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也不在意，就对这几个男人笑道，“各位大哥，我想问一下，你们今天早上起来到现在，搞过你们媳妇的请站出来，没有就没有，有就有，实话实说，你们如果要是说假话了，我是能看出来的。”
他这个问题一出来，旁边的男男女女都暴笑了出来，有人就开始调侃了，“吴医生，你做这个调查干嘛呀？这不是让人家这些爷们难堪么？特别是强子他爹，跟猴儿似的，哪有劲搞媳妇呀？”
“去，老子今天早上还就搞了我媳妇，怎么地？”说着，强子爹红着脸真的走了出来。
其他男人大部分都老老实实地，羞愧地低下了头，好像自己没搞自己媳妇跟没用的男人似的，大壮眼光闪烁，想跟到强子爹那边去，看了牛蛋一眼，又没有过去，牛蛋的眼睛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心里一愣，妈妈的，不会是大壮这小子欺负了二妞吧？为什么他想过去，又不敢过去呢？他在担心什么？“大壮哥，你今天搞了秀娟嫂子吗？”
“啊？……哦，是的……没有……没有。”大壮有些惊慌失措地应道。
“大壮，你干嘛这么紧张呀？”王麻子也看出了问题。
“没有，这几天没有休息好，村长，我已经二十天没有搞过我家秀娟了，我相信吴医生是知道的，他肯定问过里面的娘们了。”大壮终于调整好了情绪。
“呵呵，没错，秀娟嫂子是这么说的，说明大壮哥是个诚实的男人，李村长，看来我还得继续问下去了，你们六位大哥，像大壮哥这样二十天以上没有跟媳妇搞过的站出来。”牛蛋自信地笑道。
“啊？这是什么问题呀？吴医生，你这种问题就能看出谁是那个混蛋吗？”王麻子疑惑地问道。
“村长，你别急吗？反正不是你，你急什么？你能对付彩霞就非常不简单了，哪有精力跑出去欺负别的女人呀？”牛蛋调侃道，其她人都笑了起来。
王麻子瞪了一眼这些嘲笑他的女人和男人。
让牛蛋有点郁闷的是，这六个男人竟然都是二十多天没有搞过自己媳妇了，妈妈的，看来石头村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在守活寡呀！难怪这帮女人没事都想揩自己的油，原来她们真的都很饥饿，以后是不是应该尽力满足她们呢？就算是满足饥饿女群众的基本需求吧？
“吴医生，你现在还有什么方式看出问题来，他们的回答都一样？”王麻子讥讽道。
“呵呵，没事的，我再回去问问她们的女人，核实一下，你就给我看好了他们，别跑到那边跟自己媳妇串通起来就行。”牛蛋坏笑道。
牛蛋又跑回到了祠堂后面，问了问这帮女人，说她们男人二十天不欺负她们，如果现在搞一次她们，能做多久？六个女人无一例外地说是五分钟左右，还要换好多种姿势，如果一直猛干，也就一分钟左右，然后歇个把小时再弄的话，时间会长一些，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
牛蛋问完了，让这帮女人回祠堂，让这帮男人到后面，王麻子也跟过来了，李光在外面执勤，那些没有入选的女人就开始调侃这几个女人了，说是不是在后面被吴医生摸了？气氛暧昧。
牛蛋到了后面，对这几个男人坏笑道，“几位大哥，我知道你们很久没有搞女人了，现在也没有女人让你们搞，虽然你们都有女人，但这里不具备条件，你们就委屈一点吧！把憋了二十天的子弹放掉，看看谁放得快，放得快的，肯定不是那个欺负二妞的混蛋，因为那混蛋刚刚一个小时前放过一次，现在再放，肯定没有那么快的，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我保证很快就能放出来……我也是。”五个男人完全没有犹豫就认同了这个方式，王麻子现在完全明白过来了，心中暗自佩服，这个吴医生确实心思缜密，厉害呀！
只有大壮的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示他也赞同牛蛋的测试方式，于是，六个大男人排成一排，打起了手枪，除大壮外的五个人无一例外地在三十秒左右就放出来了，唯有大壮足足弄了五六分钟才放出了一点点的子弹，完了还虚脱地坐在了地上。
“大壮哥，能解释一下吗？我问过秀娟嫂子了，你二十天不干她，可是你现在，好像……”牛蛋冷冷地问道，一想到这个混蛋欺负了二妞，他真想一掌劈死他。
王麻子更是眼露凶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子，怒视着他，“大壮，你跟我说实话，二妞是不是你糟蹋的？”
大壮瑟瑟地看着王麻子，又怨恨地瞥了一眼牛蛋，牛蛋根本不甩他，而是对王麻子说道，“村长，色棍已经确认无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按族规处理，吴医生，你们几个先守着他，别让他跑了。”王麻子冷冷地说道，然后走到了祠堂内，来到了群众面前。
牛蛋心想，大壮这小子一个小时之内射了两次，估计也跑不动了，他示意其他五人守着大壮，自己也跟着王麻子来到了祠堂里。
