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咧着嘴笑。
白妮还不撒手，故意用另一只手指点他的牙齿，“哎哟，小朋友牙齿挺白的嘛，妈妈给你用的什么牙膏？”
坏了，白妮真不该提他妈，他妈可死好些年了。一生气，使劲一把把手提开，“爬开。”吼一声。
“咋了？生气了？”
“我给你说，以后不许提我妈。”
白妮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伸伸舌头，嘿嘿笑笑。
王东反倒又回转逗她，“嗯，这样才差不多。”
原本还担心他翻脸，没曾想又变得这么快，照屁股一巴掌，“你个天杀的。”
打完就往里间跑。
王东不依不饶追进去，追着了就往床上抱，再放平了，照屁股上啪啪两巴掌，边打边逗：“我叫你调皮，我叫你调皮。”跟教育自己女儿似的。
白妮就装哭，哭一阵又望着王东，两人禁不住一阵哄堂大笑。笑完就生出办事的兴头来。
自从引产后，和白妮也没办过事，按说是有兴致的，可惜时候不对，和堂嫂耍了两次，也被掏空了，还真有些提不上心劲。
看白妮架势拿得够，自己也勉为其难地应付，凑合着耍一回，白妮还算有所满足，可王东就虚空得不行，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做了这一场比没做还难受，也索然无味地往回走，到河边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吼，吓一大跳。
“谁呀？”
“嘿嘿，是我。”
就见一个大块头，傻乎乎地从树丛后钻出来。
很面熟，这傻大个是谁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也问：“你是哪个？”
“三莽子。”
“三莽子？”
心里疑问，三莽子是谁？看这人开口，就知道脑子有问题。
也故意逗一句，“三莽子，你出来找你妈吗？”
“找你妈。”
呵，也不傻嘛。“那你这么晚了在这儿干嘛？”
“吓你。”
“吓我？你认识我？”
“啊，你不是包鱼塘那个吗？”
哟，还认识自己。
“你为啥要吓我？”
“嘿嘿，我有秘密。”
看来脑子还是有问题，他吓我和有秘密有球的关系？
也顺着他的话问：“啥秘密？告诉我。”
“不行，给你说了，你不送我鱼。”
“那我送你一条鱼，你告诉我。”
“真的？”
“真的。”
“我捡到两把锄头。”
王东哭笑不得，这也叫秘密？算了，还是早点回家吧，别和这傻子在这儿白费功夫。
“好，的确是个大秘密，那行，你继续耍，我回家了。”
“你还没送我鱼。”
“改天，改天我送你哈。”
“不行，你说好送鱼的。”
这么说还把王东拦腰抱上了，死活不让走。还别说，这傻大个力气还不小，自己想挣脱还用不上劲。
让他这么一折腾，加上耍了三回，人就虚脱得不行，有气无力地说，“三莽子，我现在上哪去给你拿鱼，再说了，你告诉我的也不是秘密呀？”
“咋不是秘密，我都看见了，四六和莫大嫂没穿衣服。”
明白了，这傻子说话的逻辑有问题，原来还真有秘密。
就顺着话问，“四六和莫大嫂是哪个？”
三莽子把他放下来，使劲笑，“四六和莫大嫂是哪个你都不知道？真是个傻子。”
“对，对，我是傻子，你给我说说，他们是谁？”
“就是张四六和莫秀英。”
“张四六和莫秀英是谁？”
“就是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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