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佑明这样的回答，江同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之前大批量的生产冰箱，如果广海和魔都的市场打不开，这笔买卖的损失有多少你自己算算，还有“造不如买”的那件事，这个噱头，资金缺口很大，华夏的人才，提出优待条件，要让他们来米国工作。”
江同光继续说道，提到“造不如买”时，表情变得极其严肃。
“老江，先生跟你开会了吗？向他表达我不在场的歉意，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去干那件事！”
沈佑明也变得严肃，沉声说道。
“嗯，昨天开的会。我们两个随时联络吧，如果广海和魔都还是那样的情况，那我就回一趟华夏，跟以前的时候一样，有些人死了，他才会老实！”
咬牙说完这一句，江同光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也不管沈佑明那边，也是第一次，他感觉到老沈不如以前那么利索了。
......
沈佑明紧紧握着电话，顿了好一会后，才是“啪”的一声，扣上了电话，站在一旁的林元肯，不禁地哆嗦了下身子。
“你找的那是什么人？真他妈的是个废物，还让我去给他送了照片，被个短命鬼看到，真是晦气！”
沈佑明怒骂一声后，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扭头看向漆黑的窗外，对面正是花朵服饰的办事处。
盯着黑夜，沈佑明出神了片刻，喃喃开口道：“对乾进来的访问，是在什么时候？”
“在中午那会，相关的话语在下午的时候，跟乾进交代好了。”
林元肯急忙点头回答道，往着沈佑明身边靠了一步。
沈佑明扭头看了眼办公桌上放着的营销方案，是拿一万块外汇券跟乾进来买的，不过...他妈的，买的很亏！
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方案，都是一些常规性的市场理论罢了，沈佑明需要的是，类似于“砸冰箱”或者是今天上午那样的事，周于峰所耍的手段。
不过也没关系了，只要乾进来能配合好后续的工作就行，必须要把周于峰虚伪的面纱给扯下来，你们的销售经理都说质量是作假的，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
不过沈佑明制造话题这一出，还是现学现卖，跟周于峰学的，那条死老鼠，还是有两手的。
“乾进来的事，一定要配合好，广海、魔都等其他城市，也学着对面的手段，把质量的口碑营销起来。”
沈佑明缓缓地站了起，说了一声后，走出了办公室。
“好，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林元肯跟着来到了房门口，大声承诺了一声，乾进来那阿谀奉承的样子，男人自认为拿捏得很准，也有一种优越感...
......
次日清晨。
一缕阳光从沈佑明的窗户里透了进来，虽然昨天睡得很晚，但他依旧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楼下街道上，商贩们吆喝起来后，他也就起了床。
简单地洗漱了下，沈有明打算到楼下走走时，在楼梯口，看到了沈自染，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很明显是整宿都没有睡觉。
沈佑明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更了解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淡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道：
“自染，跟爸爸出去走走。”
“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沈自染点点头，冷冷地说道。
父女两人走下楼，穿梭在嘈杂的街道上，沈佑明不等沈自染问及自己问题，就先开口说了起来：
“自染，你心里的怀疑，都是对爸爸的不尊敬，在米国求学的华夏学生，我一直都有捐助，像我这样的慈善家，你觉得我会干那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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