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昂酒庄。
会客室。
迪迦尔一直将南星奉为完美女神。
纵使迪迦尔现在已有未婚妻,南星在他心中依旧有着不可撼动的位置。
听完傅谨默的话,迪迦尔神色凝重,立刻拿出手机,向他结交的权贵官员打探消息。
他们约翰家族,二十多年前,是威廉国王最器重信任的官员。
叶莲娜王妃是他表姑,在被威廉国王处死之后,整个约翰家族受其牵连,全部削去爵位,永不被皇室录用。
“两位公主被暴徒挟持,下落不明!?”
“A级通缉犯!?”
“姬芙三天之后被严刑处死!?”
迪迦尔声音陡高,太过震惊,浅褐色的眼瞳颤了下。
傅谨默脸色寒戾,搭在桌沿上的手紧攥成拳。
A级通缉犯。
姬芙三天之后被处死。
无疑,威廉国王用姬芙,逼诱南星现身!
一旦现身,九死一生!
“裴鱼到底做了什么?威廉国王为什么这么憎恨她!?这是要置她于死地!”
挂断电话的迪迦尔情绪激动,转身质问傅谨默。
这里是摩洛斯国,君主制的国家,威廉国王一人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别说杀一人,就是屠杀一座城,也不费吹灰之力。
傅谨默眉心紧蹙。“你见过约翰怀表上的照片吗?”
三年前,入住约翰庄园时,南星曾经和他说过,约翰老人跪地喊她王妃,嘴里念着一模一样,非让她看怀表上的照片。
“怀表?”
迪迦尔猛然想起,两年前爷爷病逝,整理遗容下葬时,在手心里发现的老旧怀表。
“怀表在我爷爷房间里,如果怀表上的照片能帮到裴鱼,我现在就赶回去。”
傅谨默站起身来,表示和迪迦尔一起回约翰庄园。
他要亲眼见见怀表上的照片。
将离一直在门外守着,见傅谨默走出来,他压低声音,传话。
“半小时前阁主来电,说她不生你气,在岛上等你回来。”
闻言,傅谨默呼吸停滞了下,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柔光。
“嗯。”
好乖。
几分钟后,直升战机飞离了酒味浓烈刺鼻的酒庄。
……
环海岛屿。
漫天晚霞,落日余晖,橘红色的太阳渐渐沉进海面。
一袭黑色紧身长裙的女人,踩着同色高跟鞋,站在数十米宽的海景落地窗前,五官精致美艳,身材性感妖娆,冰冷的眸子久久凝视着黑沉沉的海面。
天黑了。
傅谨默走了六个小时,还没回来。
既担心又想念,深切体会到了,平日里,傅谨默等待她的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又过了两个小时,已是晚上八点,餐桌上美味的菜肴渐渐冷却,落地窗前的女人没挪动一步。
“……漂亮姐姐,我肚肚都瘪了,好饿好饿,还不开饭吗?”
玛蒂玛莎对着饭菜咽了N次口水后,从餐椅上跳下来,跑到南星身后,小心翼翼的询问。
南星沉默,似是没听到她们的问话,出神揣测着傅谨默出岛的原因。
玛蒂玛莎对视一眼,又问。
“是在等好看叔叔回来吗?”
“好看叔叔去哪里了鸭?”
“好看叔叔他……”
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汤的雷鹰,看到两个奶团子叽叽喳喳的烦扰南星,他赶紧放下汤,跑了过去。
“嘘!嘘!都闭嘴,我带你们去厨房吃东西。”
奶团子们黯然的大眼睛瞬间亮起。“好鸭好鸭!”
“我想吃鸡腿!”
“我想吃鸡翅!”
让闭嘴,反而嚷嚷的更响了。
雷鹰无语,立即一手抱起一个小奶团子,跑进厨房,关上门,隔绝一切嘈杂的声源。
小祖宗正烦着呢。
吼吓哭了小奶团子,还得他哄。
又过去一个小时,玛蒂玛莎睡下了,餐桌上没动一筷的饭菜,逐渐冷却后变成剩菜状,窗前的人儿仍未动,黑沉夜空中镶嵌着细碎的星星。
雷鹰想壮胆劝劝小祖宗,毕竟,小祖宗站了半天,累出个好歹,傅爷又会责罚他。
他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螺旋桨刺耳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窗前的女人跑了出去。
傅爷平安归来,雷鹰悬着的心脏落了地。
他转身朝着餐桌走去,准备热饭热菜热汤。
停机场。
傅谨默面色凝重,再次嘱咐将离。“管好手下,封闭这的网络,她由我拖着,还有,那两个人质不必善待!”
