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才不会,绝对不会,她容锦心里一点都不扭曲,正常的很好吧。
“还疼么。”
容锦小声低于:“好,好多了,多谢公子。”这么好的药平白无故给她用了,容锦自觉这份人情,算是欠下了。
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成谨言究竟对她抱着什么心思,她弄不明白,也不想刨根问底,只是事到如今,她怕是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前世今生,她都不是那种有强迫症的人,一直都是浑浑噩噩,得过且过那种,所以理所当然,这件事情上,她依旧选择了逃避。
直到三日后的一个下午。
容锦得到大公子允许,带伤休息。
因为无所事事,索性在竹院四处走走,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好像走出竹院了怎么破……
“啧……这不是大哥院里的通房侍婢容锦么,怎地了这是?怎么还伤着了,莫不是大哥不晓得怜香惜玉……咳咳……”
阴阳怪气儿的嗓音,让容锦心尖儿一颤,麻蛋流年不利,出门碰见扫帚星了。
“奴婢见过二公子。”
若问成府除成大公子之外最可怕的人是谁,唯二公子成无双尔。
不同于大公子性情阴沉,喜怒不定,成无双绝逼是变态中的变态,最喜欢笑着算计人,置人于死地。
尤其是眯着眼笑,绝对是有人要倒大霉的节奏,即使自家兄弟姐妹,都得抖三抖。这些都是原身自带的记忆,自打她穿过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二公子,容锦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小心。
“呵呵,无需多礼,小锦儿来我这北厢,可是特意来找本公子,嗯?”
一个字硬生生被他念出好几个弯儿,容锦抖了抖,这里是北厢?MMP,可以说这是自掘坟墓嘛!
容锦干笑两声。
“对不住,二公子,奴婢一时走错路,不小心撞到二公子这里来,实在抱歉,奴婢这就走……”
容锦灵机一动就想跑路,结果被硬生生扯住受伤的左肩膀,疼的瞬间冷汗频频。
二公子嘴角一弯:“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作甚,哦,不好意思,没注意到,碰到小锦儿的伤了。”
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可手上却半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容锦疼得厉害,只能喏喏地点头:“二公子有何吩咐,奴婢自当不敢怠慢。”
该死的,偌大的成府,特么的就没几个正常的,全都是蛇精病,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的!
二公子满意地松开手,转身抬脚示意容锦跟上,容锦内心吐槽,却不得不屈服于成无双的淫威之下。
现下四处无人,又是在他的院儿里,根本就求助无门,想脱身,还得另寻他法,且决计不能惹怒成二。
二公子悠闲地迈着步子,容锦希希索索在身后跟着。
冷不防地,成二公子驻足,容锦这才发现,已经现在北厢正院了。
成无双钳起容锦的下颚,一手揽在她的腰上,居高临下凝视:“可是大哥满足不了小锦儿,故意找借口向本公子投怀送抱?”
容锦呕得要命,一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是吧,但凡是个女的,就得看上你们?神特码逻辑。
“奴婢是大公子的人,烦请二公子自重。”
成二轻笑:“是嘛?那小锦儿倒是解释解释,来我这里的理由?”
“我……”
容锦语塞,成无双眯起眼不怀好意地笑了,容锦心中警铃大作,她就不该抱着那点压根不可能存在的侥幸,现在逃跑,还来得及不?
