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立即纷纷挑眉，相互对望了眼，随即微微颔首。
确实，他们可都是过来人了。
要想鉴定一个女孩子，还是不是完璧，只需打眼一看，就能“鉴定完毕”，并得出正确的结论。
这正是让他们心中不解的地方。
早在雅典娜亲自率队下山，为战皇报仇之前，长老们都能看出她的完璧。
可等她诛杀海德拉，再次杀回战皇神殿后，这块“壁”却已经有了“缺口”。
是谁让完璧变成了残壁？
长老们很关心这个问题。
战皇陨落后，雅典娜在外乱找男人，倒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战皇神殿的智慧女神，并不是主皇宫的红袍圣女，完璧变残后，就失去了资格。
雅典娜，终究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子，不可能因战皇陨落，就打一辈子光棍的。
但大家必须知道，是谁敲碎了她这块完璧；因为这件事，直接关系到战皇神殿未来的权利分割。
现在她要主动说出来了，不但长老们都郑重以对，就连黑洞也竖起了耳朵。
雅典娜又在沉默了半晌后，才特费力的样子，轻轻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灰幽灵。”
灰幽灵！？
十多个长老的脸，一下子全都变了。
有的甚至失声惊叫：“会是他？不可能吧？雅典娜，别忘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哪怕雅典娜说，她的清白是一头猪给夺走了，估计这些长老们，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震惊。
毕竟大家都很清楚，雅典娜和灰幽灵是什么关系。
灰幽灵，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灰幽灵是战皇的义子，从小抚养起来的，对他堪比对待亲儿子；这是整座主神山，甚至整个西方隐修界都知道的事。
而雅典娜，则是战皇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么，她就是灰幽灵的义母！！
事实上，灰幽灵此前在战皇神殿时，也都是尊称雅典娜为义母的。
可他，却夺走了雅典娜的清白！！！
无论雅典娜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灰幽灵的行为，都是该被千刀万剐的。
长老们不是太在意，战皇陨落后，雅典娜在外找男人。
但他们绝不会允许，某种事的发生！
如果真发生了，那么灰幽灵只能是个死！！
可他们又不相信，灰幽灵能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长老们既然能一眼，看出雅典娜是不是完璧之神，当然也能看出灰幽灵的人品如何了。
灰幽灵的人品——
绝对是顶呱呱的！！！
正是因为长老们相信灰幽灵的人品，才不相信，他会大逆不道，玷污雅典娜的清白。
其实何止是他们？
就连被允许参会的黑洞，都不相信灰幽灵，会做这种事。
这倒不是说洞洞妹看人的眼光，有多准。
况且她和灰幽灵的交往，也仅仅是在街头上吃了顿早餐；请教了他一番，该怎么玩手机；压根谈不上交心。
可黑洞的直觉，却告诉她，灰幽灵不是那样的人。
但无论是长老们，还是黑洞，再怎么不相信，灰幽灵会做那种事，都得相信雅典娜的话。
只因雅典娜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就绝不会在这件事撒谎！！！
长老们也都恍然醒悟，雅典娜为什么要派灰幽灵，亲自带队去抄海德拉的家了。
原来是支开他，召开本次绝密会议；商量出个章程来后，来采取必要的行动。
参会者都震惊万分的这段时间内，雅典娜始终没吭声。
黑纱下，那张果冻唇的嘴角，却悄然浮上了一抹恶毒的狞笑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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