只见王麻子站在前面，严肃地说道，“乡亲们，欺负二妞的男人被吴医生找出来了，我都没有想到会是他呀！秀娟，你知道吗？欺负二妞的男人，是你家大壮，是我培养了几年的骨干，我王麻子愧对乡亲们啊！”
这下祠堂里都沸腾了起来，李玉莲一家人要跑到后面去找大壮拼命，二妞更是伏在李玉莲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红梅在一旁也搂着她，安慰她。
秀娟一听，见此情形，脸刷地白了，哭着就要跑回家，她觉得没脸见人了，被李光叫人给拖住了，“秀娟嫂子，你不能走，大壮还没有处理呢！”
“光子，我都没脸见人了呀！你们让我去死吧！这个天杀的，一个月难得碰我一次，原来是把精力都盯着人家的姑娘了，大壮，你个天杀的，二妞是咱们石头村的希望呀！人家一个姑娘家的清白都被你给玷污了，你应该去死呀！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秀娟在里面嚎啕大哭，骂着自己的老公。
“好了，大家别吵吵了，听我说完，秀娟，你也别哭了，发生这种事情，你自己也有责任，你哭什么？你要是平时把他喂得饱饱的，抽干他的身子，他哪有精力盯着别的姑娘呀？还有脸哭。”王麻子怒斥着秀娟，把秀娟给镇住了，不敢吭声了。
“现在，我要按族规处理大壮，大家有没有意见？”王麻子冷冷地说道。
“没有，应该按族规处理，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绝对不能轻饶他，大壮可是联防队的人，他这样的人如果作风不正，好色成性，以后我们石头村哪里来的安全？以后谁家媳妇姑娘敢走夜路呀？”有人在人群中愤怒地说道。
“就是……村长，必须按族规处理他。”不少人也赞同这个方式。
秀娟一听王麻子要用族规处理大壮，吓得瑟瑟发抖，她噗通一声给王麻子跪下了，“村长，求求你放过大壮这一回吧！大壮要是没了，我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我两个孩子不能没有爹呀！乡亲们，求求你们了”
“玉莲婶子，玉莲婶子……二妞……求求你们，放过他这一回吧？我们一家人当牛做马地给你们赎罪。”秀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着给李玉莲和二妞磕头。
二妞将俏脸一扭，不理她，当王麻子宣布牛蛋已经将色棍揪出来之时，她内心对大壮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她永远也不可能原谅他的。
“好了，秀娟，要怪就怪你男人打错了主意，他要是睡哪家小媳妇，我还可以考虑减轻处罚，可你想过没有？二妞是个黄花闺女，他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清白，而且，二妞是我们石头村唯一的教师了，现在马老师身体不好，只有她可以给孩子们上课，她的安全都没有保障，我们石头村还有希望吗？你让我们怎么原谅大壮？你什么也别说了，大壮必须按族规处理，择日沉江。”王麻子怒斥道。
“就是，秀娟，你就接受这个现实吧！要怪就怪你家大壮色迷心窍，搞人家没有出阁的大姑娘，太缺德了，他死有余辜。”有人恨恨地说道。
“啊……大壮你个混蛋，你滚出来，你来给大家磕头，快点呀！要不你就死定了，你赶紧出来跟二妞认错吧！”秀娟见大家伙儿都恨大壮，忙哭喊着让大壮出来给大家伙儿磕头谢罪。
大壮在里面听到这里，早已是泪流满面，悔恨不已，没想到一时冲动会造成这样的结局，他作为村联防队的队员，很明白一旦按族规处理，他就死定了，千百年来，石头村族规一向对奸、污同族未婚女子是施以沉江的重罚。
大壮跪趴着从后面出来了，对着王麻子和二妞两个方向不停地磕头，悔恨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来，秀娟上去就给了他几个大嘴巴，“混蛋，你个混蛋，你不是人，你欺负谁不好，你欺负人家二妞，人家还是你两个孩子的老师，你真是混蛋透顶了……”
“媳妇，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了，二妞……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村长，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壮不停地哀求着。
“你还有下次吗？你醒一醒吧？光子，把他押到村里关起来吧！派人守着，他要是逃走了，我拿你们是问。”王麻子怒斥道。
“不，村长，求求你，不要按族规处理，我们家大壮知道错了，你就饶他这一次吧！我们当牛做马地报答你。”秀娟抱着王麻子的大腿哭泣道，因为是夏天，衣服松垮，两团白馍馍在他的脚边颤巍巍地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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