“来不及了呢,小锦儿……”
狐狸面的二公子似是看穿了她,嘲讽的嘴脸越来越大,容锦倒退两步,却被擒个正着。
“二哥……”
朱玉脆响,悦耳动听的声音想起,成无双手中动作停顿,被容锦有机可乘的溜掉。
“哦?是梓章,四弟今日怎地有空来我这北厢。”
成二公子负手而立,端的是一派风华,容锦眼角一抽,心里吐槽,装模作样,成家的子孙,果真个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大公子是病态,二公子则是变态,三公子是个疯子,就不知这位四公子是如何,总之提防着点总是没错。
“二哥贵人事忙,难得回来一趟,我这做弟弟的过来叨扰,二哥不会嫌烦吧。”
成二皮笑肉不笑道:“怎会。”
瞧这架势,这俩人似乎并不对盘,剑拔弩张的,容锦暗忖,要不要借机麻利儿闪人,结果脚下刚一挪动,就被成二发现了,眼睛盯着她煞气流转,容锦就很没出息地,不敢动了。
因为她不敢断定,这个四公子到底会不会帮她,若是他帮了,会不会又是出了虎穴掉进狼窝。
怎么办……怎么办……容锦踌躇。
没想到成四却瞥了眼容锦,脸上不愠不火道:“巧了,我刚从大哥哪儿路过,大哥似乎正在找这丫头,怎地还不回去,让你家公子好等,莫不是想被罚么。”
容锦一听乐了,真是神兵天降,成四明显是帮她来的,索性借坡下驴福身道:“是,多谢四公子提醒,奴婢这边回去了……”
言外之意便是,今日这情,她记下了。
成四似是压根没将容锦看在眼里,挥了挥手示意:还不快走。
表情带着些许不耐,容锦不敢再留,抬脚便走,没走多远便听到成二口气不悦地说了句,老四是想与为兄作对么?成四凉凉回了句不敢。
之后容锦走远了,两人又说了什么,她便不得而知了。
心惊胆战地回了竹院,容锦庆幸自己这一着急,居然记得路了。
“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吓成这幅样子。”
容锦脚下一顿,抬头一看,果然瞧见大公子成谨言坐在轮椅上,满脸嫌弃地盯着她瞧。
容锦灿笑:“哪敢啊,奴婢刚就是出去溜达了一圈儿,没曾想差点迷路,都怪奴婢脑子不好使,公子勿怪。”
“公子可是要出门?这大冷天儿的,可千万注意咯,早去早回哈,奴婢有伤在身,就不送您了,成安,公子可就托给你照看了……”
成谨言冷下脸,连个瞪眼的冲动都没有:“少贫,跟上。”
容锦耷拉着脑袋,认命地迈着小碎步跟在后头。
一路上,容锦甚感好奇,打从一入冬,尤其是落雪之后,大公子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户,即使天气尚好,顶多在门口看一看,像这样乘马车出府,还是头一次。
是去见什么人?
不得不说容锦真相了,成府的马车一路直奔北城,停在永顺巷第三家一户高门大户。
成安率先下车叫了门,同守门的小厮说了几句,那小厮客气地开了府门,成安这才转过头来,搀扶大公子下马车。
一进院儿,容锦便觉眼前一亮,不说是富丽堂皇吧,起码这院子的风格,真真是别树一帜。
别人家的场院吧,不说草坪,常青树,青石砖铺路,最起码也要方方正正,让人一眼便感觉到,这是个住人的地方。
这可倒好,放眼看去,一水水的竹林,茂密无比,之余一条窄窄的小路,还颇有些曲径通幽之感。
容锦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家的主人,莫不是也是个脑回路不正常的?
容锦紧紧跟在推着成谨言的成安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跟丢了,九曲回廊般兜兜转转,眼前景物豁然开朗,好似空气都新鲜了不少,没了方才那股子阴森的感觉。
只见一座小楼迎风簇立,下方一片朗庭水榭,庭院中一方石桌上正煮着热气腾腾的酒盅,不知怎地,一入这里,容锦便觉得温度骤然回暖,仿若阳春三月天。
明明外面是寒冬腊月,这里也……太奇怪了。
方桌前坐着一弱冠左右的年轻男子,手中端着汉白玉的酒杯,见到有人来,凝眸映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鬼使神差地,容锦心里这句词脱口而出。
不想那人微微一怔,旋即笑容渐大:“哈哈,谨言,这次倒是带了个有趣的人儿来,快坐,快坐。”
成谨言瞥了眼容锦,眼神示意她,收敛点儿。
容锦缩了缩脖子。
“不过是个丫头,当不得靖安兄如此夸赞。”
“是,是,是,奴婢就是个使唤下人,公子谬赞……”
被称作靖安的男人,底底笑了,宛若鲜花盛放,如此美男,真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容锦自以为不是那种会花痴的人,但不得不承认,眼下她被眼前的这位靖安公子,迷住了!
