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该以怎样姿态来面对这个玄衣束发青年...
“小...小首席...”
唯有星宿试探性地喊了声。
江晓直接转过身，“走吧。”
话音落下。
江晓直接化作一抹流光，掠破天际，消失在了天机山。
九灵与星宿二人自然是紧随其上。
待到江晓离开后。
天机山上下，
原本寂静无声的气氛立马变得嘈杂起来。
那些个衣着天机宫袍子的御灵师不再忌惮，开始肆意讨论，气氛火热。
大多一副正气凛然、高高在上的姿态，将小首席以及北冥鬼视作一个物件，全方面的各种褒贬、评价、质疑...
......
滚滚云海中。
“江...江晓...”
九灵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
江晓随口反问了句。
九灵道，“你为什么...天机宫有亏待过小首席吗...”
闻言，江晓没好气地敷衍道，“这种事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得，说了也没用。”
“哈？”
九灵一愣，心道说这谁能懂得了？
可就在这时——
江晓补充了一句，“其实，苏家早就知道了，天相也早就知道了，苏酥也早就知道了。他们全都懂了...”
此言一出。
九灵整个人都不好了。
旁边，星宿眼神怪异，内心的矛盾不知为何消失了大半。
敢情这事全世界都知道了？
就自己几个人被蒙在鼓里？
“所以我说啊。”
江晓简简单单就把九灵给绕了进去，“这种事，懂得都懂，不懂得说了也没用。”
自己可懒得为其解释姬挽歌、冥府、宿命珠之类的...
另一边。
九灵和星宿还真就不开口了。
“懂得都懂？”
一路上，九灵全程思考着这个难题，“难道半人半鬼才是合道的关键所在？我还没摸到九重御灵师的门槛，所以才懂不了吗？”
正在这时——
江晓刹那间便降至一处空旷的草原上。
轰~
一股独属于北冥鬼的威压突然轰散开来...
唰！唰！唰！
一头头可怖的厉鬼几乎瞬间便出现于此，无不如地狱魔神般，散发着令人生畏的浓郁血气。
“北冥鬼大人！”
“北冥鬼大人！”
“北冥鬼大人！”
可下一刻，这些世人眼中的厉鬼却全都臣服在了江晓面前，恭声迎接。
群魔乱舞当中。
江晓只一袭玄衣，立于正中央，魔威并不强烈，其气势却如地狱中万鬼的魁首！
除去玄门的厉鬼以外。
曾经冥府的那几头元鬼以及那个西瓜头小女孩沉沦鬼也都出现在了此处。
“北冥鬼！！！”
沉沦鬼天性活泼，此刻撒开脚丫子，直接就冲了上来。
“呜呜呜~”
沉沦鬼生性单纯至极，不知善恶对错，仅凭喜好行事，此刻竟哭了出来，“北冥鬼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个死骗子，大骗子，这都多久没回来过了啊？”
“北冥鬼大人...”
八岐鬼与九幽鬼也都兴奋难耐。
“抱歉。”
江晓轻柔地抚摸着沉沦鬼的西瓜头，歉声道，“我回来得太晚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不是太晚。”
沉沦鬼忽然昂起泪哗哗的小脸，认真地纠正道，“是很晚很晚！两百一十三天！！！”
感受到对方不加掩饰的指责...
江晓却开怀大笑，笑声敞亮，响彻一方天地。
天穹上。
九灵与星宿二人位于云端，并未现身，毕竟不愿和这些厉鬼有太多的交集。
“先等等。”
倏然间，江晓想起件有意思的事，开口道，“在此之前，有件重要的事，你们应该有权知晓。”
“北冥鬼大人请讲。”
鬼道士等厉鬼立马认真地听了起来。
“本座乃是半人半鬼的存在，本是天机宫的御灵师小首席，名为江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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