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感动的潸然泪下,喉间哽咽,激动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她从没敢想过,南星会原谅接纳她,甚至愿意和她生活在一起。
“……星儿。”
叶莲娜泪流满面,张了张唇,欲言又止,犹豫了许久,她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一生,她还从未抱过南星,生下来就被青风藤调包抱走。
能够抱抱南星,早已是她这些年的心愿。
南星也红了眼睛,她点头,主动张开双手上前,拥抱住了叶莲娜。
“星儿……”
叶莲娜闭着眼,哭的泣不成声,多年来的心愿,在这一刻实现,她抬手紧紧回搂住南星。
远处,站在另一边甲板的亚米拉,看到叶莲娜和南星紧紧相拥,听着叶莲娜喜极而泣的哭声,她也落下了感动欣慰的眼泪。
这些年,她陪伴在叶莲娜身边,没人比她清楚,叶莲娜吃的苦,对南星的愧疚自责,以及深爱。
亚米拉又哭又笑。
王妃总算熬出头了。
海风温柔,海欧阵阵展翅掠过,天空上柔软的云朵层层叠叠,晴空万里,彩云满天。
苦难过去。
余后皆是美好。
……
浴室。
水花掀浪。
嘤咛醉人。
待男人餍足,一切平歇,女人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傅谨默一手环住女人细软的腰肢,怜惜地亲吻着她潮湿的发丝,喉咙滚动,哑沉的嗓音中透着温柔。
“猫猫醒一醒,还没得到答案就睡了,那我可耍赖,不认账了。”
耍赖,再吃一次。
几秒后,南星缓缓睁开了眼睛,湿漉的长睫毛眨了下,人没什么力气,眼角似乎还噙着晶莹的泪。
“……你想得美。”她呢喃娇嗔,声音也软绵绵的,浸在温水中的手,轻掐了下傅谨默的腰。
玛德,狗男人不止醋劲比三年前猛,腰也……
“反正,我已经和你商量了,贿赂的礼也收了,不许耍赖,你没有不同意的资格了。”
虽然叶莲娜是她母亲,但要生活住在一起,也是要征求考虑傅谨默的感受,她不想让任何人不开心。
特别是敏感的傅谨默。
所以,这才舍腰陪“瘾君子”。
傅谨默勾唇,连檀黑的眼眸都浸染了笑意。
怀中小野猫娇嗔软绵的语调,听得他心肝酥麻。
却又偏偏吊着她。
“可以是可以,但是……”傅谨默凭着对南星的了解,事先例出规矩。“我上班不在家的时间,你可以陪着她逛街,慢慢熟悉环境,但是,酒吧是禁区。”
南星:“……”
她蹙眉,微抬起潮红的小脸,桃花眼中满是对傅谨默禁区的无语。“你会带着你妈去泡吧吗?”
傅谨默一脸认真。“我不会。但你,不一定。”
南星:“……”
她……她早就收心从良了好不好!
一口咬在傅谨默下巴上,南星娇哼一声,目露委屈。
“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有泡过吧吗?”
还酒吧,清吧都没去过。
傅谨默邪肆勾唇,沾着水珠的修长手指,摩娑着南星水润红肿的唇瓣,语气戏谑。
“啧啧,小野猫还委屈上了,真让人心疼。”
下一瞬,他檀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手上摩娑的力度倏地加重。
“你在国外这三年,没和黛西,凡妮莎,去过酒吧?嗯?”
南星:“……”
直击灵魂的拷问,让南星秒从委屈,变成心虚。
不止是酒吧常客。
还是男模金主。
但,点男模纯属是活跃气氛,让他们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点点烟,单纯的欣赏才艺。
“好的,我答应,绝不去酒吧,禁区!禁区!”
为了防止傅谨默再深究下去,南星立即答应他提出的规矩。
之前和黛西凡妮莎聚会在酒吧里,是因为严重的睡眠障碍,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出去挥霍嗨皮。
现在她失眠症好了,傅谨默又精力充沛,夜夜不休,别说去泡吧了,她连睡个饱觉都是奢侈。
见南星答应,傅谨默才收起危险的目光。
他长指往下,攥住南星的下巴,贝齿微张,粉舌露出之际,傅谨默俯身吻了上去。
……
傍晚时分,摩洛斯国和M国的海域边境交界点处,停驻了一个多星期的游轮,终于重新起航,彻底离开了摩洛斯国,驶向M国境内。
叶莲娜和亚米拉决定,跟随南星回A市生活。
将离在M国下了游轮,这里离星辰阁比较近,星辰阁有事需要他回去处理。
他在和南星告别后,带领一半的手下改乘货船,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送走将离后,南星脸上的肃然破碎,揉着酸疼的后腰,回房间继续补觉。
傅谨默总算是累了,南星高烧昏迷,他守了两天两夜,她醒来后,就开始了折腾……
玩命的折腾……上瘾的折腾……
傅谨默仿佛要讨回三年空缺的债,不到南星实在承受不住,他绝不停止……
这会,人彻底睡沉了。
连南星出去送别将离,也没醒。
他手臂抱着南星塞的枕头,俊脸深陷进枕头一半,紧实的胸肌半露,后背隐隐几道指甲抓痕,睡得很好,没了醒来时半分的漠然寒戾。
这边,南星还没走回船舱,她瞥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男人站在无灯的暗处,看不清楚面容,手里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火光猩红,似很是颓废。
雷鹰?
南星从壮硕的身形,认出是雷鹰,脚步一转,朝他走了过去。
“啧啧,蔫了吧唧,郁郁寡欢,一身落寞颓废,怎么,你和徐洋吵架了?”
回过神的雷鹰,立即掐灭了烟,原本倚靠在墙上的姿势,也立即站直。
“……南……南小姐。”
“说说吧,怎么回事,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南星后退两步,靠在墙上,一同和雷鹰隐于黑暗里。
恢复记忆的她,最想感谢的人就是雷鹰。
这三年,若是傅谨默身边没有忠心耿耿护主的雷鹰,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她和傅谨默可能会是悲剧收场。
雷鹰神色黯然,已经心死的他,不想再提起徐洋。
所有人都能看穿他对徐洋的心思,唯独徐洋,蠢得让人心寒。
他深吸了口气,垂眸自嘲地笑了笑。“算不上吵架,只是我单方面的恋死腹中,不想再唱独角戏了。”
他是人,他也有心,他也会疼,会累。
徐洋对他来说就是眼前的黑夜,看不见半点亮光,一丝希望。
南星也共情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雷鹰的肩膀,加油安慰。
“别气馁,听姐一句话,没有掰不弯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小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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