容锦身形一晃,整个人差点跌倒,而后被人捞进怀里,眨眼便瞧见成大公子面若寒霜的脸。
“小丫头不懂事,让靖安兄看笑话了,锦儿,还不赔礼。”
明明是责备的话,硬生生被生冷的音调说出一股子宠溺之感,然事实如何,恐怕只有容锦心知肚明。
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深深嵌入,捏的肉生疼,尤其是那双充满警告意味的眼,寒光乍现。
容锦瑟缩一下,按照大公子的意愿说了,那位靖安倒是个爽朗的人,一笑而过,俩人似乎相交甚笃,容锦发觉,大公子在靖安面前,完全不若平常那般阴沉。
虽然表面仍旧清冷,但眸子里却映出些许暖意。
容锦立在身侧暗暗砸吧嘴儿,莫不是……大公子对他的靖安兄……
啊呀,好大的基情!
果真是腐眼看人基,自容锦有意无意YY了一番之后,每每瞧见这俩人互动,谈笑风生,都忍不住自动脑补。
薄情冷面的成大公子,邪恶腹黑,攻一脸有木有,温润如玉的靖安公子,如沐春风般的神仙人物,妥妥的美人受啊!
咳咳……不行了,不行了,请原谅她那颗腐的无可救药的春心……脑洞很大,补都补不住啊喂。
直到最后,容锦也没听进去俩人聊了些什么,自带音效地观赏了一场现实版基腐。
“抱歉靖安兄,这丫头平日被宠惯了,着实有些不像样子,估摸着是累了,今日便不多做叨扰,改日你我再叙。”
靖安笑道:“也好,也好,索性我这次回来,短时日内亦不会离开,谨言随时可再来,兄必扫榻相迎。”
回了竹院,大公子的脸立马恢复原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路上容锦已经被提醒过,关于靖安公子的事,务必烂在肚子里,否则结局……
容锦暗咒,既然如此,干嘛又非要让她跟着?吃饱了撑得吧。
知她心不甘情不愿,大公子屏退左右,唤容锦近身伺候,转眼又将人压在床上。
这招故技重施,真真是屡试不爽。
容锦:MMP……
容锦皱眉,小心护住自己受伤的肩膀,成谨言眸子一紧:“今日可有上药。”
一大早就被强行拉出去了,哪有时间上药,这不明知故问么:“还,还没。”
“脱衣服。”
擦!
容锦眼角直抽,明知道的事,要不要每次都搞得这么暧昧,话说成煞神确定不是个基嘛?基嘛?嘛?
“这么点小事儿,哪敢一再劳烦公子,奴婢……奴婢等会儿自己上就好,嘿,嘿嘿。”
瞧着她装傻充愣,成谨言薄唇紧抿,眼皮都没撩一下道:“若本公子没记错的话,本公子说过,我的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容锦还能说什么,还好说什么,只得闭着眼,一副:随便吧的模样。
大公子眼角带笑,亲自动手宽衣解带。
不得不说,大公子善解人衣的技能,越发厉害了,难不成是专门拿她练手?
嘶……
肩上一痛,容锦方才回过神,瞠目结舌地看着大公子的后脑,乃马的……属狗的吧?是要把她另一边肩膀也咬残废么?果然见不得别人身体健全是吧。
容锦吃痛,又不敢大喊大叫,生怕惹毛了某根神经错乱的男人,结果脱口而出的,竟是稀碎的呻吟。
大公子浑身一僵,鼻息洒在容锦颈窝,刺激的她寒毛直竖,紧接着便瞧见一张零距离特写的脸。
唇上一片柔软,容锦此事才意识到,有特么被占便宜了……
“唔……”
只是这次好像不太一样,以前大公子的吻,即便带着侵略性,也尚有一丝隐忍,可这次,似乎猛烈的如猛虎下山。
当容锦彻底发觉不对时,已然来不及了整个人都被成谨言压在身下,胸口起伏剧烈,她快窒息了喂!
……
或许,某些事上,男人都能无师自通。
三番两次被打断过好事,使得大公子此次格外迫切。
战火停歇时,容锦整个人都不好了,散了架一样。
她刚刚?
容锦后知后觉地想要捂脸,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好不好,她居然还有点意犹未尽……神踏马情况?
