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众人嘘声大作,纷纷指责他们忘恩负义无耻。
燕怀凤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道:“说是不答应,就要一拍两散毁掉霍家声名。我请大家来,就是想大家代为传播一下,威胁霍家和本太师是什么下场……”
孟沐二人吓得魂飞魄散,齐齐叩头求饶。
在场的人也以为她要大开杀戒,一时都不由得心中暗凛!心中暗暗警戒,回去定要告知家人切莫惹了这女煞神!
沐夫人叩头如捣蒜:“太师,太师饶命!是我,是我猪油蒙了心,贪图国公府富贵你的权势!我错了,饶命……”
燕怀凤一字一顿道:“是谁给你们胆子,上门撒野撒泼?靖国公府满门忠烈一室清风,岂容你们玷污忠烈之地?”威压如同潮水席卷而出……
霍氏父子瞬间产生了泰山压顶般的沉重,胸口窒息心跳加速血管爆起,连呼吸都难以顺畅不由得骇然失色!
他们父子四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客厅中孟沐等人不过是普通妇人,求饶声戛然而止!孟沐二人和带来的下人,全身经脉暴起不断抽搐口吐白沫,紧接着是“啪啪”全部倒下。
而隔着十丈有余大门外,围观者也同样感受到了恐怖的威压,心跳如雷呼吸不畅,俱都大惊失色!这就是手握重兵的匪帅之威,一怒如百万雄师奔腾践踏而过!
随着孟沐等人倒下,伺候在厅中的下人和门外的下人,也都接连软倒在地,太师的官威太恐怖了。
幸好燕怀凤及时收回威压,看着吓破胆气绝倒地的孟沐两家人,冷冷地道:“再有人冒犯挑衅我的容忍底线,他们就是下场!”起身冲门外诸人一拱手,拂袖离去。
或者大家觉得她残忍!事实上,站在她现在这个高度,沐孟两家还敢讹上,不杀鸡儆猴,日后就会有无数人效仿,会生生将霍氏兄弟毁掉。这绝对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亦不过是凡夫俗子,他们会死在她的威压之下,是心虚破胆而死,若无心虚,最多是难受绝不会吓死。
靖国公父子面面相觑,被威压波及的心情沉重!
霍子墨垂首,眸子里笑意弥漫!喜欢她为他一怒伏尸不断,给她护着宠着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提步跟上去,这里的事情自有长辈处理。
霍玄定了定神,看向离去的少女和儿子背影,这一刻他想起了儿子伤重临危,她为回来救人孤身击退萧景煜五万大军,两千多里路一日归回,最后累趴在儿子榻前的事。
脸面声誉固然很重要,可情义无价!错过她,儿子这辈子是再找不到待他如此好的人,若她待儿子有情,儿子负她,又置如山重恩于何地?罢了,他袖手旁观吧!
这恐怖的一幕,在大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没有人怀疑客堂上死去的人是自己吓死自己的,他们都觉得是死于太师的如山官威之下!消息用最快的速度散播了出去……
“狗似的跟着我干什么?”燕怀凤骑在马上看向,也让翻身上马的少年。
“你不是要去给李二兄打通任督二脉么?我过去给你护法。”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比子云还黏人?横他一眼,燕怀凤准备打马出门。
“四媳……”靖国公叫住了她,“上哪去?”
燕怀凤挑眉:“有事?”不要告诉她,连处理沐孟两家后事都处理不了,真这样她要翻脸的。
“那个,你要是搬到太师府住的话,是不是找个黄道吉日进住?办不办进住酒?”
原来是这个,燕怀凤道:“不办又如何,办又如何?”
“办的话,我想着顺便犒劳一下军中将士。没仗打天天待在军中操练,他们日子也苦闷。”靖国公提醒她还有二十万将士,以免她忘了!
燕怀凤汗了一下,道:“那您做主好了,开支银子找陈光就行。宴请的话,看人请,别把像沐孟两家这般德行的请来。省得恶心到我。”
说到早上这事,靖国公忍不住道:“此事待开朝会怕有御史要弹劾。沐孟两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燕怀凤冷笑:“最讨厌这种妄想不劳而获讹人上位之人。老子辛辛苦苦打下江山来,岂容他们吸血吃肉。”
靖国公深以为然,对此等行止也深恶痛绝!但——“就怕他们说咱们草菅人命!”
“我还要草菅他们全家呢!以为这样就完了?”燕怀凤冷嗤一声,打马出门。
靖国公:“……”这样真的好么?
霍子墨赶紧打马跟上,听到前头的少女嘀咕:“什么破玩意儿,草菅这个词同音,下次不能用了。否则他们全家岂不是爽死……我呸!”
霍子墨:“……”最近她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书?
李恪这边也收到孟沐两家上靖国公府闹事,被燕怀凤官威镇压吓死了的消息了。听起来甚是不可思议,不过廷尉那边的人来报,两家共十六人皆死于胆破,亦即是吓死的!
他难以想象她是怎么把人吓死的?不过这手法是不是太过了?讹人是讹人,但一口气弄死上门的所有人,只怕她的才上来的好声名又要背负上嗜杀之名!
末时初,下人来报,太师和霍三小公子来了。报话的下人声带颤抖,脸白如鬼!
李恪:“……”有这么恐怖吗?
出到客厅一看,好家伙接待的下人集体立在墙边,人人凝神屏息!人家师徒二人则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你是扛着刀来的?把我家下人吓成这样!”青年忍不住吐槽。
“我来你家不用扛刀,他们也怕!又不是没见过我杀人。”少女喝了口茶,不置可否地道。
李恪这才想起从前她在这里屠杀曹家人的事,就说自家下人为何怕成这样,想是听闻了她早上的事,再看到她来勾起恐怖的前尘往事来。上前为她续茶。
“是要帮我打通任督二脉了?”星眸泛起笑意,大长腿一伸勾了旁边的椅子坐到她对面。
坐在对面的霍子墨:“……”我是不是太低调了?
“不是,是来商谈赔你家鱼钱的事。”她嬉皮笑脸抬脚往他座下的椅子踹过去。
李恪弹跳而起,笑道:“你是想摔死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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