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筷子,气有些发堵地说:“真AA制啊?亏你说得出口。哪有新婚之夜,新娘自己买单的?”
说得两人都“咯咯”地大笑起来。
笑完,雷鹏飞招来服务员说:“我们买单,可以刷卡吗?”服务员说:“可以,你到服务台去刷吧。”
雷鹏飞拿了小包去柜台买单,霍晶晶对服务员说:“这几个菜打包,拿三个打包盒来。”
雷鹏飞买好单,霍晶晶打好包,他们配合得很好。然后双双走出去,一点也看不出要分手的样子,倒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或者说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人。
他们走出来,坐进车子,霍晶晶一看手机,这时已是八点钟了,说:“根本来不及赶上末班车只能住在这里了。”
雷鹏飞说:”我喝了这么多酒,不能开车了。”霍晶晶说:“那就在附近找一家宾馆吧。”
他们走出车子,雷鹏飞锁好车门,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边走边找。走了一百多米,看到前面一家“维也那大酒店”,就朝里边走进去。
走到宾馆大门外,雷鹏飞停住,掉头问霍晶晶:“房间怎么开?”
霍晶晶愣愣地看着他,说:“你定吧。”
雷鹏飞朝四周看了看,轻声说:“既然是新婚之夜,就开一间,用我的身份证开。”
霍晶晶垂下头,踢着脚尖,算是默认。
雷鹏飞说:“我进去开,开好房间,我先上去,你再进来。”霍晶晶理解地点点头:“嗯,你去开吧。”
雷鹏飞就走进去,到总台上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拿到房卡后,他就乘电梯上去。在电梯里,他就把房间号发给霍晶晶。
到了五楼,雷鹏飞找到506房间,用房卡打开门。一走进去,他就先开空调,再开电视机。刚刚调好电视台,霍晶晶就走了进来。
雷鹏飞走过去把门关了,将门链插上。他转身走到霍晶晶面前,与她面对面站着,激动得胸脯呼呼起伏。
他柔声说:“燕燕,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又是离婚之夜,具有双重意义。我们就抓紧时间,先进行结婚仪式,然后再搞离婚仪式,留下一个难忘的记忆。”
霍晶晶朝后面的窗子看了一眼,雷鹏飞马上走过去,把厚重的窗帘拉上。
这时,空调的温度已经上来,再加上窗帘密实,房间里马上变得温馨起来。他们都自觉地把外衣脱了。雷鹏飞脱了那套高档的西装,展示在霍晶晶面前的是一个不胖不瘦、结实健康的身体。霍晶晶对他的身体是满意的,觉得好象比大学里稍微胖了一点,肌肉结实了一些,所以是满意的,也充满期待。
她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却也知道男人的身体要健康有力,才能让女人满足。她嘴上说,要用自己的身体给他以补偿,只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她是不能说的,也就是她也想体验一下这种生活,也想真正拥有雷鹏飞的身体。他们拥抱亲吻了两三年,但都是在隔靴搔痒中进行的,根本没有零距离接触过。
她连男人最大的特征是什么样子,也没有看到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男性接触的增多,尤其是手机上看了一些言情小说,和婚爱方面的影视剧,她对男人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有时晚上想想,在心里呼喊着“鹏飞我爱你”“波波快来吧”的激动声中,用手释放掉青春激情。
她老板茅丰收骚扰她,有几次他的手碰到她敏感部位,她激动得全身震颤,身体差点软下来,被他占有和侵略。上星期三,茅丰收在宾馆里强迫她。她几次全身发软,发热,发抖,差点失守城门,让这个鬼子攻进来。在关键时刻,她想到了雷鹏飞,决心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雷鹏飞,身上才来了力量。她拼命反抗,才守住了贞操。
回来后,她想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第一次,换雷鹏飞的第一次。她知道茅丰收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绝对不是第一次,他搞过的女人多得很。当然这是她猜想的,也凭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判断的。
雷鹏飞是不是第一次,她本来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她听到他吃饭时说的“大姨妈”与怀孕的事,她心里就没底了。还是等会看一下他,是不是第一次。可是男人是看不出出来的,没有特征可显示。女人就不行,它里面有道屏障能让男人感觉到,老天就是对女人不公平!
