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说得那么上纲上线。”老五不客气道，“我就是不喜欢被人玩。”
“呵呵……”沈健含笑，但是这一次的笑容里不是礼貌性的假笑，而是彻彻底底的不屑，“五先生，我听说您是代表艺夜银行过来的吧？”
“然后呢？”老五说。
“如果艺夜银行选择您这样的人作为商务人员呢，我表示很失望，这里是企鹅集团，我们是在做生意，做生意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是强迫就可以来的，然后有的事情真的不需要明说，说出来大家都伤感情伤面子，就这样，咱们以后见面还可以互相尊称一声先生，留得一线去，何必说得那么透彻呢，你说对吧。”
“就这样，该说的我都说了。”沈健继续道，“有的意思还烦请五先生自己私底下多去思考思考吧，我走了！”
说完这个，沈健也再没打算停留，摇上车窗，这就要准备开车去了。
也终于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车窗上再一次的攀附上了一个巴掌，也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车窗边缘，让他怎么样都摇不上去。
侧面一看，沈健又看见另外一个年轻人来，没见过，但一脸堆笑，看上去和老五完全是另外一个状态。
不过沈健的耐心在刚刚对老五已经消耗殆尽，此刻得见江夜，也没有一点好脸色要给。
面带愠色，皱眉看着江夜道：“你又是哪个，你们今天是不是没完了，你们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就报警了。”
“自我介绍一下。”江夜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并不跟着沈健的话头走，自顾自的说道，“艺夜集团副董事长，目前也是艺夜银行的负责人，我叫江夜。”
“江夜……”
沈健的脸上眉头逐渐舒展，但仍然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
这段时间江夜在燕京的风头挺盛的，其中包括废掉易家少爷易文彬，成立艺夜银行和华夏银行抢生意等等等等。
早先他听说艺夜银行要来企鹅集团招标，他就觉得很好奇，也想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抱着这样的期望，他原本想见的是江夜。
结果来的却是他们公司的另外一个人老五，这原本就让他大失所望。
结果那个老五做事还不过脑子，不会察言观色还不会分析形势，他就对艺夜集团更加失望了。
如今得见江夜，那感觉不是失望，已经快绝望。
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来停车场堵合作企业的负责人的车，估计也只有他们这样下三滥的小瘪三才做得出来。
冷哼一声，沈健看着江夜笑道：“哦，江总，闻名不如见面，最近听到您的新闻颇多，如今还是第一次见面，有失远迎，您到底有什么事？我现在是下班时间，不想和贵公司谈业务可以么？你的员工不懂规矩，您也这么不懂规矩？”
结果江夜的话出乎沈健的意料，只见江夜满脸带笑，十分客气的和他解释，甚至道歉：“对不住啊沈总，刚刚我兄弟有点不懂规矩，冒犯到您了，我代表我兄弟还有我艺夜集团给您道歉，您别放在心上。”
咦？
一听这个，沈健心里面不由自主的疑惑了一下。
不对劲啊，江夜怎么对自己这么客气，简直和刚才老五的态度天壤之别！
但讲道理，老五的脾气那么臭，他原本以为江夜的脾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更重要的，江夜是艺夜集团的副董事长，手里握着艺夜集团一半的股份，说起来他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集团的老板，论地位，他应该在自己之上，和自己说话虽然用不着多高高在上吧，可该有的底气应该有的呀。
可江夜居然这么客气，感觉那地位自己在上，他在下了。
奇了怪了。
江夜和老五天壤之别的态度直接给了沈健一个下马威，这个下马威虽然不是正面的，可冲击力依然很足。
和老五说习惯了，如今面对江夜，他也实在不好臭着脸。
只能恢复正常，和颜悦色的说：“倒也没那么严重，江总客气了，只是希望您下次再给企业员工传输企业理念时，一点要把尊重两个字放在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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