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萧玉珩就是和尚???
夜,更深。
圆月羞涩的隐藏在云层中。
三王府内,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亦如五年前白云寺那一晚。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间的缝隙照射进来,楚倾月缓缓睁开双眼,一瞬间,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疼痛遍布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
她,这是怎么了?
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她只记得自己去平南王府验尸被人暗算,中了阴香木的毒,然后一群黑衣人出现要那个她。她当然不能让那群人给那个,便施展了血术咒,然后……然后萧玉珩好像出现了。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楚倾月病中惊坐起睁圆了凤眸不敢在想下去。
不可能!
是梦,只是梦而已!
绝对不会是真的,之后的事情只是做梦罢了!!
可越是自我否决,昨晚上那一幕幕让人脸红的画面越是如泄了闸的洪水般咆哮而来。
怎么办??
她把萧玉珩给睡了。
此时此刻的楚倾月脑子里面一片浆糊,低下头之时,身上那一片一片清晰可见的痕迹更是印证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卧槽!!!!!一千万只草泥马在心中策马奔腾,为啥她睡的那个人偏偏就是萧玉珩。
“在想什么?”
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萧玉珩抬起手,纤长的食指轻轻地划过楚倾月的脊背,可也是这么一个举动,楚倾月像受到了惊吓嗷的一嗓子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干嘛!”
楚倾月跳起来的同时扯过了被子遮挡着自己身体,但床上就一床被子,她扯走被子某人就暴露在空气中。
“……”
吞咽着口水,楚倾月在极其尴尬的对视下裹着被子跳下了床,将地上散落的夜行衣穿在身上,随后将被子盖在萧玉珩的身上,并且朝着萧玉珩鞠躬行礼。
“三王爷,昨儿都是一场误会,咱俩之间就当神毛事情都没发生过,王爷放心,我楚倾月一向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绝对不会让王爷您有任何负担的。”
话,说的很是真挚,态度,也十分真诚。
楚倾月就差给萧玉珩三跪九叩首签字画押保证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就像他说的一样,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的疯狂就当做梦一场,她绝对不会想小说里面的绿茶婊一样以死威胁央求名分。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礼成。
楚倾月拖着万般沉重的身子准备离开,可谁知,就在楚倾月前脚刚刚抬起的那一刻,萧玉珩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某女人止住了脚步。
“你还真是无情,难不成还要像五年前白云寺那晚……强迫了本王之后便消失不见么。”萧玉珩有意加重五年前白云寺那晚这几个字,并且十分欣赏楚倾月愣神的表情。
五年前,白云寺……
怎么可能,那一晚的男人是个和尚,怎么会是萧玉珩。
一袭夜行衣的楚倾月站在门前,清风吹拂着脸面,松散的长发也随之飘动着,可那双凤眸却是看着萧玉珩,眼中有着意一丝不解。
尽管五年前那晚上和尚的脸和眼前萧玉珩的脸重合在了一起,楚倾月还是坚持着最后一点不可能,否认萧玉珩就是那晚的人。
一个闲云野鹤的和尚,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但萧玉珩再次开口的一句话,彻彻底底的打破了楚倾月最后的坚持。
“本王五年前出家白云寺为僧,血月那晚,某个女人闯入本王的僧房以阴香木陷害本王,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萧玉珩字字句句话语入耳,听到陷害两个字,楚倾月蓦地笑了起来,眼中那疑问不解之色通通消散,剩下的只有冷漠。
“既然王爷就是五年前白云寺的和尚,那我倒要问问,究竟我陷害了王爷还是王爷陷害我?还有,王爷可知那阴香木险些要了我的命,若非我命大九死一生的熬了过来,今王爷看到的我只是一副白骨。”
笑意,更是浓烈在唇角,没有丝毫的温度。
五年前那晚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她不仅仅中了阴香木的毒,也中了至阴寒毒,而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要拿她兴师问罪之人。
若非狼王一直坚持照顾她,找到了避寒衣,她又怎能忍受毒发的折磨生下一双儿女。
回忆就此为止,楚倾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看向萧玉珩的眼神又冷漠了些许。“王爷放心,那些对我来说都是前尘往事了。王爷终究是救了我爹爹,我楚倾月答应过还你这个人情也绝对不会食言。”
话音落下,楚倾月转身离去,不过在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无论五年前白云寺那晚的事情也好,还是昨晚上的事情也罢,王爷还是尽快忘了为好。”
话音渐渐消散,看着楚倾月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一丝让人脊背发寒的笑意浮现在那双上扬着的丹凤眸中。
“楚倾月,睡了本王就想走么。”
……
楚府。
一整晚的时间都不见楚倾月回来,楚天雄担心的要命,当看到女儿疲惫的身影,楚天雄三步两步走上前询问着她这一晚上都去了哪里。
“倾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知女莫若父,虽然不晓得楚倾月到底怎么了,但作为父亲的他能感受到女儿不开心。
“爹,等我查出三王爷与明月楼的凶杀案无关后,你和妹妹随我去漠北生活,好么。”
楚倾月完全没有想到萧国三王爷萧玉珩就是五年前白云寺那晚的和尚,先不说两者身份悬殊,正常人也绝对不会将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想成一个人,可偏偏萧玉珩就是那和尚,而且昨晚上……
妈的!
