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精。
没上当。
沈少卿没了诓骗她的乐趣，抬手在她身上抹了把自己想摸的说：“中午打扮一下，和我出去一趟。”
姜宿：“去哪？”
沈少卿：“我约了人打牌。”
真有闲情逸致。
他办公室那么多文件不用看了？
姜宿拒绝，“少帅，我不会打牌。”
沈少卿：“没事，我教你打。”
姜宿又说：“少帅，我没钱。”
沈少卿：“没事，输了的钱我出。”
姜宿还说：“少帅，那赢了的钱归我吗？”
沈少卿：“归你。”
姜宿：“那我去。”
稳赚不赔的买卖，她自然不会放弃。
再说，沈少卿打的牌局赌注定然不低，若能赢几百个银元，她的资产也能再厚实些。
她的主意要打的噼啪乱响，沈少卿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待会好好打扮，爷带你出去也好长长脸。”
沈少卿和姜宿的事，江城有头有的人也都听说了。
他都不怕被人说闲话，她还怕什么，反正她在江城的时间也不多了。
中午吃了饭，姜宿穿了件缎面的黑色旗袍，戴着的耳环和项链都是珍珠制成的，瀑布般的头发被做成了简单的发髻盘在脑后，红润饱满的朱唇更是涂了当下时兴的大红色口红。
瞧着风情万种。
走起路来更是摇曳生姿。
姜宿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少帅，您觉得我这样行吗？”
沈少卿不但满意，还想很行。
若非已经和人已经约好，他真想拉着她在床上玩一整天。
搂着她过来，忍不住上了手，“弟妹，晚上再换一身更漂亮穿给我看看怎么样？”
不要脸。
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
姜宿推了推他，“少帅，该走了。”
沈少卿不愿，最后硬是把便宜占了个够才带着姜宿离开。
两人去了一家牌馆。
他们去的时候，等着的人已经把牌码好了，三个中年男人的穿着不像是军人，倒像是江城有名的富商。
其中一个姜宿在小报上见过。
郑业华。
他家的产业仅次于周家，也是华北最大的商人之一，剩下两人恐怕也和他的情况差不多。
几人互相寒暄。
然后各自坐在了位置上。
沈少卿拉开椅子额让姜宿坐过去，顺带着还对三人解释了一句：“三位老板，我打牌手气太好，若坐下来恐怕毁了你们玩牌的兴致，所以特意叫姜小姐来帮我摸牌。”
三人自然没意见。
郑业华还让人叫了几盘女人喜欢吃的糖果巧克力，就放在旁边让姜宿打牌的时候吃。
姜宿不懂打牌。
前几把全是她放的炮，连着输了沈少卿好几张牌。
每张牌代表一百银元，每人开局手里会发一百张牌，若都输了那就是十条大黄鱼打水漂了。
沈少卿见她心疼，低着头在她耳边小声叨叨，“输了也没关系，顶多晚上在你身上找回来。”
姜宿：“……”
她郁闷，抓的牌也不好。
郑业华有眼色，教她怎么打牌：“姜小姐，打牌最主要的还是要乐观，这样你想要的牌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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