想到威廉国王对南星生母做的一切恶,怀着身孕,受辱处死……傅谨默便想剁了他两个女儿。
孩子无罪,但,威廉国王一次次想杀死南星。
二十多年前尚在腹中没杀死,如今,再次将南星列为全国A级通缉犯。
所谓全国A级通缉犯,是任何人都有枪杀的权利!
无罪,取头颅且有重赏!
将离深知事态的严重性,他了解南星重情重义的脾气,一旦让她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早在约翰庄园,他和傅谨默就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
阳奉阴违,隐瞒南星。
“放心,只要你能拖住星儿,不会出任何差池……”
将离话还没说完,耳廓微动,听到了急促奔来的脚步声。
他冲傅谨默点了下头,高大的身影隐藏树后。
“默宝——!”
南星欢喜甜美的声音,与她暗黑系女王的气质完全不符,但,含笑明亮的桃花眼,颊边深荡的小酒窝,又相融和谐,美得夺目。
只有傅谨默,能让她从冷血无情的女强人,变成温柔会撒娇的小女孩。
傅谨默冷戾的眸光一瞬间柔和,看到南星又细又高的鞋子,心脏悬了起来,慌忙上前。
“慢点,别崴到脚……!”
话未完,女人香软的身子扑个满怀,一低头,迷失在南星含笑明媚的双眸里,心跳加速,喉间干渴。
“哼,坏家伙,不学好!”
南星软声娇嗔,小手紧紧环住傅谨默的劲腰,仰着白粉小脸,媚眼如丝,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不学我的热情似火,偏学我的偷摸溜走,还一走走了一天,报复我吗?哼!”
傅谨默胸口柔软,忽感空气燥热,侧头去吻女人娇嗔微嘟的红唇,咫尺距离间,又瞬然想起这里高手云集,暗处可能会有无数双眼睛窥探,他便忍下了撬齿解渴的冲动。
头偏一寸,吻落在南星微凉的脸颊。
“嗯,报复。”他嗓音低沉,薄唇凑近她雪白的耳垂。
“等会让你报复回来,怎么报复,都可以。”
屡撩屡败的南星,一时没听出傅谨默话中的认真,以为他的都可以,只是任她玩弄,不深入交流。
“切,话说的这么暧昧,又不肯让我真上。”
南星眼神幽怨,闷闷嘟囔,似是对傅谨默,已不抱任何奢望期待。
傅谨默勾唇失笑,张嘴咬了下南星的耳垂,留下浅浅牙印。
“罪臣之身,无权反抗,今晚让你上,几次都可以。”
只这几句话,就撩得南星腰身发软,只当是傅谨默哄她的玩笑。
骚话不能输,她白嫩的小手隔着西装布料,缓缓摩擦着男人硬实的侧腰。
“好啊,先上你个三天三夜。”
回到客厅,南星拉着傅谨默进厨房洗手。
两人腻歪的功夫,雷鹰已经将饭菜热好。
功成身退,拒当电灯泡,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龙头前,傅谨默高大的身躯微弯,吻着怀中女人的侧颈,薄唇游移肌肤的吮声清晰,他呼吸愈发灼烫。
从做了某个决定起,克制压抑的欲望苏醒。
想狠狠地要南星。
想占有吞噬她的一切。
想把这三年的缺失,全部补回来。
“……别亲了,洗手呢。”
南星双颊泛粉,水眸潋滟,完全经不起傅谨默的吻势。
傅谨默声线邪魅沙哑。“你洗你的,我亲我的。”
低喃完,从女人吻痕斑斓的侧颈,一下一下吻过后颈,换了一边,继续埋头种草莓。
南星腿都软了,猛然攥紧傅谨默被泡沫包裹的大手,拉到水龙头下,将原本的温水调成冷水,冲洗掉两人手上的泡沫。
傅谨默勾了下唇角,察觉到女人的敏感紧张,他吻势放轻,放缓,让她慢慢适应。
他的猫猫还和三年前一样,嘴巴上是海皇,身子则很青涩。
“宝贝,等会你要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上我。”
南星:“……”
玩真的!?