楚倾月心中暗骂着萧玉珩那个狗日的,等人情还了后,她要带着孩子爹爹和妹妹离开萧国,永远的不再回来。
夜色,弥漫在整个萧国都城。
楚倾月吃过晚饭后便早早的睡下了,在凝神香的作用下睡的异常深沉,连萧玉珩出现在床前都未曾察觉。
一拢玄色长衫的萧玉珩站在楚倾月床边,细长的丹凤眸看着睡梦中的女人,在听到那一声声梦话之时,微微皱着眉头。
“死和尚,你特奶奶的……害死……老娘了。”
吱嘎——
此时,一双小手推开了门,睡在内室的楚灵儿走出房门之时,当看到站在娘亲床前的男人之时,一双大眼睛满满都是欢喜。
“帅爹爹,你怎么来了,是来看灵儿的么。”
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小的梨涡可爱的很,楚灵儿也不管萧玉珩为什么会三更半夜出现在房间里,一个小碎步冲上前,双手张开扑向萧玉珩。
无疑,灵儿是他萧玉珩的孩子。怀抱着楚灵儿,萧玉珩眼中满是宠爱之情。
“以后要叫爹爹。”
“为什么呀,娘亲说灵儿的爹爹死了,骨灰都被吹飞了呢。”
楚灵儿很是认真的复述着楚倾月说过的话,门外听着的烈风憋笑憋的脸通红。
“因为本王就是你的爹爹,难道灵儿不想有本王这般俊朗又有权有钱,随时都能给灵儿买好吃好玩的爹爹么?”
“想啊,可是……可是娘亲说过不让灵儿乱认爹爹了呀,灵儿会被打小屁屁的。”
肉嘟嘟的小脸蛋很是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在认爹爹和被娘亲打小屁屁的事情上,她还是为自己的小屁屁安全做选择。
“对了,帅爹爹为什么会出现在灵儿和娘亲的房间里呀?”
楚灵儿才想到这个问题,帅爹爹为啥会在这儿?
“叫爹爹或者父王,爹爹来这儿是要送信给你娘亲,但楚府大门紧闭,爹爹也只好亲自来房间找你娘亲了。”
“哦,原来如此,那帅爹爹把信交给灵儿就好,等明天娘亲醒来灵儿将信在交给娘亲,娘亲这几日寒毒要发作了,不能打扰到娘亲休息哦。”
楚灵儿虽然没有楚天泽的成熟,但也是真真切切的心疼楚倾月,知道楚倾月每三个月寒毒便要发作一次,若是休息不好的话,寒毒发作起来会很痛苦的。
“寒毒?”
“嗯,狼爹爹说娘亲五年前中了寒毒,只有穿着避寒衣才能缓解!哈~~~~~”
说着,说着,被抱在萧玉珩怀中的楚灵儿打了个哈欠,许是饿过劲儿,直接趴在萧玉珩的身上不久便睡了过去。
萧玉珩轻轻地将趴在肩膀上睡着了的小灵儿放在楚倾月身边,看了一眼睡熟的母女二人,将手中的一封信放在一旁,便于烈风离开了楚府。
“本王要知晓楚倾月这五年来的所有事情,尤其是灵儿口中的狼爹爹。”
“是,卑职这就命人去查。”
楚府门前,萧玉珩双手附在身后,一拢玄色长衫几乎融入黑夜,那丹凤眸中浮现出一抹肃杀之色。
翌日,楚府。
“狗日……”
“娘亲。”
还没等楚倾月骂出口,楚天泽摇了摇头,纠正着楚倾月在灵儿面前骂人的习惯。
“知道了,不骂脏话就是了!”硬生生的憋了一口气,楚倾月手中紧握着萧玉珩亲自送到床边的信,额头上青筋泛起。
这个狗日的玩意,难不成将楚府当成三王府的后花园不成,竟然堂而皇之的闯入她房间。
“灵儿,那狗……萧玉珩还跟你说了什么。”
“灵儿想想哈!”
楚灵儿回忆着昨晚上的画面,说着她和萧玉珩之间的对话,气的更是让楚倾月炸毛。
萧玉珩,我法克你十八辈祖宗的,竟然有脸让灵儿叫你爹爹,爹你娘了个腿!!
咚咚咚——
楚府的大门被人敲响,来者是大理寺的侍卫,通知楚倾月下午去大理寺旁听明月楼一案。
“回去告诉大眼仔,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老娘会去的。”不管是为了证明那些人是冤死的,还是还萧玉珩人情,或是阴香木的陷害,她都不会让霍安看自己的笑话。
“天泽,叫上你外公收拾包裹,咱们晚上出发回漠北。”
话音落下,楚倾月起身离开楚府,侧身上马直奔都城北地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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