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中只剩下一片空洞，尽是死灰。
他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如今已是行尸走肉。
看到默这样子，张子陵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默的灵魂，让其自动回到身体里去。
“帝君，这……”
南虚看到那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口中不断吐着白沫的默，忐忑不安的看向张子陵。
以那虚界王族现在这状态，简直比一个傻子还要傻，能帮到什么忙？
“放心，我有分寸。”
张子陵轻笑，时空大道显化，默的身体被时空定格。
时间扭转，默的灵魂开始迅速倒回去，又重新经历了一遍那难以想象的痛苦。
最后，默回到最初的状态。
“呕！！！”
默直接吐了出来，身体发软，再用不出半点力！
他虽然恢复思考能力，灵魂也完好无损，但刚才那痛苦却是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让他连想都不愿去想！
“你叫什么名字？”
张子陵的声音又一次在默耳边响起，让他浑身一颤，毫不犹豫道：“我叫默！”
对默来说，张子陵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魇，他不敢再违抗张子陵的任何命令！
“你是什么身份？”
“虚界王族。”
“来九天界干什么？”
“成为一重天的管理者，寻找灵族余孽，尽数抹杀。”
默毫不犹豫的回答张子陵每一个问题，生怕自己晚一点回答，就要再承受一次那无边的痛苦！
南虚看着那堂堂虚界王族，此时被张子陵驯服的比一条狗都还要温顺，身体不断发颤，心神震撼到极点。
他怔怔的看着张子陵的背影，微微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张子陵没有这么折磨他，但他在一旁目睹了默说经历的一切，他心中滋生的恐惧，不比默少！
因为他清楚……
只要自己背叛了张子陵，那等待他的……
将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想到这里，南虚浑身一颤。
就算是死，也绝不能背叛！
“寻找灵族余孽？”
听到默的这个回答，张子陵心中一动。
很明显，这家伙是冲着邪无双过来的……
而邪无双，估计也知道虚界降临，形成九天界后，虚界王族会找过来，所以才会跟在他身边，借助他的力量来压制虚界王族。
想通这一点，张子陵很想就这么把邪无双交出去。
不过，有一命同体这契约在，再加上子悠等人还不知被邪无双藏在哪儿，张子陵也不能真让邪无双出事。
默并不知道张子陵心中在想什么，不过他想起自己先前从张子陵身上感觉到了灵族的气息，以为张子陵和灵族有关系，生怕张子陵为了避祸而对他出手，连忙道：“这次过来的王族就我一个，前期的任务由我一个来完成，我绝对不会背叛大人！”
他已经被张子陵折磨怕了，相比于虚界王族的骄傲，他更害怕再经历一遍刚才的痛苦！
默现在并看不清楚张子陵的实力，但他清楚，张子陵至少掌握了灵族符文和时空大道本源！
单凭这两点，在虚界中已经算是顶级强者，就算在他虚界王族里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虚界王族要征服的世界远不止九天界这一个，不少强者脱不开身，赶不到这里来。
就算默向族内求救，让王族再来几个天虚帝，估计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让张子陵彻底放弃他！
在没有彻底看清张子陵的实力有多强之前，默都打算先当着张子陵的狗腿子，苟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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