难道说成煞神是个老司机?她都没怎么疼的说……
“笨。”
大公子晃了晃手里的白瓷瓶:“这药,止疼的,刚可是给你用了不少,千金难买的香膏,用在这事上,真真是浪费至极。”
浪费你还用?容锦恨不能咬牙切齿,一爪子抓花那张脸。
碍于脸皮太薄,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只能咬断压根往肚子里咽,干脆闭眼装死。
可惜有人就是这么不愿意。
“虽说耳鬓厮磨别有一番滋味,不过现下可是白天,锦儿这么一直赖在本公子床笫上,不怕被笑话么。”
MMP……
容锦咬牙,强忍着浑身不适翻身坐起,下意识扶着腰呻吟,明明他才是不良于行的瘸子吧?
“奴,奴婢僭越……”
容锦瞅了瞅黯然不动的大公子,想着该不该从他身上爬过去……
“好了,逗你的,还是歇着吧。”
大公子闭着眼将容锦扣在身上,白皙的手在腰间摩挲,扯着被角将衣不蔽体的两人盖好,以免春光乍泄。
半晌,大公子低沉道:“锦儿,既已是本公子的人,这辈子,你生是本公子的人,死也是本公子的鬼,别忘想着再逃离,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今生今世,他生她亦生,他死,也要她跟着共赴黄泉,成谨言的信条里,没有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一说。
容锦心中徒然一凉,晓得他必不是开玩笑的。
成谨言这种人,太诱人,也太危险。
可她真的甘愿?成为他手里的一个玩物……没失去兴趣时,怎么都是好的,倘若有一天,他对她没兴趣了,那她的下场,又当如何。
容锦闭眼,嗫嚅道:“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苇,蒲苇硬如丝,磐石无转移。”这是承诺,亦是答案。
若他对她一如既往,那么她便认了,安心当他身边的一颗备受怜爱的小草,倘若有天他腻了,厌了,那她亦会离去,不做丝毫眷恋。
她容锦,不想有朝一日,为了男人而活,眼下,她直想活在当下,抛却前世今生,古往今来的枷锁,不枉她穿越一回。
成谨言眼神暗了暗,有意压下心中那份疑惑,无论如何,无论她是谁,容锦便是容锦,属于他的容锦。
……
年关已近,再过两日便是新年。
自打俩人那日天雷地火,突破了灵与肉的结合,大公子一改往日阴冷,突然如沐春风起来,使得成府上下都有些……不可思议。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桃花一开满地春?容锦抖了抖,忽觉背后凉嗖嗖的。
“再过两日便是新春,我已让张嬷嬷置了些新装,锦儿可想出府逛逛?”
出府?
容锦两眼放光:“好啊!那去观月楼吧!”她都闻到醉鸭的味道了。
大公子抿唇:“馋猫儿,成,那午时便在外头用膳。”
大公子今日?不,是最近,心都都很好?简直太好说话了有木有,搞得她都有些不适应。
这踏马不是有自虐倾向吧?呸呸呸,容锦坚决不承认。
容锦的伤已彻底痊愈,上一次出门什么都没玩儿到,还倒霉地被马蹄子给踹了,这次可要玩的够本。
女人嘛,无论古今,这逛街的习性,总是大同小异的。
容锦撒开了欢儿的东跑西窜,时不时停下回头瞅瞅身后的人还在不在,督促成安快些。
苦逼的成安推着大公子紧赶慢赶,还要注意保护公子不被行人拥挤,明明是大冬天,却搞得汗流浃背。
成谨言一身狐裘大氅披在身上,身下盖了张品相上乘的白色虎皮,头顶玉冠,一看便是高门大户的大家公子。
加之身下的轮椅,整个凤阳符合条件的屈指可数,所以不用猜都晓得是谁。
不少人不约而同地让开道儿,以免招惹是非。
“老板,再给我吹个糖人儿吧,喏,就按他的样子做!”
……
这次出门玩的还算尽兴,唯一不尽兴的,就是在观月楼又一次碰到金敏玉这狗皮膏药。
容锦叹气,这位金公子莫不是跟她前世宿仇吧?每每他一出现,准没好事儿,果然,大公子刚还和颜悦色的脸,骤然面若寒霜了。
“呦,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小锦,要么说,咱俩可真是天定的缘分,每次都能遇上。”
即便有缘也是孽缘……容锦暗自腹诽,没瞧见她家煞神周身气势都变了嘛?温度直线下降好几度啊喂。
“金公子这话说的逾越了,莫要让人误会了才是,奴婢可是名花有主了的。”
小锦?小你个蛋啊,她怎地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这么熟络了?都能明目张胆的,唤一个姑娘家的小名儿。
这踏马是个坑吧!
