,突然杀了一个人,任谁都要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舒季站起来,忽然扑进林晓的怀里。
“兄弟,我好害怕!”
林晓拍着她的后背:“不要怕,有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回到车上,舒季一口气吸了好几支烟。
“兄弟上校要是发现少了一名士兵,肯定会派人寻找,要是找到尸体怎么办?”
“他们找不到尸体。”
“找不到尸体也会怀疑咱们。除了当兵的,今天就咱们两个进山了。”
“把上校怼走。”
“上校在乔金胜哪里是个人物了,他年纪轻轻的,肯定深的乔金胜的青睐,想把他弄走不容易。”
“你听我的。”
回到酒楼,两人装作若无其事。把野鸡和斑鸠扔进厨房。舒季在前台迎宾。林晓带着小花豹在附近游玩。
天很快黑了,上校从别处回来。这家伙在乔金胜的队伍里有两下子,深得乔金胜的信任。劫狱事件发生后,他坚信劫狱者没有逃出包围圈,一定在哪个地方隐藏。经过几天的调查,那天晚上没有其他人证实确切位置的只有林晓,林晓说是打猎去了,但是他身上有浓重的硝烟味,味道很重,绝对不是开几枪能形成的。但是舒季袒护着他,一直没有正当理由把林晓抓了。
这几天,上校一直派人盯着他,几天的观察,林晓一直在标段,有时候和罗向阳在附近转悠,有时候和索萨打情骂俏。要么就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林晓今天出来,上校的人就盯上了,见他进了金凤酒楼,给上校报告后。上校以为林晓不会远去,就解除了跟踪。
回到酒楼,舒季笑吟吟的迎上来:“上校,你这几天辛苦,今晚做了几个菜,你和林技术员喝几杯。”
“不麻烦九夫人,晚饭以后我还要查岗,不喝酒。”
“少喝点。林技术员刚来的时候,你们闹了不愉快,刚好今天他来镇里采购蔬菜,喝一点,不影响你的公务。”
失踪了一个准尉,上校他们还没有发现。有士兵潜伏两天两夜,今晚准尉不回来,估计不会有人察觉。
舒季把上校拉到一个包房,林晓在里面赶紧站起。
桌上是丰盛的菜肴。
“上校好!”林晓上来热情的握手。
上校背着手,没有动作。面对舒季的盛情,上校不敢粗暴的拒绝,这个女人他惹不起。
“请坐!”舒季把上校按在座位上,亲自打开了一瓶台子酒。
满屋飘香,这种酒,在狼头岭,他这个级别是喝不上的。
上校吸了吸鼻子。林晓递上一支华子,毕恭毕敬的给点上。别看上校是上校,棉国的收入水平低,台子酒华子烟一年中他也就品尝一两次。
“上校,敬您一杯,上次见面有点误会,请您谅解。”林晓倒上酒,谦卑的端过去。
上校故意扭捏,舒季说道:“我陪上校一起干了。”
舒季离上校坐的很近,酒香与体香的混合,笑靥与恭维扑面而来,年轻的上校有点飘飘然,端起杯子喝了。
“今晚不多喝,就三杯。”上校放下杯子,舔舔嘴唇说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三杯哪里会行?握握手三杯酒,搭搭唇情谊深,我再陪上校两杯。”
三杯酒以后,上校微醺。夹了几口菜,心想今天正好探探林晓的虚实,到底和劫狱案有没有关系。于是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敬林技术员三杯。”
林晓爽快的喝了。
舒季又劝着喝了几杯。
上校似乎不经意的问林晓以前的情况。林晓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能搞来纯正的台子酒华子烟,和华国的台子老总喝过酒,和华国的某高官是拜过把子,还神神秘秘的说,老妈年轻时在京城当过一个高官的保姆,那高官让自己叫他干爹。
吹的有点过分,上校清楚了,这家伙满嘴跑火车,原来是一个大喷壶。一个大喷壶,会有多少心机,敢提着脑袋去劫狱?看林晓的神态像一个跑江湖骗吃骗喝卖大力丸的。
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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