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晴装出一脸震惊，“夫妻！你，你……婧青，我记得，你不是未婚先孕嫁给了肖文明？你，你怎么会和白二爷是夫妻？”
她的声音实在太大，餐厅里的客人和服务员们听到，都带上怪异目光看了过来。
老爷爷，“现在这年头，未婚先孕的女孩真是越来越多了，不像我们那个年代，谈恋爱连手都不敢牵一个……”
老奶奶，“哼！你也说是我们那个年代了？现在讲求自由恋爱，彼此喜欢，就是真心想在一起，为了结婚而奔赴的爱情，先怀孕后怀孕，又有什么差别？”
老爷爷，“……”
老奶奶，“而且，你敢说当年我们结婚之前，你对我就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如果不是你们男人管不住自己，我们女人还拿什么未婚先孕？”
老爷爷，“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们男人的错！”
老奶奶，“哼！”
程婧青看过去，老奶奶也恰好看过来，对上她那一双带着仿徨的眼睛，慈祥的笑着点了下头。
这样的眼神和微笑，程婧青，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了呢。
妈，当年，也是只有你站在我身边，支持我所有决定……
“我和肖文明离婚了，现在，白祈年才是我丈夫。”仿佛是老奶奶给她的勇气和鼓励，让程婧青想通。
她现在，面上已经看不出有任何躲闪的痕迹。
古晴，“婧青，你，你为什么要和肖文明离婚？你当年那么喜欢他，我听说……他对你也很好，你们的婚姻，不好么？”
白祈年皱眉。
这个古晴，看着实在不像是青青的好闺蜜，更像是……绿茶？
程婧青挑眉，“谁说我喜欢肖文明了？”
古晴怔愣了下，“你都为他生孩子，还不是喜欢么……”
“谁告诉你，我怀的是肖文明的孩子？”
“……”
程婧青推开古晴，走到白祈年身边，“我孩子的父亲，从始至终都是我现在的丈夫，白祈年！”
被她抱住手臂的白祈年，挺直了腰板。
他的青青，原来也可以这般霸气的宣誓主权的么~
本来想要帮忙来着，现在看来，是不是可以再等等？
说不定，他的青青就可以给他带来新收获？
古晴悄悄捏紧拳头，“……”
那孩子是白祈年的？
她一直以为，白祈年是因为被程婧青蒙蔽，才会认下她的孩子当女儿……
“这怎么可能！如果孩子是白二爷的，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白二爷，而是怀着孩子嫁给肖文明！”
她明明在程婧青酒里加了东西。
她明明给了肖文明房卡。
程婧青，她，她怎么可能还能怀上白祈年的孩子！
程婧青松开丈夫的手，缓缓靠近一脸不敢相信的古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能接受，是因为在你当初的计划里，我孩子的父亲，只能是肖文明，对么？”
妈妈去世之后，她一直不敢回忆当年的事情。
一旦她背后有了依靠，终于有了勇气面对过去。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花费太多脑细胞就可以想清楚。
只是，事情太久远。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怨恨古晴设计害自己。
还是应该感谢她送给自己和祈年这样一段阴差阳错的婚姻，和小梨这么乖巧懂事的一个宝贝女儿。
古晴被她的话吓得不自觉后退了两步，“婧，婧青，你，你说的什么，我，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装着听不懂，古晴，只有你自己才最清楚。” 程婧青扬唇，重新走回到丈夫身边。
“突然没食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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