容锦背着大公子拼命向金敏玉使眼色:大哥,您可千万别坑我。
金敏玉多精的一个人,三言两语便察觉出不对味儿,小锦和成谨言之间,似乎与之前不同了。
金敏玉心中提起防备,他可不是傻子,成谨言对小锦的态度,明显的占有欲,第一次见他便察觉了,只不过如今,更是多了几分宠溺,这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让金敏玉不得不提防。
近水楼台先得月,形式上成谨言可比他占太多优势。
金敏玉暗暗轱辘着眼珠子,面上却噙着笑,不请自来地坐在成谨言对面,容锦被夹在中间,好在桌子比较大,离得不算很近……
容锦心脏紧缩,这叫个什么事儿啊!金眼下这情况,敏玉分明就是个大大的桃花,还是朵烂桃花。
若是换成现代,她还能沾沾自喜,说明她有行情。
可这天杀的是古代啊喂。
她现在的身份可是成谨言的通房,何况还是已经坐实了的那种,这要是让人传出,她行为不端,勾三搭四,水性杨花……那些个名声,她的下场恐怕只有浸猪笼一个结局了。
“金公子,上次奴婢受伤,多亏公子施以援手相救,奴婢感激不尽。”
出于无奈,容锦只能变着法儿的向大公子解释,同时提醒金敏玉,别再给她招惹麻烦了。
此事成谨言早已派人查过,如今容锦急于解释,到让他心情舒爽不少。
瞥都没瞥金敏玉一眼,跳梁小丑,没必要放在心上。
金敏玉却被成谨言的目中无人给刺激了,一个只能坐轮椅的瘸子,有什么好拽的!何况还是个喜怒无常的怪胎,小锦会喜欢他才怪,无疑是迫于无奈,才不得不委曲求全罢了。
如此一想,金敏玉便更心疼容锦了。
多么活泼可爱的姑娘,活脱脱被成谨言那面瘫给耽搁了。
三人各怀心思,场面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容锦心肝儿都在颤抖,生怕一个不如意,俩人再掐起来,最后倒霉的可能还是她。
就在容锦考虑要干点什么才能缓解下气氛,观月楼的掌柜亲自来了,站在容锦对面笑眯了眼。
“哎呀呀,容锦姑娘稀客稀客呀!”
容锦眼角直抽,掌柜那张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脸,傻子都看得出来吧?
但容锦此时只想说一句:来的好!
“哎呀容锦姑娘,您可算是来了,可是叫人好等。”
成谨言斜眸,眼神分明在问,不觉得该解释一下么?
容锦灿灿地摸摸鼻子,将之前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番,成谨言那还不明白,这掌柜的估摸着是被这丫头给坑了,可是被坑的心甘情愿。
只让容锦没想到的是,观月楼的掌柜,因为那几道菜谱尝到了甜头,可不是要将容锦当成财神样供着,还巴望着容锦还能再卖他两个菜谱呢。
那掌柜也是个爽快的,没几句就将自己的心思直接坦白了,甚至不惜分一成干股给容锦,掌柜之所以全权做主,亦是有东家的授意,决意拉拢容锦。
当着成谨言的面儿,容锦本就十分尴尬,又哪里敢直接答应,只得偷偷瞟了两眼大公子。掌柜也是精明之人,索性直接和成谨言套起近乎。
幸好,成家这位同他们少东家早年有些交情,只是这两年成谨言足不出户,将自己关在成府,才断了些许联系。
“既是季兄有所交代,掌柜请便,锦儿……”
“是,公子。”容锦当下心领神会,又送了三道菜谱给观月楼掌柜,不过这次是免费的。
她倒是也想卖,可看成谨言那脸色,便瞬间息了想法,掌柜的方才可说了,观月楼的少东家与大公子可是好友。
之前她收钱也就收了,不知者不怪嘛,可这次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她若还敢提银子,回了成家,她这双腿怕是真不用要了,非得跪残废了不可,不明摆着给大公子丢人么。
生生拒绝了摆在眼前的银子,容锦一阵肉疼,恹恹地同大公子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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