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尧被姜印这番骚操作搞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说姜印幼稚吧，人家研发出来的产品的确把ForeverYoung的风头给盖住了。
说她不幼稚吧，竟然在商战中玩这种不入流的小孩子把戏。
看着评论区无限滚动着“顾氏集团啥也不是”这么可笑的字眼，顾西尧突然觉得心好累。
只有沈傲晴一脸惊愕。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姜印当初说的那句让B组团队在实验室消失，并没有吓唬她。
在姜印这番恶搞下，顾氏集团啥也不是这八个字，很快便冲上了热搜头条。
眼看气氛被搞得差不多，姜印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公布了这款面霜的价格。
听完价格，众人集体失声了。
九百九十九。
对有钱人来说，便宜得要死。
对中产来说，完全就是消费方面的毛毛雨。
对低产来说，只要少喝几瓶碳酸饮料，少买几件衣服鞋子，就可以轻易得到这款产品。
总之，面霜的功效这么逆天，九百九十九，不贵，真的不贵。
至少在性价比方面，甩了ForeverYoung一百条街。
产品链接刚刚挂上，一秒钟内被瞬间清空。
直播间不断嚷嚷着加库存。
结果上架之后再次秒没。
连续加了五轮库存，地主家最后也没余粮了。
在姜印的骚操作下，这场最初不被看好的发布会，竟成为了本年度最有话题的热度之一。
顾氏集团的处境就有点惨。
ForeverYoung钻石套仅上市一天，就惨遭网友大幅度退货。
不是ForeverYoung钻石套买不起，而是姜氏面霜更有性价比。
发布会结束后，姜印和白宴辰请几位来捧场的好友去饭店吃饭。
这场发布会人气之所以这么旺，与贝光明季泽等人都脱不开关系。
他们本身就带着话题度，只要稍微宣传一下，会有大把的人去直播间或现场贡献热度。
吃饭时，陆风泽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那款面霜的功效那么神奇，定价会不会太低了？”
陆风泽是真的觉得一千以内的面霜价格有点低。
市面上随便一款稍微有点品牌效应的护肤品，都不止这个价。
姜印对此却毫不在意。
“它的成本本来也不高，只是研究阶段和实验阶段浪费了不少人力和物力。”
“而且999这个价格只是我唱响姜氏品牌的前期投资，价格如果定得太高，会失去一部分消费者。”
“永远记住一个规则，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群只有一小部分，他们不差钱，选择也更多。”
“与其从一小部分有钱人手中赚大钱，不如从大部分人手中赚小钱。”
“另外我也不介意在这里告诉大家，今天的发布会只是一个热场，接下来才是我与顾氏之间的真正较量。”
季泽挑眉，“难道顾氏还有大动作？”
白宴辰：“下周一，顾氏医疗团队研发的新产品也将正式与大众见面。到时候，我家小印与顾氏之间还有一场擂台要打。”
作为商人，时越很懂得抓住商机。
“我们鼎鳞集团可不可以申请加入接下来的投资？”
靳斯言不甘落后，“我也想加入。”
其他人陆续跟风，谁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姜印笑了笑。
“等第二场发布会结束后，各位再来决定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众人此时都有一个预感，这第二场发布会，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被姜印这一搞，顾家原本飘红的股票居然开始飘绿了。
“那个姜印到底有完没完？”
顾家书房内，顾震霆将长子和次子叫到面前重重斥责。
新品销量很一般，股票也在连续飘绿，只有顾震霆的血压每天都在飙升中。
顾北廷首先摆脱掉自己的责任。
“ForeverYoung新品是老二的实验室研发的，现在出现这种状况，我觉得老二必须全权负责。”
利益面前，顾北廷才不顾什么手足之情。
顾西尧就知道大哥会往他身上甩锅。
“我承认产品口碑被碾压是事实，可大哥也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听说你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不久前把姜印给得罪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接二连三针对顾家，有你的原因在里面？”
顾北廷当然不接受这项指控。
“明明是你产品的问题，扯那些有的没有干什么？”
“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感谢我而不是抨击我。”
“别忘了帮ForeverYoung打广告的国际巨星梅莎是谁花重金请来的。”
“没有梅莎的明星效应在前面撑着，新上市的ForeverYoung恐怕连现在的销量都没有。”
顾西尧冷笑。
“C实验室从来都是拿产品说话，请个戏子过来有什么用处？”
顾北廷最初提议花重金请梅莎过来拍广告时，就曾被顾西尧强烈反对过。
梅莎的广告费高得惊人，那笔无谓的花销，完全可以用在新产品的研发上。
而且近几年网络越来越发达，网友们的意识也逐渐觉醒，不再像早些年那样祟洋媚外。
加之特殊的国际形势，梅莎根本不适合成为ForeverYoung的代言人。
顾北廷觉得弟弟有些不识好歹。
“攻击我的女人也就罢了，你怎么连梅莎都全盘否定。”
“你自己去看看后台销量，海外代购的比例是不是比往年有所提升？这都是梅莎代言带来的粉丝效应。”
顾西尧翻了个白眼。
“老大，你别一口一句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是上官家的大小姐，可不是外面养的那些廉价货。”
“退一步讲，就算你和那个廉价货是真爱，就不能教教她规矩？”
“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她是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在发布会举办之前，就有人把叶静怡在某餐厅与姜印和赵宁儿吵架的事情汇报到他面前。
姜印有多睚眦必报，顾西尧已经领教过无数回。
偏偏顾家的其他人，还一个劲儿往人家的枪口上撞。
顾北廷最听不得别人说叶静怡坏话。
“老二，人身攻击是小人行径。”
顾震霆怒喝一声：“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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