霍晶晶也是个爱情理想主义者,她自己能守住女贞,就要求男人也要守住童贞。她坚决不肯第一次给富豪茅丰收,而要给穷光蛋雷鹏飞,正是出于这种思想。
所以今晚她要做新娘,要体验一下做一个真正女人的滋味。她要体验童男的滋味,而不是老枪的滋味。想到要做新娘,过这种她想像了无数遍的男女生活,她也激动得脸红心跳,浑身颤抖。但新娘总得有个新娘的样子,要在矜持中含羞带露地接受新郎的激情,半推半就地让新郎的触角进入她的宝地。
霍晶晶脱下外衣,给雷鹏飞带来的视觉盛宴就更加唯美热烈。霍晶晶脱得只剩里面一件紧绷鲜红的羊毛衫,再加上她把羊毛衫系在被子带里面,这就使她原本十分挺拔的波浪,更高地挺立在他的眼皮底下。对于她的波峰,雷鹏飞应该是熟视惯的,当然是隔衣熟视的,但今天他看着她高挺的波峰,还是眼睛发直,都不肯离开它们。手也痒得只想抓上去,感觉它们的弹性。
今天我是第一次与一个未婚少女过这种生活,要格外珍惜,格外小心。当然也是格外激动,特别幸福。
雷鹏飞走到霍晶晶面前,温情脉脉地看着这个准新娘,说:“燕燕,我们还是先温习一下以前做惯的功课,再为今晚的新婚进行一下预热。”
霍晶晶柔情似水地点点头,嘤咛说:“嗯,今晚你是新郎,一切听你的。”
雷鹏飞就上前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个感觉好极了,它们真是弹性十足。他先凝视着霍晶晶漂亮红润的脸蛋,饱满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一切都是那么好看,那么精致。
雷鹏飞越看觉得她越美丽,越高贵,真是百看不厌。他情不自禁地说:“燕燕,今晚,你特别美丽,我真的不舍得与你分手。”
霍晶晶淡笑一下,说:“可以,你马上跟我回到市里,一起创业,然后买房子,成家立业,我可以不跟你分手。我现在一个月有一万多元的收入,如果你到了市里,找一个好一点的工作,也有一万多元的收入,只要两三年,我们就能在市里买房子了。”
说到这个关键点上,雷鹏飞又没话可说了,分歧就来了,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啊。雷鹏飞在理想与美女的选择上,还是没有动摇,但他还不肯放弃最后努力,诚恳地看着她说:“燕燕,现在这种情况,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你只要给我到两到三年时间,我保证给你在市里买一套大房子,再给你一百万存款。”
“你哪里来的钱啊?怎么还在做梦?”说到一个钱字,回到现实中来,霍晶晶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她好看的眉毛就拧起来,声音也高上来,“我们的青春都赌不起,你稍微现实一点好不好?就凭你一个人,凭这个鬼不拉屎的穷地方,光秃秃的山坡,能建成什么美丽乡村?鬼才相信!”
雷鹏飞热起来的心又冷下去,看来要说服她是不可能的,这种理想追求和世界观上的分歧,是不可能一下子解决的。我要留在这里帮助村里脱贫致富,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好好,燕燕,我们不说这个说话题。”雷鹏飞立刻讨饶地说,“我们还是按照既定方针办。不谈工作,就说爱情。燕燕,没有婚姻,却能保持爱情,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你承认吗?”
霍晶晶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说:“你的话真多,不承认,我会这样做吗?真是一个傻瓜。但我们分手后,还藕断丝连,这是不对的。我们还是要慢慢忘掉对方,否则就对不起后面的人,也可能会带来不良后果。”
雷鹏飞激动起来,说:“行,现在不要再说话了,我们还是先结婚。到天亮的时候,再离婚。”说着,他抱住她,温柔地亲她。他先亲她的额角,再亲她的脸颊,耳朵和脖子,最后才与互亲,几乎要把对方的唾沫都吸干才罢休。
他们亲热的时候,雷鹏飞的手是安分的,所以他们是文雅的亲热,而不是粗暴的亲热。他们温柔地亲了很长时间才分开。雷鹏飞爱不释手地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才把霍晶晶往卫生间拉。霍晶晶感到奇怪,说:“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又不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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