出去了一趟,默宝变得又欲又狂野,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
一分多钟后,手上细腻的泡沫冲洗干净。
傅谨默的吻也停了。
南星呼吸微乱,悄然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她平复心跳,细软的腰肢被一双湿润的大手禁锢。
傅谨默稍微使了点力,将女人的身子搂转过来,面对着他,急切得去寻她娇嫩的唇瓣。
南星眼睫轻颤,被傅谨默上瘾般的索吻,吓到了。
“……我饿了……菜快凉了……唔!”
南星由于震惊婉拒的话,被傅谨默吞噬进喉咙里,连同着她细碎的嘤咛。
厨房,明亮的灯光下,俊美清隽的男人,疯了般将女人抵在洗手台狂吻。
他喉咙滚动,掠夺吞咽着女人口中的甘甜。
“别动,乖,渴……”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星数次濒临窒息时,傅谨默便移开唇,让她呼吸几秒,再以凶猛之势,肆意索取。
直到南星无力站稳,人软在他怀中,双颊酡红,气息奄奄,傅谨默才暂且餍足放过她。
餐桌上,一向被南星伺候,哄着吃饭的傅谨默,捡起了三年前的熟练业务——剥虾,挑鱼刺。
他对面女人的碗里,青菜肉蛋鱼虾堆成一座小塔,一旁还放着两碗鸡汤。
“看我干什么?快吃饭。”
傅谨默说着,又将一个剥好的虾仁,放进南星碗里。
南星继续盯着傅谨默看,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嘴里的肉,张口的动作很小,唇瓣肿了,嘴角还被咬破了。
疼。
“你被色鬼上身了?”
她问。
傅谨默挑鱼刺的动作停止,看到南星眼中的认真,觉得他还是吻轻了。
“这就色了?嗯?”
他语调戏谑,眼神露骨邪魅,唇角勾起一抹看穿南星青涩的坏笑。
南星再次被撩到,慌忙垂眸吃饭,玛德,乖狗狗默宝回不来了,默爷也没这么狂野过,这丫的是新性格。
啧啧,还是和精神病人谈恋爱划算,一人分饰多角,奶狗型,霸总型,邪肆狂野型……多重体验,赚了赚了。
“你不问我去哪了?”
傅谨默放下筷子,总算说出了一句正经话。
南星头也没抬,一勺一勺地喝着鲜美的鸡汤。
她本来想说,回来就好,但,又怕傅谨默敏感多想,认为不过问,是不爱他,不在乎他。
实则是,她压根不好意思问傅谨默去哪了。
毕竟,她偷离开数次回来,傅谨默从没深究过。
“哦,你去哪了?”
她抬眸问。
这般敷衍的态度,让傅谨默周身气息倏冷。
“上床你就知道了。”
南星:“……”
一上楼回到房间,傅谨默就将南星拽进了浴室!
热水喷薄,雾气浓重,两人衣衫散落满地。
“宝贝,疼了就咬我。”
“咬不醒的话,就惯我一次,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傅谨默单手撑在瓷砖上,眼眶深红,嗓音沙哑至极,热水喷淋在他精悍后背,湿润猩红的双眸,凝视着女人瓷白泛粉的脸蛋。
他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但,还在等。
等南星点头。
南星眼波迷离,呼吸心跳全被傅谨默吻乱了。
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傅谨默高超的技术。
虽大脑空白,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默宝,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坦白,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次,我出过车祸,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但,梦里总有一个男人缠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谁,看不清楚脸,说我骗他,不要他了,还一直叫我猫猫……唔!”
南星未说完的话,再次被傅谨默吞噬入腹。
傅谨默需要她的坦白。
倘若,她真是傅谨默的猫猫,那以穆弘琛的卑劣,绝对会以他睡过她,撒谎刺激傅谨默。
渐吻渐深。
夜深人静。
水声渐渐遮盖不住女人断断续续的嘤咛。
傅谨默失控了。
纵使难以承受,南星也没舍得咬他一口。
这一晚,冰冷禁欲,克制寡言的傅谨默,在浴室,卧室,地毯……不顾女人感受,像个瘾君子般沉溺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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