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谈之后。
在姜凡和张元奇的注视下，那些张氏部族的少年便是一个个地跳进了九尊大鼎当中。
很快。
这些少年便是传出一阵阵无比痛苦的哀嚎声。
显然是那些滚烫的药液，给他们带来了难以承受的痛苦。
然而这些少年还是忍受了下来。
“好强大的肉身！”
姜凡目光一缩。
这些少年显然不是第一次接受这种药液的洗礼，否则不可能坚持的下来。
“嗯！这就是我们九大部族之人，在年少刚开始修行时，所需要经历的宝液熬炼！”
张元奇点头，“按照粗略的计算，我们一共要经历九轮宝液熬炼，才能完成这一轮的修行，达到通灵境的实力！”
“你是说，从一开始踏上修行之路，你们的族人经过九轮宝液的熬炼，就能达到通灵境的实力！”
姜凡问道。
“没错！不过在进行宝液熬炼之前，我们的族人需要进行启蒙，也就是你之前问的启蒙祭祀！只有经历过启蒙之后，才算是正式踏上修行之路！”
张元奇解释道：“实际上，无论是每一轮的宝液熬炼，还是启蒙，我们都需要进行祭祀！如果能得到祖山的回应，那启蒙和宝液熬炼的效果会强大许多！当然，没错祭祀时，最重要的，还是祖山的赐福！”
“如果能得到祖山的赐福，说明那个族人已经被祖山选中了，得到了祖山的青睐，能够收获异于常人的强大天赋！”
张元奇说完。
“嘶……”
姜凡深吸一口气。
这个蛮族，还真是神秘。
经过所谓的祖山赐福之后，居然就能收获特殊体质和逆天宝术之类的东西。
这种事情，在其他生灵种族看来，绝对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按照你这么说，启蒙，相当于我们修行体系中的肉身境，宝液熬炼，相当于神通境！完成九轮宝液熬炼之后，你们的族人，就能达到通灵境的实力！那通灵境该怎么修行？”
姜凡回过神来，继续问道。
“通灵境之后，我们的族人，会开始冥想！”
张元奇回道。
“冥想？”
姜凡目露疑惑。
“嗯！”
张元奇点头，“道友刚刚可曾看见，老夫在祭祀之时，眉心出现的图腾？”
“看见了！”
姜凡颔首。
刚刚在祭祀之时，张元奇眉心出现的是一轮月弧，和前面那九尊大鼎的摆放阵列一样。
“这就是我们需要冥想的东西！我们的族人达到通灵境之后，只需要想着这个图腾，就能进行修行！”
张元奇说道：“至于像老夫一样的化神境，同样也是通过冥想来修行！只不过和通灵境时的冥想不同，化神境的冥想，灵魂会进入一个神秘的空间！至于什么样的空间，老夫也不清楚！只是会感觉距离图腾更近了一点！”
“依据图腾进行冥想，化神境之后的冥想，灵魂会进入一片神秘空间？”
姜凡皱了皱眉。
“对！”
张元奇点头。
“那破虚境呢？”
姜凡问道。
“破虚境之后，老夫并不清楚！我们九大部族，都已经好几代都没有出现破虚境强者了！但根据老夫的祖辈流传下来的说法，当我们达到化神境巅峰之后，如果能够得到祖山的启示，就有成为破虚境的机会！”
张元奇说道。
“祖山的启示？”
姜凡目露疑惑。
“嗯！据说这启示，实际上是一种指引！能够指引你到祖山，在那里完成蜕变，成为破虚境强者！”
张元奇说着，眼神有些迷茫。
显然。
他也不知道这些祖辈流传下来的说法，是真还是假。
因为九大部族，已经有好几代人，没有人得到过祖山的启示了。
“祖山？你们的祖山不就是在那里吗？为何不自己去，何须指引？”
姜凡说着，指向之前显现的祖山。
但当他放眼寻找时，却是方向，那道高耸入云的祖山，怎么也找不到了。
“呵呵……看到了吗？这就是祖山，只有我们族人进行祭祀的时候，才会显现！但就算这个时候显现了，你顺着祖山显现的方向前进，也无法抵达祖山！因为只有得到祖山的指引，才能抵达那里！”
张元奇叹了口气。
显然，他已经是尝试过自己所说的方法了。
毕竟。
他早已达到化神巅峰，但却无法突破到破虚境。
这种困境。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会是极为难受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姜凡心中多了一丝明悟之色。
他已经彻底明白九大部族的一切了。
包括困扰着九大部族数代人的问题。
也就是无法突破到破虚境的问题。
在这一刻。
姜凡已经完全清楚了。
“好了！道友！你的问题，老夫能回答的，都已经回答了！现在该道友告诉老夫，我们九大部族的修行方式，为什么与你们不同？”
张元奇问道。
实际上。
早在不知多少年之前，他就已经找过九大部族以外的修士询问。
但无一例外，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不仅如此，甚至被他询问过的修士，还想要从他们九大部族得到这种修行方法。
所以自那以后，张元奇再也没有贸然询问九大部族之外的修士了。
时隔多年。
姜凡还是第一个，接受他询问的人。
“呼……”
姜凡深吸一口气，随后死死地盯着张元奇说道：“如果我说，你们九大部族的人，实际上，不是人族！你们信吗？”
“什么！我们九大部族的族人不是人族！”
张元奇瞳孔急剧收缩。
不只是他，张猛和另外一位化神境中年，也是面色大惊。
“墨！你可不能乱说啊！”
张猛说道。
“在下并没有乱说！你们确实不是人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蛮族！”
姜凡说道。
“蛮族？”
张元奇三人眉头一皱，目露疑惑。
似乎没有听过这个生灵种族。
“唉！”
姜凡叹了口气，解释起来，“蛮族是外界的一个强大种族！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九大部族，为何会出现在天魔遗地，但我绝对可以肯定，你们就是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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