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佛家圆寂的肉身自己都信，要说羽化，那就太扯了。
更丢脸的还是邝窦几个院士。他们心里那一点点侥幸被无情的现实打得粉碎。
王晓歆出来之后脸色阴沉走到金锋跟前默默坐下，过了老半响才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相信你说的羽化。”
“我要纠正你一点。袁天罡不是羽化……是白日飞升！”
王晓歆瞪了金锋一眼：“能好好说话不？”
“你怎么不说你白日飞升？”
“我没那实力。”
金锋叼着烟轻声说道：“我、骚包还有青依寒，曾经亲眼看见一位百年大修羽化遗蜕。”
“那个人，就是李海云张德双的师尊！”
王晓歆定定看着金锋，过了半响没好气叫道：“你还骗我。”
“你不懂！”
“我不懂你懂？我什么都懂。我可是有资格调阅永不解密的。我的权限比曾经的叶布依还高。”
“我读过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
金锋慢慢摸出烟点上，神情镇定静静看着王晓歆，直把王晓歆看得心底发毛。
“别盯着我看。我警告你……”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王晓歆呼吸一滞，须臾间粉透雪颈泛起一抹红晕，皓白玉颜红霞轻染，心底激起数不清的欢喜和娇羞。
“我……你……”
“我当然漂亮。我本来就漂亮！”
这话出来的时候，王晓歆芳心跳得非常厉害，胸膛急速起伏不停。顿了顿，王晓歆突然指着金锋说道：“不准说我的坏话！”
聪明聪慧的王晓歆提前给金锋打了预防针，生怕金锋口没遮掩爆出自己毁容之后躲在特区江心岛不见人的的往事。
“你今年三十了？”
王晓歆花容顿变，瑞凤眼瞳恨意滔滔，咬着唇低声叱喝：“神经病！”
“滚蛋！”
“无聊！”
金锋抖抖烟灰，沉默半响忽然咧嘴一笑轻声说道：“三十岁的金星统领。你又创造了历史。”
王晓歆娇躯一震，咬着牙低低叫道：“我二十九！”
“金星，八字都没一撇。少乱说。”
前一句是幽怨，后一句则带着几许的得意和自傲。
天星罗盘早被自己拿到并锁进了箱子。其他物品金锋没有言明，不过王晓歆一样收了起来。
能跟天星罗盘摆在一起的，都非凡物。
成功拿到天星罗盘，圆满完成任务。那金星确实是板上钉钉。
二十九岁的金星，的的确确创造了历史。
不过，这都是自己一拳一脚打出来的。每一个功劳都经得起检验。
这些细微的表情都被金锋收入眼中。塞了粒参粒在嘴里，喝了一口滚烫的黄金菊茶水，金锋低低说道。
“那年我在青城山遇见你的时候，你就陪着子墨一起。”
“我怼刚老战神的时候，你也在现场。”
“那时候你就只是个小小的校尉。”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就是七年。”
王晓歆看着金锋，微微眯眼欲言又止，但随后嘴角轻然上翘，已然明白了金锋要说什么。
“行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王晓歆能有今天，都是靠你，在我后面不遗余力推我起来的。”
“我记得你的好。”
顿了顿，王晓歆双手搭在石桌上，身体前倾靠近金锋：“可我也对你也不差。”
“你是鬼谷子的事，我连子墨都没说。”
“所以，咱们扯平了。”
呼吸间尽是王晓歆吐气如兰的馨香，带着清冽山谷百合和骄阳牡丹的芬香。
说这话的时候，王晓歆一眼不眨看着金锋。学着金锋的鹰视狼顾将金锋脸上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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